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之下,只能挤出几滴眼泪:“山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宁愿相信秦晓春,也不愿相信我吗?”徐山河突然觉得她不去当卧底真是可惜了:“我问你她骂你什么。”张燕哑口无言。 张燕手僵在半空,错愕回过头。 只见徐山河牵着徐安安站在门口,就像那天在医院办公室门口,他俊朗的脸冷的像冰雕。 可与之不同的,眼中多了想要把人吞噬的阴鸷。 “阿妈!” 徐安安冲过去挡在秦晓春面前,
张燕手僵在半空,错愕回过头。
只见徐山河牵着徐安安站在门口,就像那天在医院办公室门口,他俊朗的脸冷的像冰雕。
可与之不同的,眼中多了想要把人吞噬的阴鸷。
“阿妈!”
徐安安冲过去挡在秦晓春面前,生气的模样像只小狮子:“坏女人,不许打阿妈!”
张燕悻悻收回手,结结巴巴地解释:“山河,我,我……”
徐山河扫了她一眼,径直走到秦晓春面前。
眼底刻骨的寒意瞬间变成了温柔:“没事吧?”
秦晓春摇摇头,抱起徐安安进了屋:“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剩下的你们自己说吧。”
‘砰’的一声,她关上了门。
徐山河顿觉有丝不甘擦过心头。
或许是因为秦晓春不在,张燕又换了张无辜的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秦晓春先骂我,我才没控制住……”
徐山河看着她,语气如冰:“她骂你什么?”
张燕张着嘴,半晌回答不上来,而他眼中的毫不信任更是让她不敢开口。
急切之下,只能挤出几滴眼泪:“山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宁愿相信秦晓春,也不愿相信我吗?”
徐山河突然觉得她不去当卧底真是可惜了:“我问你她骂你什么。”
张燕哑口无言。
想着秦晓春到底生没生气,徐山河对她也失去了耐心:“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来骚扰或造谣晓春,我就把你和你父母身上的军服扒下来!”
听到这话,张燕脸色顿时惨白。
她爸是徐父的部下,虽然年纪摆在那儿,但一直都没立过什么功,军衔也不高,而她妈也只是卫生队的卫生员。
徐山河现在是团长,如果再立几次功可能还会往上升,只要他一句话,他们全家的军服可能真的就会被扒下来了!
“山河……”
“滚!”
隔着门,秦晓春捂着徐安安的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心思百转千回。
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哭声远去,门被敲响。
“晓春?晓春!”
听着徐山河略带焦急的声音,秦晓春放开孩子,起身过去开门。
徐山河见她一脸淡然,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心莫名揪紧了下:“你……”
秦晓春走了出来,转头朝徐安安道:“安安,在里面看书,阿爸阿妈说会儿话。”
徐安安懵懵懂懂地点着头。
关上门,秦晓春径直走过去坐下:“徐山河,我刚刚想了一下。”
顿了顿,她深吸口气:“我明天跟你回部队一趟,把离婚报告打了。”
这话犹如道响雷在徐山河耳边炸开,让他久久都没反应过来。
他脸一沉:“为什么?”
明明这些天两人都很好,难道就因为张燕,她突然改变主意了?
面对那如炬的目光,秦晓春下意识低下头,左手抓着右手腕:“我不想因为你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徐山河握紧拳,上前坐到她面前:“如果张燕没来,你还会说这句话?”
秦晓春收紧手,声音微哑:“会。”
她并不是一头热,而是听到他们说话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上辈子的画面。
如果接受徐山河,会不会因为张燕的存在而让过去重演。
答案谁也不知道,她也不敢去想。
唯一能做的,只有远离徐山河。
秦晓春努力忽略心头的钝痛:“安安我会照顾好,你还是他阿爸,要是想他也可以来看……”
话还没说完,里屋的门突然被拉开。
徐安安跑过来扑进秦晓春怀里,放声大哭:“不要……安安不要阿爸阿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