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重新恢复安静,韩云寻的心里却烦闷至极。他喝空了杯中最后一口酒,径直起身离去。一楼,场子正热。DJ在台上搓着碟,各路男男女女在台下蹦得正欢,这场景颓废又华丽,不知今夕何夕。 “傅总。”陈诉带着两个人下来,推开了包厢门。 蔡芷意一看到他就慌了,连忙说:“宁浩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韩云寻抬手按住她的肩,一把将她推开,吩咐陈诉道:“带她去打胎,然后……” 韩云寻顿了顿,
“傅总。”陈诉带着两个人下来,推开了包厢门。
蔡芷意一看到他就慌了,连忙说:“宁浩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韩云寻抬手按住她的肩,一把将她推开,吩咐陈诉道:“带她去打胎,然后……”
韩云寻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从哪儿来,就送回哪儿去。”
蔡芷意听着他的话,狠狠打了个寒战!
两个手下闻言立刻上前去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往外拖去。
她疯狂摇头挣扎着:“不!不!我不要打胎!我不要被送回去!宁浩哥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她再怎么哀求,也无法挣脱身上的钳制。
像困兽一般绝望的嘶吼回荡在包厢里,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韩云寻神情淡淡道:“我给过你机会。”
若她肯拿着那一百万好好过日子,她能活得比许多人快乐。
可豪门梦做久了,她回不了现实。
那就只能接受豪门残酷的另一面了。
“他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忍心!”蔡芷意在绝望中生出怨恨,大喊着。
“你是要为陈洛珈守身如玉吗?啊?人死了你才来装深情!韩云寻,你真恶心!真恶心!哈哈哈哈哈……”
她仿佛已经陷入疯魔,癫狂地大笑着,声音粗嘎难听,像密林里的乌鸦,令人胆寒。
包厢里重新恢复安静,韩云寻的心里却烦闷至极。
他喝空了杯中最后一口酒,径直起身离去。
一楼,场子正热。
DJ在台上搓着碟,各路男男女女在台下蹦得正欢,这场景颓废又华丽,不知今夕何夕。
韩云寻面无表情地朝外走去。
“靠!臭婊子,你没长眼睛啊?!”一声恶狠狠的辱骂从一旁的卡座传来。
“对不起,对不起!这些我都喝了给您赔罪行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韩云寻浑身一僵,立时顿住脚步。
就见许静末穿着性感的短裙坐在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旁,低声下气地讨好着他……
一股怒火瞬间窜至头顶,将所有理智烧了个精光。
韩云寻大步走上前,一把攥住许静末敬酒的手:“你在这里做什么?”
许静末骤然被撞破,脸上闪过难堪,随即她平静地放下酒杯,说:“我在工作。”
韩云寻脸色阴沉至极,手上用力,强行将她拽起:“跟我走!”
“诶诶诶,你谁啊?这妞我先点的!”那个男人站起身不满地嚷嚷。
韩云寻眼神越发冰冷,他签了一张支票扔下,居高临下道:“识相的别挡路。”
男人拿起支票一看,瞬间眉开眼笑:“哥,你把人带走吧,我自己玩。”
韩云寻冷哼一声,拉着许静末出了会所,一路拖到车里。
“傅先生!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许静末被丢进后座,吃痛地揉着手腕,不满地看着他。
韩云寻沉着脸在她身旁坐下,重重关上车门,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许静末被他说得一愣,反问道:“这种事情是哪种事情?陪酒而已,我要赚钱啊,为什么不能做……”
“不可以!”她的话音未落,韩云寻骤然沉下声怒道。
许静末吓得浑身一抖,眼眶渐渐红了。
她沉默片刻,低声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没立场……”
韩云寻忽然抬手,在瑟缩的女人脸上轻抚,一字一顿道:“我不允许你顶着她的脸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