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凭睢带着贺然去跟祝华年打过招呼便要离开。看着祝华年依依不舍的眼神,贺然主动跟她加了微信,又约好改日请她吃饭。小姑娘顿时喜笑颜开起来。两人走出会所,贺凭睢道:“是不是没吃饱?” 虞京臣眼神微沉,不动声色笑道:“在帝都,谢家看上的东西,那我不是只好退出?” 言下之意,你不过是个靠着家世蒙荫的二世祖。 贺凭睢淡淡道:“虞总不必说这种话激我,我说的是我贺凭睢看上了,跟谢家无关。” 虞
虞京臣眼神微沉,不动声色笑道:“在帝都,谢家看上的东西,那我不是只好退出?”
言下之意,你不过是个靠着家世蒙荫的二世祖。
贺凭睢淡淡道:“虞总不必说这种话激我,我说的是我贺凭睢看上了,跟谢家无关。”
虞京臣自己找上门来的,贺凭睢可懒得惯着他。
人他要,现在,生意他也要了!
他要亲手拿下那块地皮,然后送给贺然做彩礼。
在场哪个不是人精,到这一步,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两人杠上了。
不过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于是一群人纷纷打圆场:“今日只是简单的朋友小聚,不谈生意上的事。”
虞京臣掩去眼中戾气,笑道:“那就生意场上见。”
他说完略一颔首,一口喝光手中的酒。
喝完又看向没有动的贺凭睢:“这杯酒敬谢总,谢总不喝吗?”
贺凭睢端起酒杯刚要喝,却被贺然抬手按住。
她将他手中的酒杯接过,淡然自若道:“凭睢他今天胃病犯了,实在抱歉,这杯酒,我替他喝。”
说完,她也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又纷纷夸赞:“看看,真是恩爱啊。”
虞京臣握着杯子的手一紧,眼中藏着薄刃。
贺凭睢做出一副委屈样子,低声告状:“姐姐,他看我的眼神好凶哦。”
贺然淡淡看过去:“虞总要是不满意,我可以再喝三杯赔罪。”
虞京臣敛了眉眼:“不用了,女孩子喝多了酒不好,贺小姐也少喝。”
一场刀光剑影的争斗又莫名消弭于无形。
贺然看一眼贺凭睢,思忖:酒不喝,难不成以后改喝绿茶?
众人松了口气,纷纷向虞京臣敬酒。
虞京臣来者不拒,红酒和着白酒,一杯接一杯如水般灌下去。
只有酒精能暂时麻痹心脏上的痛意。
期间他有些撑不住,去了一趟洗手间只吐得胃都痉挛。
再回来时,那两人的座位却不知何时已经空了……
虞京臣愣神片刻,随即越发变本加厉往死里喝。
可不知为何今日酒量如此之好,不管喝多少,他都无比清醒。
那痛意由心脏蔓延全身,如影随形。
……
贺凭睢带着贺然去跟祝华年打过招呼便要离开。
看着祝华年依依不舍的眼神,贺然主动跟她加了微信,又约好改日请她吃饭。
小姑娘顿时喜笑颜开起来。
两人走出会所,贺凭睢道:“是不是没吃饱?”
贺然反问:“你饿了?”
贺凭睢爽快点头:“对,我饿了,能不能再去吃点?”
贺然故作沉吟半晌,看着贺凭睢紧张期待的眼神,蓦地笑了。
她大发慈悲:“那我就陪你再吃个宵夜吧。”
贺凭睢开车带贺然来到帝都的老城区,停下车后又七拐八绕来到一家巷子里的老馆子,问道:“在这里吃你不介意吧?他们家面特别好吃。”
贺然怔愣了一瞬,笑着摇头:“不介意。”
店面不大,看起来十分干净。
两人进去后,虞京臣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安排贺然坐下,又轻车熟路去点单。
点完回来,看见贺然惊奇的眼眸,他笑着问道:“怎么啦?”
贺然语气略带戏谑:“我原本以为像你这种少爷,就算只是吃宵夜怎么着都要找个优雅静谧的高级餐厅,再找个小提琴手在旁边拉一首第五协奏曲。”
贺凭睢下意识说:“那地方不纯装……”
说到一半意识到这话有些不雅,又咽了下去,笑得又乖又甜:“可是吃不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