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种调侃早已游刃有余,对众人落落大方一笑。唯有虞京臣,眼神沉敛,没有半分笑意。明明之前,贺然身旁的那个位置,是专属于他的。和贺然一起被提及的名字,也只有他。 这突如其来的直球打的贺然有些没有招架之力。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自然知道贺凭睢的心思。 不过她目前没有恋爱的打算,也一直在刻意避开。 就在她还在想怎么回时,却听贺凭睢不悦的语气:“他怎么也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直球打的贺然有些没有招架之力。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自然知道贺凭睢的心思。
不过她目前没有恋爱的打算,也一直在刻意避开。
就在她还在想怎么回时,却听贺凭睢不悦的语气:“他怎么也来了?”
贺然抬眸看去,撞见虞京臣的脸。
虞京臣一个人来的,没带女伴。
他在人群中看见挽着贺凭睢手臂的贺然,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却复杂起来。
贺然淡淡瞥过,在她拒绝投资后,虞京臣还是投了电视台的另一档栏目。
她还听闻,虞京臣有几个项目要在帝都寻找合作伙伴,会在这种场合遇见也不足为奇。
贺然对贺凭睢道:“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管,你不是要给我介绍几个人吗?”
贺凭睢脸上神情瞬间云消雾散。
谁曾想,用餐时冤家路窄,他们竟然又跟虞京臣被安排到了一桌。
桌上主家大少打趣虞京臣:“听闻虞总现在还是单身,这次又是一个人来的,今天我帝都在场的名门闺秀不少,可有中意的,我为你保个媒,若是成就一桩姻缘,也算美谈一桩。”
虞京臣看了眼贺然,贺然正不知低声跟贺凭睢说什么,嘴角含着笑意。
他声音喑哑:“多谢方总,我已心有所爱。”
贺然终于抬眼看向他。
他目光隐忍,微微泛红的眼中像淬了血。
贺然若无其事转头。
众人调侃:“那虞总什么时候好事将近,也让我们讨杯喜酒喝。”
虞京臣沉默一瞬,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不懂珍惜,所以她不要我了。”
说完他端着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桌上众人一怔,贺凭睢低声骂了一句:“德性。”
随即有人道:“虞总一定是开玩笑,以你的条件,哪个瞎了眼的会不要你,罚酒罚酒!”
“咳。”
被骂瞎眼的贺然一口汤呛住。
贺凭睢连忙递纸又递水,还轻轻拍着贺然的背。
其他人目光被吸引过来,看见这一幕都笑起来。
有相熟的人调侃:“瞧瞧谢五少,这慌乱模样像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
“贺小姐可是五少第一个带来出席宴会的女伴,看来是情根深种。”
贺然擦了下唇,轻声道:“我没事,别担心。”
她对这种调侃早已游刃有余,对众人落落大方一笑。
唯有虞京臣,眼神沉敛,没有半分笑意。
明明之前,贺然身旁的那个位置,是专属于他的。
和贺然一起被提及的名字,也只有他。
但两年时间,已足够将他磨炼得越发隐忍。
只要他足够耐心,让贺然看见他的改变,贺然一定会回来。
他见过贺然爱自己的眼神,贺然看向贺凭睢的眼中,没有半分爱意。
这么想着,他隔着桌子,冲贺凭睢端起酒杯。
“谢总,久仰,听闻你有华尔街金童的名声,可惜我回国早,不然说不定有交手的机会。”
旁人听不出,贺凭睢却是听出其中敌意。
他低声问贺然:“他这意思是不是,也就是我走得早,不然哪儿轮到你出头?”
贺然点头夸赞:“阅读理解做得不错。”
于是贺凭睢也冲他笑:“虞总不必可惜,现在也有交手的机会。”
“听闻虞总对帝都华北那块地皮有兴趣,刚好,我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