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刻,便已有人上前,拖着她和池南舞往门外走。宋婉晴大惊,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得罪了她,引得她竟用那种比厌恶池南舞还浓郁的眼神看她,不由大声嚷嚷,“长公主,我是好心啊,我是来帮忙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扰乱太妃寿宴的......”长公主不为所动,眼底嫌恶更甚。 她看了眼楚严煜,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楚严煜一愣,回神时,她已经看向了长公主,眼底非但没有半点抱歉,还有些看戏的神采。 “......”男人眼角一跳,神情复杂。 她这是恃宠而骄,笃定他会护着她? 心里憋了
她看了眼楚严煜,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楚严煜一愣,回神时,她已经看向了长公主,眼底非但没有半点抱歉,还有些看戏的神采。
“......”男人眼角一跳,神情复杂。
她这是恃宠而骄,笃定他会护着她?
心里憋了些闷气,但不知为何又涌上一丝莫名甘甜,竟是有些想笑,最后生生忍住,面露威严之色。
本就憋了一肚子怒火的长公主见池南舞这个反应,更觉得她仗着自己儿子喜欢她肆意妄为,猖狂无状。
当即忍无可忍,怒道:“什么大人大量,本公主便非要把那欺我辱我之人挫骨扬灰!婚书既是真的,那便将池南舞拖出去,重打八十大板!”
八十大板,就是军中猛将也受不住,别说是池南舞这样的后宅小丫头,等打完必定成了肉酱。
宋婉晴闻言心头不由窃喜,正想欣赏一下池南舞被吓得尿裤子的表情。谁知一抬头,却见她一脸看戏的模样,眼神竟有几分讽刺。
她不由一愣。
都要被活生生打死了她得意个什么劲儿?
不等反应过来,前方长公主已经盯上了她,眼底涌现出一股浓烈至极的厌恶,嗓音更加尖锐几分:“至于你,大闹太妃寿宴,掌掴五十!”
“什么?”
宋婉晴这下是彻底懵了,难以相信她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有长公主眼中那道厌恶......难不成,她是触了她什么禁忌吗?
而下一刻,便已有人上前,拖着她和池南舞往门外走。
宋婉晴大惊,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得罪了她,引得她竟用那种比厌恶池南舞还浓郁的眼神看她,不由大声嚷嚷,“长公主,我是好心啊,我是来帮忙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扰乱太妃寿宴的......”
长公主不为所动,眼底嫌恶更甚。
宋婉晴心慌得像是要跳出来一样。五十个耳光下去,又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今日偷鸡不成蚀把米,往后怎么见人?
她不由求救地看向三皇子和孙尚书。
然而没有人替她说话。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仿佛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脸色逐渐发白,羞臊难当,恨意也潮水一般涌上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池南舞睨了她一眼,眼底染上些许冷嘲。
她虽然也正在被拖出去,眼睛里却不见丝毫慌张,反而暗含一丝丝冷笑。
宋婉晴冷不丁瞧见她这表情不由一僵,脸色难看起来,忍不住道:“表妹也不必幸灾乐祸,掌掴五十怎么也比不上八十大板。表妹撕毁婚书,还是先活着出去,再用这种眼神瞧我吧。”
“那可未必。”
池南舞睨了她一眼,凉凉一笑。
什么意思?
宋婉晴一愣,一时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再看池南舞,却见她已经扭头看向屋内。
隔着一道门,楚严煜正定定地盯着她,眼底一片复杂幽沉,但细看也能发现隐藏其中的一丝担忧......
池南舞忽觉自己有些可耻,到底还是恃宠而骄,竟是仗着有他相护在这种时候耀武扬威。
但这种感觉,却又莫名爽快。
楚严煜看着她这眸中百转千回,将那丝丝娇纵甜蜜收在眼底,心头难免起了一丝异样,最终只得合了她的意,看向拉着她的丫鬟冷喝一声:“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