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拉开车门,就要下车。在她离开的那一刻,韩云寻按住了她的手:“跟我。”许静末一僵,震惊地扭头看向他:“什么意思?”“你不是缺钱吗?与其跟那些男人,不如跟我。”韩云寻看着她说。 许静末浑身一僵,许久都没有说话。 眼泪却迅速在眼眶里蓄满,滑落,在韩云寻的掌心晕开。 韩云寻皱起眉,迅速收回手。 许静末抬手抹去眼泪,蹭花了脸上的大浓妆。 她哽咽着说:“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傅
许静末浑身一僵,许久都没有说话。
眼泪却迅速在眼眶里蓄满,滑落,在韩云寻的掌心晕开。
韩云寻皱起眉,迅速收回手。
许静末抬手抹去眼泪,蹭花了脸上的大浓妆。
她哽咽着说:“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傅总,你别再弄错了。”
话落,她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在她离开的那一刻,韩云寻按住了她的手:“跟我。”
许静末一僵,震惊地扭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你不是缺钱吗?与其跟那些男人,不如跟我。”韩云寻看着她说。
许静末屈辱地咬紧了唇,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为什么?还是我这张脸吗?”许静末带着哭腔问。
韩云寻说:“你不是该庆幸有这张脸吗?一个月五百万,你不亏。”
“……这是包养,还是谈恋爱?”许静末低声问。
韩云寻捏着她的下巴,一面端详,一面轻声说:“你长了一张不能被包养的脸,所以你可以认为我们是谈恋爱。”
许静末神情越发屈辱,手死死攥着身上的超短裙,试图往下多拉一点。
片刻后,她缓缓伸手关上了车门,抬眸看向韩云寻,问:“我能不能问问,我长得像谁?”
韩云寻看着她的脸,将她拉近,额头抵着额头。
眼神痴迷又悲伤,却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他轻声开口:“我已故的……妻子。”
许静末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说:“好,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陈诉走出酒吧,上了车。
他扭头一看,顿时骇然愣住:“夫人?!”
韩云寻淡淡开口:“她不是。”
许静末咬了咬唇,说:“我叫许静末。”
陈诉这才想起,这是韩云寻交代他去查的人,他还没拿到第一手资料,不知道许静末和陈洛珈长得那么像。
陈诉的眼神在韩云寻和许静末之间绕了一圈,迅速收敛了思绪,带着笑说:“你好许小姐,我是傅总的助理,陈诉。”
许静末点点头,带着青涩和畏惧说:“您好,陈先生。”
韩云寻薄唇轻启:“回海舟里。”
海舟里的那栋别墅,是之前蔡芷意住的地方。
“啊,好。”陈诉愣了愣,连忙回神,回过头拉上安全带,迅速发动车辆。
韩云寻带着许静末回了别墅,却没有在那里过夜。
他只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需要什么就找管家。”
许静末愣愣地看着豪华的别墅,点了点头。
随即她想起什么,转身问韩云寻:“所以,我们之间,是不是要签什么合同之类的?”
韩云寻离开的步伐顿了顿,说:“以后再说。”
话落,他径直离开。
是夜,韩云寻躺在床上,轻抚着枕侧的骨灰盒,自言自语:“这里面真的是你吗?陈洛珈?”
“你是不是还活着?只是因为……因为太恨我,所以你不肯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可是,我都是可以解释的……陈洛珈,只要你回来,我可以归还公司,可以不对你爸妈动手,我愿意放下仇恨……”
“你回来,好不好?”
低哑压抑的哽咽被夜色吞没,微薄的月光照在房间满地的酒瓶上。
寂寞无边。
三天后,陈诉果真为韩云寻找了个大师,设坛作法,给陈洛珈重新下葬。
道士做这一切时,许静末就站在一旁,目光牢牢盯着墓碑上的照片,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