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上下打量,连头发丝都不放过。“有。”沈吟指了指虎口。打人太用力,红了。盛澜聿叹了口气,轻轻摩挲:“身子娇嫩就算了,手也这么娇嫩,以后需要你出力的时候可怎么好?” “妈,老四打我老婆,他老婆又打我,他们两口子太嚣张了。” 盛三爷那张体面的俊脸都给刮花了,再深的城府,这会儿也藏不住。 盛老太太是睡着给叫起来的,这会儿思路很清晰。 “你老婆……她老婆…
“妈,老四打我老婆,他老婆又打我,他们两口子太嚣张了。”
盛三爷那张体面的俊脸都给刮花了,再深的城府,这会儿也藏不住。
盛老太太是睡着给叫起来的,这会儿思路很清晰。
“你老婆……她老婆……交叉打,不是很公平吗?”
盛老三:……
站在一旁看他表演的沈吟差点没忍住笑。
“妈,你又糊涂了。”盛老三说道。
“别人听不懂你的话,肯定是你的解释有问题,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还说我糊涂,该打!”
盛老三突然感到自己痛失母爱。
也不管老太太怎么想了,他吩咐家佣:“报警,我要留证据告她蓄意伤害。”
新任管家没到位,阮姝也还在医院,家佣如一盘散沙。
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要不要照办。
“怎么,你们现在都是老四的人,我叫不动你们了?很好,这里也不是我该待的地方了。”
盛老三自己拿出手机正要拨号,门口传来盛澜聿清冷如故的声音:“三哥自己要搬,就搬吧。”
盛老三拨号的动作顿住。
盛澜聿走进门,第一件事是把沈吟拽到自己跟前查看。
“没事?”
他上下打量,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有。”
沈吟指了指虎口。
打人太用力,红了。
盛澜聿叹了口气,轻轻摩挲:“身子娇嫩就算了,手也这么娇嫩,以后需要你出力的时候可怎么好?”
这句话,难免不让人浮想联翩。
沈吟低下头,掩饰羞红的脸。
盛老三看他俩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暴脾气压不住。
“老四,你赶走了大嫂母子,现在又要撵走我和阮姝,下一步是不是也要把二哥二嫂和妈赶走?别忘了,父亲过世时是怎么说的。”
盛老爷子对小儿子是相当偏心的。
临终前,不仅把一滩烂泥的盛家交给了盛澜聿,还把破破烂烂的盛氏公司也给了他。
瀚宸公馆看起来值几个钱,但老爷子有临终遗言。
盛澜聿必须无条件的让盛家几个兄弟,以及其子孙居住。
除非犯了危害盛家根基的事,才可以撵出去。
“我问你,大嫂犯了什么大错你要撵走她?不就是沈吟……”
盛老三顿了顿。
“换做是我未来儿媳被你霸占,我能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
盛澜聿因他的话,沉默了。
盛老三笑了起来:“你终于觉得羞耻了吗?为这么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要闹到众叛亲离?”
“三哥,”盛澜聿把沈吟拥入怀中,斜睨向他,“寿宴那晚,吟吟会走错房间,不是有你的功劳吗?”
盛老三呼吸都紧了。
那晚关了所有监控,他是怎么知道的?
沈吟也很惊讶,望向盛澜聿的目光单蠢又懵懂。
盛澜聿爱死了她这样看自己的眼神,捏了捏女孩的下巴。
“原本在家佣的指引下,她已经走到北厅楼下,结果遇上了你,是你故意指南为北,又更改了她的记忆,让她来了我这里。三哥,能说说当时你的用意吗?”
盛老三没有开口,沈吟已经猜到他的目的。
他想制造有情人不能在一起在悲情局面,希望她清醒后将盛澜聿强势夺取侄子未婚妻这件事闹大,从而给盛澜聿的名誉抹黑。
只是盛老三没料到,那晚沈吟本就是来退婚的,她对盛轩的感情,早就因为盛轩出轨而没有了。
再加上盛澜聿的软硬皆施,所以醒来后的沈吟并没有歇斯底里,反而用了温和的方法处理这件事。
盛老三脸色有点白。
“三哥的心理疾病又严重了,还得继续吃药,别在这里惊扰老人家。”盛澜聿提醒他。
盛老三失落过后突然大笑起来:“我不能娶自己喜欢的女人,你老婆也不爱你,我终还是报复了你。”
盛澜聿脸垮了下来:“就该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连花天酒地都别去了。”
到这里,郝正才明白老板在公司里那句话,他要用绳子栓起来的是盛三爷,不是沈吟。
老板自始至终都没有抱怨过沈吟给他找麻烦。
看老板的神情,今晚怕是不回公司了吧。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老板吩咐他:“去书房准备视频会议。”
盛澜聿把沈吟送到房间门口:“给老三禁足几天,还不满意?”
沈吟面色不悦:“没有。”
盛澜聿没忍住笑:“口是心非全写在脸上。”
男人给她一张卡片:“明天去这个地址选珠宝,高兴什么拿什么?”
沈吟深深地看了糖衣炮弹一眼:不是自己劳动得来的,不要!
她忍住贪念摇摇头:“我不要这些,要让我开心就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盛澜聿今晚手上事情不少,却出奇的有耐心。
他单手撑在门边,清洌的气息包裹她,低沉惑哑出声:“想要做……什么有意义的事?”
他保证,只要她说饿,下一秒他就能抛下一切开餐。
结果,女孩像得了圣旨似的,满眼希冀地望向他,说道:“明晚我有演出,你能不能在不揭露我们关系的情况下,来看我表演。”
盛澜聿内心莫名涌起失落,不过还是点头:“好,来给你捧场。”
今晚可真没白打盛老三,她的目的达到了。
沈吟开心地在盛澜聿脸上吧唧一口,进了房间。
因这个吻,盛澜聿失落的心好了点。
“盛总,”郝正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小声提醒,“明晚您和RE集团的薛总有饭局,一周前就定好的,无法更改。”
盛澜聿微微拧眉后,把困难交给助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我劈成两半,要么你想办法两边都不耽误。不能完美解决,我把你劈成两半。”
郝正:……
沈吟起床的时候,盛澜聿已经走了。
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过房间洗澡换衣服。
总之在这个地方,她的睡眠就挺好。
已经快十点,她才离开南厅。
正往大门口而去,却被人叫住。
“太太,你还没吃早饭呢。”
沈吟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喊她的人。
妇人大概五十几岁,略显富态,笑容得体。
沈吟对她轻盈一笑:“谢谢,我不吃冷的。”
“当然不是冷的,”妇人上前一步,“盛总吩咐过,说太太必须得吃过早餐才能离开。”
沈吟想了想,今晚有事求他,乖一点好。
于是去了膳厅。
很意外,松茸粥居然是适合入口的温度。
水晶小笼包也是热的。
“太太,我是瀚宸公馆的新管家,你叫我钟姨就好。”
“好的,钟姨。”
沈吟脸上笑容很深。
看来昨晚盛三爷说的是真的。
盛澜聿不喜欢他掌控不了的瀚宸公馆。
应该说这个男人不喜欢他掌控不了的一起,包括她。
可自己偏偏就不喜欢被人掌控。
来到学校,社团全体成员都在小礼堂忙碌。
她一到,就被王媃拉去一边,给她推墙上。
王媃指了指自己身后戴墨镜的保镖:“今晚见不他,可不是退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