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长公主的眼神又幽深几分,只看得三皇子和孙尚书心里七上八下。两人心虚,隐约都觉得,池南舞口中那所谓的“猖狂”之人指的就是自己和宋婉晴,可又觉得难以置信。毕竟,之前的池南舞实在是...... 长公主双拳紧握,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气她还敢出言顶撞,但碍于自家儿子就好这一口,便暂时隐忍不发。 但她也不是傻子,瞪完池南舞之后,便扫了眼三皇子和孙尚书。 朝中夺嫡,三皇子元宸和大皇子元丰风头正盛,两人水
长公主双拳紧握,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气她还敢出言顶撞,但碍于自家儿子就好这一口,便暂时隐忍不发。
但她也不是傻子,瞪完池南舞之后,便扫了眼三皇子和孙尚书。
朝中夺嫡,三皇子元宸和大皇子元丰风头正盛,两人水火不容。战家支持大皇子元丰,自然就是三皇子元宸的死对头。
三皇子当然不希望沈战两家婚约继续,今日孙尚书着急扑上去夺下池南舞手上的婚书碎片,恐怕就是想要拿捏先机,一口咬死婚书被撕,且是真的。
原本以池南舞的性子,撕了婚书这事儿的确也没什么好争辩的。
可她后来这波澜不惊的表情,却叫她不得不怀疑。
一时间,长公主的眼神又幽深几分,只看得三皇子和孙尚书心里七上八下。
两人心虚,隐约都觉得,池南舞口中那所谓的“猖狂”之人指的就是自己和宋婉晴,可又觉得难以置信。
毕竟,之前的池南舞实在是......
一时间,两人看她的眼神,不由变得复杂起来。
池南舞前世经历过那样狼狈的场面,如今自然不在乎这点眼神,便落落大方地回敬过去。
反倒是三皇子为了避嫌,不得不转移视线。
孙尚书拿着婚书碎片的手微微一抖,想靠近三皇子商量个对策,但三皇子在皇子席上,他在臣子席上,过去又太过明显,只能自己撑着。
这时,宋婉晴五十个巴掌已经打完,像头死猪一样被拖进来丢在了地上。
一双精心描绘过的眼睛,现在也肿成了一条缝隙,只有恨意和羞臊在缝隙之间涌动着,宛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一进来,便用刀子一般的眼神紧盯着池南舞。
池南舞轻哼一声,没理会她。
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叫她的名字。
“池南舞。”
“嗯?”
池南舞一抬眸,便看到楚严煜正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一双眼深不见底。见她回神,沙哑开口:“婚书怎么回事?”
池南舞闻言,看向宋婉晴,“不如表姐替我解释一下?”
宋婉晴一窒,一时没察觉对方在给她下套,诱导她说出覆水难收的话。
她还以为池南舞还是和之前一样蠢笨,居然还指望着她替她解释?
那她就好生替她解释一番!
正巧,借着这个机会,激怒战老王爷和长公主,也让池南舞尝尝挨五十个耳光的感觉!
一念及此,宋婉晴眼神一闪,脸上突然露出惶恐惊惧之色。
随后,往前爬了两步,朝着楚严煜一边砰砰磕头,一边连声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表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不要逼她了!这婚书虽然碎了,但是碎片都还在啊,重新粘起来也是一样的,只要王爷不介意......”
屋里陷入了片刻的死寂,谁也没想到她竟是说出这样一番恬不知耻的话来。
紧接着,引来一阵嗤之以鼻。
“这说的是人话吗?破镜还不能重圆呢!沈家撕了婚书,把王府的面子都撕烂了,还敢说粘起来这话?难道还想让人恶心一辈子?”
“我看长公主还是打得轻了,才让她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四周宾客纷纷摇头。
宋婉晴眼中露出一抹得意,她倒要看看,战家还能不能忍受这一番屈辱!
这般想着,狠狠的剜了一眼池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