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紧赶慢赶追上郝正。郝正看见她,当即停下了脚步:“太……沈吟,你没回宿舍呀。”“有事吗?”沈吟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 盛澜聿应了一声,甚至都没多给她一个眼神,转身下台就走了。 剩下王媃呆呆的站在那里。 什么意思? 一个语气词值六万?? 心痛得不行,又不能否认刚才和盛澜聿算是对过话。
“嗯。”
盛澜聿应了一声,甚至都没多给她一个眼神,转身下台就走了。
剩下王媃呆呆的站在那里。
什么意思?
一个语气词值六万??
心痛得不行,又不能否认刚才和盛澜聿算是对过话。
给沈吟转过款后,她马上提出计划:“明晚兰汀酒店举行名流酒会,你让他来,并且想办法让他来我房间。”
“没问题,尾款什么时候付?”沈吟毫不掩饰财迷的眼神。
王媃白了她一眼:“明天给你房号的时候。”
沈吟自信地笑了笑。
卖老公这件事,真刺激!
“沈吟,”王媃望着女生宿舍楼方向疑惑出声,“你傍上的大款去宿舍找你,太明目张胆了吧?”
沈吟:……
“郝助。”
沈吟紧赶慢赶追上郝正。
郝正看见她,当即停下了脚步:“太……沈吟,你没回宿舍呀。”
“有事吗?”
沈吟有种不好的预感。
郝正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盛总说让你把寝室里的行李都搬去瀚宸公馆。”
“有这个必要吗?”
沈吟不想搬,等到和盛澜聿离婚,又要搬走,太麻烦,
“盛总今天是提前结束应酬赶来的,为赶上你出场,把学校电都停了,太太还觉得盛总对你不够认真吗?”
啊……这……沈吟无话可说。
为了顺利拿到尾款,她不能出幺蛾子。
于是半个小时后,她拎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在宿管阿姨那里办理退宿。
其实这样可以节省一笔住宿费。
郝正没敢让她受累,替她把行李箱拿着。
“盛总为避嫌,在学校门口等你。”
沈吟点点头。
总觉得卖老公这件事要被戳穿,心里有点慌。
果然刚到校门口,就看见王媃和她的盲人保镖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她。
这个女人不作妖会死?
沈吟稳住步伐,像陌生人一样路过她,结果王媃主动和她打起了招呼。
“沈吟,大家举行庆功宴,你这么重要的角色怎么不参加了?你可是被盛总扶过的人……哎呀,你身边这位是郝特助吧?”
此刻郝正的脸,如同他的主子一样清冷,没有人味。
王媃被他的表情给震住。
沈吟笑得很假:“要不是被穿小鞋,我也不能被人给塞进戏服里,你们的庆功宴和我无关,劳驾你转告团长,我退出话剧社了。”
王媃满脸不舍:“你不喜欢这个角色,下一次让团长给你安排好的,怎么能退出呢?”
说罢,她又恍然大悟。
“是不是要陪郝特助,所以没时间呀?”
郝正想把这个女人的头给拧下来。
他正要出声,沈吟抢先他一步对王媃说道:“我的私事你没必要过问,有这份闲心,王媃同学不如多想想自己的理想。”
王媃不会听不出沈吟的警告,正要为自己狡辩,被郝正凉嗖嗖的瞪了一眼,要说的话瞬间哽在喉咙里。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王媃真想上去把两人给撕了。
本来想提前培养和郝正的主仆关系,结果被无礼对待。
等她嫁给了盛澜聿,一定把这两个不给她面子的人赶出云城。
学校门口停着一辆非常普通的白色轿车。
沈吟差点以为是别人家的。
直到郝正拉开后车门,沈吟才看见屈坐在里面的人。
她想跑来着,被盛澜聿给拽进车里。
“不想让人看见我们亲密无间就老实点。”
一句话,成功让女孩安静下来。
郝正忍住笑,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说真的,老板对沈吟的认真程度已经超过他的想象。
“你最近……”男人搂着她的腰,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沈吟后背汗毛竖立。
“瞒你什么?你什么都查得到,在你面前我能有什么秘密?”
盛澜聿偏着脑袋,还在打量她。
“有种感觉不太对。”
男人一旦拥有第六感,比毁天灭地还可怕。
沈吟努力维持住轻松的神情。
“你是不是昨晚没睡,今天太累,直觉错乱了?”
有吗?
盛澜聿望着车顶想了想。
一向清心寡欲的人最近总会因她心烦意乱。
或许是他多想了吧。
“刚刚为什么不愿上车?”男人换了话题。
沈吟手背放到他鼻尖前:“我满身的汗还没洗呢,你不嫌弃我臭么?”
盛澜聿微微一笑,顺势把她的手摁在自己唇上:“你一直很香。”
大晚上的说什么人话!
沈吟呼吸一滞,脸蛋迅速升温。
男人又把她抱近了点,低沉柔和地向她邀功。
“为了赶上你出场,我自罚三杯高度烈酒才得以离席,现在头有点晕,老婆给我揉揉?”
沈吟的心被微微触动了一下。
她知道酒精难喝,一口下去连五脏六腑都难受。
“那……你坐好。”
沈吟跪在椅子里,给他按压额头。
“谢谢老婆。”
沈吟:……
今天晚上的酒里加了蜜吗?
这辆普通家庭小轿车,车内空间狭小,对盛澜聿这种大长腿的人十分不友好。
但为了兑现承诺,他还是愿意屈尊降贵缩在车里,为的是接她回家。
沈吟心里涌起愧疚,要不答应王媃的事还是算了吧?
“你好点了吗?”她轻声问道。
盛澜聿舒缓一笑,把人抓到自己怀里,抱住。
“好不好没关系,不能让你累着。”
沈吟的脸更红了,心中两个小人在吵架。
一个要坚持继续,一个要终止计划……
其实这辆车里最不好受的人是郝怔。
老板千杯不醉,三杯烈酒连助兴都算不上。
现在要亲眼目睹老板借酒戏老婆。
这是小助理能耳濡目染的事吗?
奈何便宜车没有挡隔板。
哎……
郝正努力关闭自己的听觉,后座上就发出女孩期期艾艾的声音:“不可以盛澜聿,我怕痒。”
简直要了命了。
好容易保持安全速度驶回瀚宸公馆。
两人还如胶似漆,郝正恨不得钻车底下去。
“行李会有家佣给你送上去,回房后早点休息。”
男人的手还在她背上摩挲。
“你还要加班吗?”
沈吟坐在他腿上,脸红得像苹果。
盛澜聿有点不想理朝了。
“你身体还需要时间恢复,守着你什么事都不能做,不让工作分散精力,我会憋死。”
坏蛋,什么话都能说。
“那你注意身体。”
女孩下了车,飞快地往南厅跑去。
男人脸上的醉意随着她身影的消失而消散,瞬间满眸清明。
“郝正。”
连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冷。
“查查太太最近的财物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