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临见到他,眼神沉了沉:“陆爱卿,你不是去奉命督办治水事宜?为何此时回来?”陆时安走到魏玄临面前,行了一礼,说道:“水利工程已兴修完毕,臣正欲复命,不想一来便得知贵妃娘娘病tຊ危的消息,便主动请缨,只愿为陛下分忧。”魏玄临却皱起眉,眼神中带着冰冷的审视:“你为的,恐怕不是朕吧。” “你……你们……”魏玄临颤抖着手指着面前一个个忠心耿耿的臣子,一口郁气堵在胸膛。 他无奈地闭上眼,喉头哽咽:“难道朕的爱妃,就该这般命陨于此么……” “陛下。”忽然一道声音响起,陆时安一身玄衣踏进了院落
“你……你们……”魏玄临颤抖着手指着面前一个个忠心耿耿的臣子,一口郁气堵在胸膛。
他无奈地闭上眼,喉头哽咽:“难道朕的爱妃,就该这般命陨于此么……”
“陛下。”忽然一道声音响起,陆时安一身玄衣踏进了院落里,“臣愿请命,带贵妃娘娘前往余杭去寻神医,即可启程,或有一线生机。”
魏玄临见到他,眼神沉了沉:“陆爱卿,你不是去奉命督办治水事宜?为何此时回来?”
陆时安走到魏玄临面前,行了一礼,说道:“水利工程已兴修完毕,臣正欲复命,不想一来便得知贵妃娘娘病tຊ危的消息,便主动请缨,只愿为陛下分忧。”
魏玄临却皱起眉,眼神中带着冰冷的审视:“你为的,恐怕不是朕吧。”
陆时安听出了魏玄临话中的怀疑,勾了勾唇,拱手道:“臣十三岁入宫净身,这么多年,只学会了为陛下分忧。”
他又一次将自己的太监身份点出,好似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眼神。
魏玄临听了他这话,面色稍霁。
他思索了片刻,说道:“既如此,便由你带贵妃南下余杭。”
他走近两步,压低声音道:“务必要将她治好,我不允许她就此薨逝!”
陆时安竹竹勾唇,拱了拱手:“臣,领旨。”
……
白映竹在一阵颠簸中迷迷糊糊醒来。
她缓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在一辆马车上。
身旁陆时安见她醒了,直接将手覆上她的额头,满意地说:“不错,已经不再发热了。”
“陆时安?”白映竹怔了片刻,虚弱地抬起手想要推拒,“别看……别碰我……”
她怕自己这副模样太过骇人,不愿被陆时安看了去。
更怕自己将天花传染给陆时安。
陆时安不甚在意地将她扶起,搂在怀中,轻声解释:“竹竹别怕,本座给你喂了药,你这天花,不日便会好起来。”
白映竹这才发现,自己的精神的确好了很多,身上也有了力气。
她抬起手,发现之前那些骇人的疮也消了许多,更神奇的是,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她惊奇地问:“这……这是什么神药?有了这个药,那些染了天花的百姓也就有救了!”
陆时安握住她的手,说道:“这药丸乃是从前神医所赠,说是可治百病,本座手上仅此一颗,救不了旁的人。”
白映竹有些失望,很快,她又想到另一件事,问:“我们这是去哪?”
陆时安附在她耳边说:“带你去余杭找神医。”
他顿了顿,补充道:“此行只有本座与你二人,外面驾车的人天生聋哑,无论我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不必管他。”
白映竹抬眸看了他一眼,碰上那带着些许促狭的目光,呼吸竹竹一滞。
她匆促地移开眼,说道:“既然你有这神药,我的体内余毒想必也已经清了,那我们何须再前去余杭?我们还是回去吧……”
陆时安的眼神黯了黯:“你就这么舍不得离开那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