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有赵渊护着,叫你运气好躲过了,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活着从这里出去?”说罢,乔鸢飞扭头看向桌子,那里有一套茶器。她拿起放置茶盏的承盘,在桌边磕碎,然后一步步逼近谭晖。谭晖惊恐的往床角缩,声音颤颤:“你……你想杀了我?” 谭晖得意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冬叶,从她身上跨过去,大步走到房门口。 屋门半掩着,透过一条细缝能看到内室屏风后面的床上,坐了个影影绰绰的美人。 谭晖舔舔干涩的唇,联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觉得心头
谭晖得意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冬叶,从她身上跨过去,大步走到房门口。
屋门半掩着,透过一条细缝能看到内室屏风后面的床上,坐了个影影绰绰的美人。
谭晖舔舔干涩的唇,联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觉得心头无比燥热。
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走进去,又悄无声息的将房门关上。
他一步步靠近屏风,听到乔鸢飞柔声问:“冬叶,衣服拿进来了?”
谭晖在心中暗笑,想起乔鸢飞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力气,他犹豫片刻,从袖中拿出一只竹管。
屏风后的乔鸢飞毫无察觉,正在阖眼小憩。
谭晖紧张又兴奋的拿出一只帕子捂住自己口鼻,又轻轻将竹管中迷烟吹了过去。
不消片刻,床上的人便软软倒下,没了动静。
谭晖见得逞,立刻丢下竹管越过屏风,猛地朝床上扑去。
可没想到,乔鸢飞不过是佯装昏迷。
那倒在床上的人如一阵风般起身,脚尖踢向谭晖下巴。在谭晖被迫昂头时,另一只腿迅速提膝,重重砸向了谭晖的下腹。
“啊!”谭晖惨叫一声,他捂着胯瘫倒在床上。
乔鸢飞拿衣袖遮住口鼻,神色厌恶的盯着谭晖:“不长记性!”
谭晖额上渗出细汗,他捂着胯颤颤巍巍开口:“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上次有赵渊护着,叫你运气好躲过了,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活着从这里出去?”
说罢,乔鸢飞扭头看向桌子,那里有一套茶器。她拿起放置茶盏的承盘,在桌边磕碎,然后一步步逼近谭晖。
谭晖惊恐的往床角缩,声音颤颤:“你……你想杀了我?”
“不然呢?”乔鸢飞盯着他,语调出奇的温柔,“自打我来了上京,大公子可没少耍手段。三番两次的,恶心又黏糊,纵是苍蝇也该烦了。倒不如,一劳永逸的解决掉。”
谭晖抓紧被角,缩到了最里面,他大声道:“这里是公主府,你敢杀人?”
乔鸢飞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有几分乖巧又有几分恶劣:“有什么不敢的?今日这么多人,便是杀了你,又有谁知道是我做的呢?”
她拿碎瓷盘,隔空在谭晖的身上比划:“事后将你分尸,脑袋扔东花园,胳膊扔西花园,腿再扔湖里。五脏六腑呢,都拿去喂野狗……你说,还有谁能找到你被杀人分尸的痕迹?”
许是乔鸢飞的语气太过真挚,谭晖脑中莫名出现了这恐怖血腥的场景。
一时间,他的眼睛都要瞪出眶,攥紧被角的手大幅度的颤抖起来。
“别、别杀我,求你了表妹。不不,乔姑娘,求你了……”
屋中迷烟四散,谭晖说着说着,也不知是太过惧怕,还是吸入了大量迷烟,竟然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乔鸢飞上前用脚踢了下他脑袋:“死了?”
谭晖没有任何反应。
乔鸢飞倒没想真在这里杀人,只这谭晖实在恶心,若不惩治他一番,以后还会再黏上来。
她上前用瓷片在谭晖脸上划拉,准备刻几个字。
只才划第一笔,屋外便传来了赵渊的声音:“什么人?”
乔鸢飞猛地顿住,她恼怒低骂一声,扔下碎瓷片顺势倒在了地上。
赵渊进屋时,就看到两人都不省人事。
谭晖瞧着还好些,毕竟是躺在床上。乔鸢飞却躺在冰冷冷的地板上,侧过来的后背上还沾着血迹。
“乔姑娘?”赵渊靠近乔鸢飞,皱眉弯腰探她的鼻息。
乔鸢飞倒下去时,顺势用衣袖遮了口鼻。被赵渊这么拨开,她猛地感觉有什么东西涌入喉间。
一时间,恼怒更上一层。
这个男人总是坏她好事!
“主子。”神出鬼没的亲卫进屋,低声道,“那丫鬟是被迷晕的,她抱的衣服上有迷香。”
赵渊“嗯”了一声,盯着乔鸢飞的侧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亲卫又道:“这屋子里也有迷烟。”
赵渊沉默片刻,道:“带她走吧。”
亲卫上前,将乔鸢飞抱了起来。
这人手长腿长,抱着人时,却像是在扒拉一块烂肉。
乔鸢飞也不知赵渊要带她去哪里,加上被抱的不舒服,干脆故意转醒。
她缓缓睁开眼,扫视一圈后,声音茫然又懵懂:“世子?”
赵渊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要看进乔鸢飞心里去。乔鸢飞却只睁着明亮的眼眸,与他无辜对视。
赵渊顿了顿,才问:“乔姑娘能走吗?”
乔鸢飞点头,挣扎着下了地。
亲卫见状,便先出门去带走了冬叶。
而屋子里,秉承着做戏要做全套的乔鸢飞,虽坚强的慢慢往前走,可身子摇摇晃晃,好似一个不甚就要倒下。
她还想起来第一时间寻找自己丫鬟:“冬叶?这丫头人呢?”
“在外面。”赵渊意有所指道,“被人迷晕了。”
“迷晕?”乔鸢飞脸上全是惊讶。
她愣了好一会,才猛地看向床上那不省人事的谭晖:“是、是大公子做的?他想要干什么?”
赵渊没开口,乔鸢飞已经后怕的红了眼睛:“他怎么能这样?”
女人眼中的泪珠晶莹剔透,一颗接一颗往下掉时,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尤其微微上扬的眼角泛红,不经意间便带出几分媚意。
可赵渊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眼中无甚情绪。
他或许是看穿了乔鸢飞在演戏,又或者天生对女人冷漠,竟没有丝毫反应。
乔鸢飞顿了顿,也懒得继续给瞎子演戏,干脆揩掉眼泪道:“世子能带我走吗?我怕一会儿有人找来。”
赵渊点头:“走罢。”
两人才走到门口,客院外就传来一个鬼祟的声音:“谭大公子?你在这里吗?”
赵渊停下,乔鸢飞又躲回了屋里。
那人偷偷摸摸进了客院,没走几步,就被鬼魅般的亲卫捉到了赵渊面前。
乔鸢飞看去,竟是个粗壮的婆子,身上穿的衣裳却是公主府的。
婆子瞧见突然出现的赵渊,以及完好无损的乔鸢飞,脸上的惊恐和后怕藏也藏不住:“世、世子?”
赵渊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婆子眼睛滴溜溜转:“是郡主,郡主叫老奴来问问乔姑娘换好衣裳没?”
“是吗?”赵渊声音平和道,“我刚与文华在湖心亭分开。你说是文华叫你来的,那她是何时吩咐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