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嬗明艳动人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锤了一下他的胸膛,笑道,“梁国公主,虽然生得美丽,但是还不是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更何况我这小小的舞女。”言下之意,是华嬗和梁沫儿是一样的。殷溯笑了笑,正色道,“她岂能和你比?你貌美如花,而她不过是区区一个公主,她身后的势力,只是能为我铺一层路罢了,而你却是我的心间宝贝。” 众人便都以为,这药是殷溯研制的。 药方只有一份,在华嬗的手里,这一日,华嬗和殷溯在房间里谈论事宜,突然梁沫儿闯了进来。 “华嬗你这个贱人,居然偷我的药方。”梁沫儿指着华嬗的鼻子骂道。 “公主没有证据,不
众人便都以为,这药是殷溯研制的。
药方只有一份,在华嬗的手里,这一日,华嬗和殷溯在房间里谈论事宜,突然梁沫儿闯了进来。
“华嬗你这个贱人,居然偷我的药方。”梁沫儿指着华嬗的鼻子骂道。
“公主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这药方是她熬了几天夜出来的,华嬗清者自清,没有理由退怯。
“相公,若是这药方传出去,说是一介舞女制成的,那太医院和你的面子王往哪里搁啊,若是把药方给了我,那我不仅能在皇帝面前邀一回功,百姓们也觉得是你管教有方,才能出我这样贤德的家室。”梁沫儿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在殷溯耳边低声撒娇。
梁沫儿在心里想,她说的滴水不漏,殷溯不会不同意吧?
殷溯看了一眼梁沫儿,心里一阵鄙夷,又对比了风轻云淡宠辱不惊的华嬗,只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他面上仍是那副好好相公的样子,搂着梁沫儿好生的劝着她,哄着她,最后梁沫儿也就作罢了。
整个过程,华嬗在一侧都是默不作声,只鼓弄着袖子,看着这对鸳鸯似的佳人你侬我侬。
看着心爱的人和其他女人玩闹。
她心里已经痛得麻木了。
哄好了梁沫儿之后,殷溯便又来搂着华嬗道,“你该不会吃醋吧?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华嬗明艳动人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锤了一下他的胸膛,笑道,“梁国公主,虽然生得美丽,但是还不是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更何况我这小小的舞女。”
言下之意,是华嬗和梁沫儿是一样的。
殷溯笑了笑,正色道,“她岂能和你比?你貌美如花,而她不过是区区一个公主,她身后的势力,只是能为我铺一层路罢了,而你却是我的心间宝贝。”
听着这蜜糖似的话,华嬗心里依然是没了甜度。
只拉着他的腰带,面色妖娆道,“阿溯,你可知道,有些话说着说着,就会变成真的。”
“我说的本就是真的,又何须变化?”殷溯摸着她的面容,深情款款。
而此时,一个惊天的消息,从西南传到了整个国都。
摄政王青容在西南丛林中遭到刺客袭击,至今没有寻到踪影。
殷溯听闻后,让人加大了力度寻找青容。
终于在西南的深处,寻到了一具穿着青容服饰的尸体,但是面容已经被刀划得胡乱不堪,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样子。
殷溯看了之后,面带冷色的捏着华嬗的下巴,“你确定他真的死了?”
如同墨石的眸子闪着冷芒,十分幽深,好似能洞察一切。
华嬗极少看到殷溯这样的眼神,但是常年的间谍素养,让她妖娆一笑,红唇微启,委屈的皱着眉头,“难道主子不相信我的能力?”
“你的能力我自然是深吸不疑,只是这尸体已经花成这样,哪怕是青容的母亲来认,也难以抉择。”殷溯内心一软,搂着她的肩头,眉宇里面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