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真是给你惯坏了,一点都不懂事。”“赶紧松开时聿。”阮雪倾搂着陆时聿的手反而更紧了,像只受惊的猫儿般躲在其身后。抬眼对上男人墨玉般幽黑深邃的眼眸,却发现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循着视线向下,发现对方的胳膊恰好在柔软的位置,浑然不觉。 听了阮雪倾的话,阮盛年舒展的额头蹙成深深的川字,口吻不悦,习惯性板正的脸更多上几分严肃。 “这孩子,真是给你惯坏了,一点都不懂事。” “赶紧松开时聿。” 阮雪倾搂着陆时聿的手反而更紧了,
听了阮雪倾的话,阮盛年舒展的额头蹙成深深的川字,口吻不悦,习惯性板正的脸更多上几分严肃。
“这孩子,真是给你惯坏了,一点都不懂事。”
“赶紧松开时聿。”
阮雪倾搂着陆时聿的手反而更紧了,像只受惊的猫儿般躲在其身后。
抬眼对上男人墨玉般幽黑深邃的眼眸,却发现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循着视线向下,发现对方的胳膊恰好在柔软的位置,浑然不觉。
她忽而松开紧捏着陆时聿的力道,羞赫的半低下头。
“或许是太久不见,卿卿有些认生了。”
沈斯言的声音徐徐从对面传来,那双雾灰色眼睛敛着些许笑意,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女生透着浅粉的脸颊:“不自在的话,就喊我名字吧,不要勉强。”
他如此开口解围,阮盛年便不再说什么,又瞧阮雪倾感激的看了自己一眼,那一双水润的眼睛干净透亮,跟记忆中的如出一辙。
唇角的笑意便愈发明显。
整个晚餐,沈斯言大多都在和阮盛年谈论工作上一些听不懂的事,倒没怎么关注她。
阮雪倾知道他隐藏的病娇属性,原本有些怕怕的,不过目前看起来还蛮善解人意的。
不经意中放松几分警惕心。
“斯言,你刚回到菀城还没有住处,不然先在我待上几天,等安置好后搬走也不迟。”
阮雪倾不清楚阮盛年是怕自己愁嫁还是怎样,话里的意图过于明显。
他虽想留对方在别墅住上段时间,但让沈斯言委婉拒绝了,说要收拾一下空了许久的房子。
沈斯言原本住的别墅就临着阮家,为方便他们小时候来往,相隔的墙上甚至还开了扇门,走动十分自在。
“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斯言。”
沈斯言脸上是浅浅的笑,视线似有似无的扫过阮雪倾:“我已经九年没回菀城了,对这里不大熟悉,能麻烦卿卿明天带我在附近转转吗。”
阮雪倾其实是路痴一个,尤其南北方向感极差,心里吐槽着他干嘛不直接开导航,面上却乖巧地点点头。
回到别墅后,疲惫的阮盛年早早歇下,管家佣人也都回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只剩陆时聿靠坐在沙发上,不知用手机在处理什么事。
阮雪倾看着他进度条上的数字,又像之前一样冲了杯甜甜的蜂蜜水。
不过这次陆时聿只是瞥了一眼,随即仰头喝了半杯,随吞咽声滚动的喉结看得她不免失神,“哥哥,你就不担心我往里面偷偷加些什么吗。”
陆时聿动作一滞,漆黑的眼睛半眯起,比起威胁、更多的仿佛是玩笑的意味,“你好像还没那个胆子,跟我在这里。”
他今晚少喝了几杯酒,刚好是微醺的程度,平日里冷隽的俊颜浮上层薄粉,像是突然触手可及的高岭之花。
她乖顺的垂下眉眼,没理会男人的话,“哥哥,爸爸好像很喜欢沈斯言。”
陆时聿的捏着玻璃杯壁的手不由得收紧:“所以呢?”
“所以,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真要把我嫁给他吧。”
他只当是阮雪倾在天马行空,轻笑一声,卷着些许醉意,声音都变得越发撩人:“想象力这么丰富。”
“喝果汁也能醉?”
陆时聿将杯里剩下的那点蜂蜜水喝掉,放回茶几的一瞬听见了微小的吸气声,再转头时就看见女生委屈的表情。
半垂的睫毛被洇湿,眼睛红红的,眼尾蓄了点湿润、要落不落的。
他敛起笑意,目光在光线映衬下显得有些灼热,不大温柔的用指腹抹掉阮雪倾眼角的痕迹,“怎么动不动就哭。”
“你小时候不挺喜欢沈斯言,现在这么不想?”
确实不想,那家伙病娇,要不是有任务,搁谁谁不逃啊?
阮雪倾只顺势握住陆时聿的手,湿漉漉的眼睛看得他心软:“你还不知道我喜欢谁吗,哥哥。”
陆时聿神色一滞,将手抽离,眼底浓郁的黑又幽暗几分:“你只是习惯依赖我而已,别一天天小孩性子。”
“可我本来就是小孩啊。”
阮雪倾的声音闷闷的、夹杂几许道不明的情绪,起身跪坐在沙发上,不由分说的搂住陆时聿的脖颈:“我就想赖着你一辈子。”
她咬了咬唇,嫣红的唇边留下一道浅白的痕迹,干净剔透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男人,看得他第一次躲闪。
女生小心翼翼地靠近,玉白的手臂一寸寸从男人的肩上滑过,冷冽的薄荷味越发清晰。
陆时聿眉宇生得凌厉,眉眼却又如画。
半垂下眼睫时,原本泛冷的眼神便似多了几分温度和柔情,过分好看。
阮雪倾的视线落在男人薄红的唇上,此刻正微微张合,说不出的禁欲蛊人。
她是想试试能不能增加陆时聿的好感度,但也因对方的模样看得乱了心神。
感觉到其呼吸变得急促,阮雪倾一只手落在男人露出的锁骨处。
“哥哥。”
“我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