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嬗打了个哈欠,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慵懒,懒懒的拿起一件衣裳披在身上,往外走去,只见外面火光骤起。“城主府也不安全了吗?”“禀姑娘,暴民十分残暴,已经攻占了城门,还请姑娘与我速速离去。” 这样的尸体运往京都,怕是陛下那边不好交代。 “这具尸体上,有青容的随身玉佩,还有我刺杀他的伤口,是他无疑。”华嬗蹲下,面上做出一阵惋惜的神情,掀开尸体的左胸处,那一扎致命的伤口皮开肉绽。 “你怎么好像一
这样的尸体运往京都,怕是陛下那边不好交代。
“这具尸体上,有青容的随身玉佩,还有我刺杀他的伤口,是他无疑。”华嬗蹲下,面上做出一阵惋惜的神情,掀开尸体的左胸处,那一扎致命的伤口皮开肉绽。
“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伤心?”殷溯阴冷的嗓音凑近华嬗。
华嬗被这声音吓得直击灵魂,瞳孔微微收缩,手指也微微颤动了一下。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华嬗垂下眼帘,再次抬脸时,已经是潸然泪下,“我虽然自幼与他长大,但是只是七年的友谊,又怎么比得过阿溯你的情谊?”
殷溯忙亲了亲华嬗的脸颊,将她面上的泪珠舔了去,安慰道,“我们就好比鸳鸯和比翼鸟,是世界上最能信任的人。”
这话莫名让华嬗喉间一阵呕吐。
她弯着腰,却怎么也呕不出东西。
“不知怎地,我这几日总是呕吐。”生理泪水蓄满了她明亮的眸子,如同迷雾一般,使得整张脸都旖旎起来。
“应当是肠胃不好,我为你开些药,你多休息,没事的话,不要出来了。”殷溯眸子闪过一道精光,摸着华嬗的肚子,垂着的眼帘里,掩下了不知多少思绪。
华嬗也没多想,只点了点头。
深夜,城外突然起了暴乱。
“蛮夷人又来了,快跑啊!”
“好恐怖,快跑啊!”
房门被打开,华嬗惺忪着眼眸,看着门口站立的侍卫。
“暴民骤起,殷溯大人请姑娘与我们速速去往别处避难。”
华嬗打了个哈欠,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慵懒,懒懒的拿起一件衣裳披在身上,往外走去,只见外面火光骤起。
“城主府也不安全了吗?”
“禀姑娘,暴民十分残暴,已经攻占了城门,还请姑娘与我速速离去。”
城主府内已然乱作一团,侍卫们带着一众大臣和医师,在殷溯的安排下撤退,所有人都惊慌失措。
生怕被残暴的西南人抓去,生不如死。
华嬗走在这喧闹的街道上,看着众人奔跑着,她显得尤为淡定。
突然,眼角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华嬗的拳头立刻捏了起来,那人缩头缩尾的躲在一众侍卫中央,头顶的冠是朝廷官员的标志,三角脸型上,两撇小胡子尤为显眼。
正是李雍。
“这个男人,怎么不死在这里。”一个念头在华嬗的脑中一闪而过,食指已经摸上了腰间的软剑。
“嬗儿莫要冲动,他要是死了,那你镇远侯府的冤情该如何洗脱?”一道温热的嗓音传来,殷溯抓住了华嬗的手。
华嬗深吸一口气,是了,若是她只要报李雍一个人的仇,那她大可以杀了他,但是她要的,却是整个镇远侯府的清白。
“嬗儿识得大体,我很欣慰。”为了防止华嬗擅自行动,殷溯还是收走了她的武器。
殷溯和城主将一行人安置在一处由石雕建造而成的碉堡中,外面的防卫极为森严,众人才稍稍安下心来。
因为事情来得突然,没来得及精心准备,官员们便随即的住进了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