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正吻得火热,门口忽然传来几声轻咳。白映竹身子一僵,连忙将陆时安推开,朝门口看去。阿鹤端着一个木托盘走进来,面上噙着玩味的笑:“九千岁,不会嫌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吧?”白映竹脸上已经红得发烫,陆时安倒是满脸坦然。 白映竹闻言顿时浑身一僵,被戳破了心事的羞赧让她脸上发起烧。 她匆匆移开目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有什么可吃味的?” 陆时安一副了然神情,挑了挑眉,倒叫白映竹更加脸红。 他没再逼问,看着她缓缓开口解释道
白映竹闻言顿时浑身一僵,被戳破了心事的羞赧让她脸上发起烧。
她匆匆移开目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有什么可吃味的?”
陆时安一副了然神情,挑了挑眉,倒叫白映竹更加脸红。
他没再逼问,看着她缓缓开口解释道:“本座与她,不过是寻常好友。”
白映竹听到这话,心里泛起隐秘的甜意,那股难受便消退了许多。
只是心里仍有些别扭,她扭头看向窗外,低声说:“前世怎么没听说,你有个这般美艳的‘寻常好友’?”
陆时安闻言轻笑了声,带着无奈的笑意说道:“竹竹,神医都年过六十了,本座真的与她没有其他关系。”
白映竹一顿,面上尴尬和惊奇交错,神情复杂地回头看向陆时安:“六、六十?!”
这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
陆时安没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她是神医,自然有法子让自己容颜永驻。”
白映竹沉默了。
一想到自己方才都在吃些什么飞醋,她就止不住地觉得尴尬。
陆时安无声叹了口气,笑着将她揽进怀中:“你就不能对本座多些信心么?除了你,本座从未对任何女子动心过。”
白映竹抿了抿唇,忍不住抬起头,主动在他的薄唇上印上一吻。
一向杀伐果断、运筹帷幄的九千岁竟破天荒地愣住了。
唇上的温软触感似是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陆时安眼神暗了几分,一手抚上她的后颈,追上去重新加深了这个吻。
他熟练地与她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后颈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白映竹僵了片刻,长睫轻颤着闭上了眼,抬手环住了陆时安的脖颈。
“咳咳……”
正吻得火热,门口忽然传来几声轻咳。
白映竹身子一僵,连忙将陆时安推开,朝门口看去。
阿鹤端着一个木托盘走进来,面上噙着玩味的笑:“九千岁,不会嫌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吧?”
白映竹脸上已经红得发烫,陆时安倒是满脸坦然。
他挑了挑眉:“把毒解了,本座便不追究。”
阿鹤笑意更深:“好说。”
她看向陆时安,说道:“九千岁,我要开始诊治了,还请回避。”
白映竹之前就有所听闻,这是神医的规矩,为病人医治时,不允许任何第三人在场。
即使皇帝来了,也是一样。
陆时安安抚地看了眼白映竹:“别紧张,我在门外等你。”
白映竹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白姑娘,我们开始吧。”阿鹤在她面前坐下。
直到那扇木门被关上,白映竹才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好。”
半个时辰后。
阿鹤拉开门。
陆时安果然还候在门外,见门打开,偏过头朝里看去:“如何?”
她侧开身子,让陆时安进来,一边说:“这毒的确有些烈性。”
她顿了顿,在陆时安骤然变得紧张的眼神下笑了笑,继续说:“但也不是无药可解。”
“我方才已经为她施了针,此后每日一次施针,再配上这方子上的药,一日三餐喝下,不出半月,此毒可彻底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