身上没有戴任何饰品,司绮拿了包,叫了一辆豪华型的专车来接,直奔和钱非恒约好的餐厅。*餐厅在陆家嘴,和周围整体高耸如云的现代大都市风格格格不入,是一家外表装修十分质朴的本帮菜馆。门口没有招牌,只挂了一块巴掌大的木牌,小叶紫檀的材质,上面雕刻了一只白天鹅。 第二天醒来烧已经退了,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司绮终于恢复了精神。 许熹依然不在家,就在她以为昨夜的画面果然是一场梦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床边沙发上搭着的黑色西装外套。 是许熹的。 昨夜的他竟然真的不是幻觉。
第二天醒来烧已经退了,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司绮终于恢复了精神。
许熹依然不在家,就在她以为昨夜的画面果然是一场梦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床边沙发上搭着的黑色西装外套。
是许熹的。
昨夜的他竟然真的不是幻觉。
这时玫姐也看见了外套,顺手收了起来,向她解释道,
“少爷半夜回来了一趟,看你没什么事了,才又赶时间出发去了机场。”
“机场?”她有些惊讶。
玫姐点头,“是的呀,听说是要去A市出差几天。”
司绮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去机场的路和来花雨村是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许熹竟然专门回来一趟,就是为了看她的病恢复的如何了。
司绮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心的放了下去。
苦肉计达到了效果,那受点苦生点病也就不算什么了。
许熹不在,司绮也没必要再赖在这里。
她告别了玫姐,叫了专车,接她进了市区。
怕爸爸和继母继弟担心,司绮也没敢回家,只好在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房,休息养伤,静待机会。
*
一个周过去,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彻底痊愈,之前感染肺炎留下的小咳嗽也都好全了。
正好这一天早晨,她接到了钱非恒的电话。
是钱非恒本人亲自打来的,语气熟稔,态度亲密,邀请她中午一起吃午餐。
这样的行为对于他们这种纨绔来说,已经算得上很真诚很有诚意了。
至少,比蒋星璨有诚意的多。
司绮来不及置办行头,只能穿一件以前的旧衣服去。
她在行李箱里翻出一条墨绿色的新中式改良旗袍,高档丝绸面料,暗绣提花。
这还是她当初为了结婚,以为自己婚后会有很多出门应酬的场合,专门花了血本、去安福路一家老字号的小店里量身定做的。
结果婚后当然并没有什么应酬场合,这旗袍一次也没有穿过,却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懂得穿搭的仙女们都知道,绿色是一个很挑肤色的颜色。
穿的人如果稍微黄一点点黑一点点,穿上就会显得更黑,村气十足。
但司绮皮肤通体雪白,这绿色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只显得皮肤白到清透,浑身的风流气质。
配上掐腰松身的剪裁,行走间尽显凹凸玲珑的身段,带着几分中式的欲拒还迎,是非常高级的性感。
身上没有戴任何饰品,司绮拿了包,叫了一辆豪华型的专车来接,直奔和钱非恒约好的餐厅。
*
餐厅在陆家嘴,和周围整体高耸如云的现代大都市风格格格不入,是一家外表装修十分质朴的本帮菜馆。
门口没有招牌,只挂了一块巴掌大的木牌,小叶紫檀的材质,上面雕刻了一只白天鹅。
司绮一看到门口的风格就知道这家菜馆绝对很贵,S市人向来喜欢这种装逼的调调。
外面一个服务员都没有,司绮想了想,直接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进了门,里面竟然是一个园林样子的院子,右手边的走廊上候着一整排的服务员。
“司小姐,您来啦~”
一个小哥快步走过来,脸上堆着笑。
有点眼熟,是上次在夜店门口,送司绮回家的、钱非恒的助理,叫刘悦。
司绮矜持的点了点头,跟着刘悦在园子里绕了一圈,终于进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包间。
钱非恒一个人坐在里面正喝着茶,看见司绮,眼前一亮。
“钱少~”司绮主动打了招呼。
几天不见,钱非恒还是一样的热情,见人三分笑。
他没有站起来,姿势十分随意的拉开了自己旁边的椅子,对她招了招手,
“小司妹妹,快过来坐。”
司绮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坐了过去。
*
白天的钱非恒倒是没有前几次夜里见到的那么油腻,他穿了一件简单的白T恤,五千一件、一洗就坏就那种简单。
黑色的短发三七分,打理的蓬松随意,非常韩系。
从长相来看,有钱人好像就没有长得丑的,钱非恒也很帅。
但同样是穿白T恤,他和蒋星璨的气质完全不同。
蒋的长相更加有棱角,眼睛深邃一些,嘴角总是不屑的往上勾着,是比较偏桀骜的气质。而钱非恒就属于典型的南方男人的长相,不论是五官还是气质,都要圆润一些,更加柔和。
“几天不见,小司妹妹好像更漂亮了~”
钱非恒也在打量司绮,当然,非常满意。
他主动帮司绮倒了一杯茶,“这家店的本帮菜是不错的,妹妹是本地人吧,看看合不合胃口。”
“好呢~”
司绮微微低着头,主动拉近关系,“钱少可以直接叫我绮绮。”
“哦?是哪个绮?”钱非恒似笑非笑的问。
司绮靠过去了一些,伸出右手的食指,在他放在大腿的手背上,轻轻的,一笔一划的写了个‘绮’字。
写完了,才抬眼看他,软软的说,
“是这个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