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大盖帽的男人打量着徐山河:“同志,您是……”徐山河拿出军人证递过去:“我是秦晓春丈夫。”对方翻开一看,脸上闪过抹错愕,连忙将证件还了回去:“抱歉,我们马上回去核实消息。”说着,带着人转身离开。 听到对方的话,秦晓春如遭雷击。 好端端的,怎么又出现食品安全问题? “同志,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在这儿干了一个多月,从没见客人吃出问题来。” 之前有张燕故意找茬就算了,怎么在南茂市也来这么一出。
听到对方的话,秦晓春如遭雷击。
好端端的,怎么又出现食品安全问题?
“同志,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在这儿干了一个多月,从没见客人吃出问题来。”
之前有张燕故意找茬就算了,怎么在南茂市也来这么一出。
男人一脸严肃:“请配合我们工作,如果真的没问题,我们会处理。”
话音刚落,徐山河就走了过来,挡在正要理论的秦晓春面前:“具体是什么问题?是卫生标准不达标,还是有人吃了食物中毒?”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
宾来饭馆每个月的卫生检查都没问题,也没接到有人在这儿吃了东西中毒的消息,只是有人打电话说这儿有眼中的食品安全问题。
那女人说的急,他们还以为真有什么大事儿,才匆忙赶过来。
戴大盖帽的男人打量着徐山河:“同志,您是……”
徐山河拿出军人证递过去:“我是秦晓春丈夫。”
对方翻开一看,脸上闪过抹错愕,连忙将证件还了回去:“抱歉,我们马上回去核实消息。”
说着,带着人转身离开。
他没想到秦晓春是军属,丈夫还是首都军区的团长,差点提到钢板上了。
阿嬷显然还没从这事儿中回过神,忧心忡忡地看着秦晓春:“晓春,到底是谁这么害咱们啊?”
秦晓春也一脸沉重。
她来南茂市两个月不到,饭馆回头客又多,从没听谁说吃完回去不舒服的。
徐山河看着沉默的秦晓春,面色也有些难看。
这事儿显而易见是针对她的,可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谁会这样诬陷她?
诬陷?
徐山河拧起眉,下意识想起张燕?
难道是她?
“阿嬷放心,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他调查。”
秦晓春扶着阿嬷进屋,安慰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进了厨房。
徐山河也跟着进去,开始摘菜:“既然不怕,还苦着脸干什么?”
秦晓春瞥了他一眼:“不熟的人会觉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被别人误会,我还做不做生意了,况且我已经把店租下来了,可不能让它毁在我手里,不然怎么跟何老师交代。”
听见她提起何建涛,徐山河唇线紧绷,眉宇间掠过丝不悦。
沉默片刻,秦晓春又开口:“刚才……谢谢你。”
要不是因为徐山河,饭馆这几天恐怕都做不了生意了。
徐山河这才舒展开眉:“一会儿我们去供销社,买点菜回来。”
秦晓春怔住:“干什么?”
“我想吃鱼。”
听见徐山河解释,她心底闪过抹疑惑。
她记得徐山河好像不怎么爱吃鱼。
但欠了他这个人情也不能不还,吃了午饭,秦晓春暂时关了门,跟着徐山河去了供销社。
买了些菜,徐山河又拿了罐糖。
看着秦晓春不解的眼神,他解释:“给安安。”
秦晓春当即摇头:“不行,糖吃多了对牙齿不要。”
闻言,徐山河便放下糖,称了一斤饼干。
熟悉的老板乐呵呵地从他手里接过钱,朝秦晓春道:“晓春,这是你男人么?跟你一样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