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霍靳臣的心狠狠往下一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失掉了。霍靳臣一把拔掉手上的输液管,换了身衣服,亲自开车奔向温清仪的住处。他飞也似地奔上楼,敲打着那扇古旧的铁门。 住院的第三天,霍靳臣再度恢复了霍家继承人的身份。 但他却弄丢了温清仪。 他打电话给温清仪,温清仪从来没有接听,都是直接挂断。 就在他郁郁的想要出院去找温清仪的时候,忽然他收到了一封邮件。
住院的第三天,霍靳臣再度恢复了霍家继承人的身份。
但他却弄丢了温清仪。
他打电话给温清仪,温清仪从来没有接听,都是直接挂断。
就在他郁郁的想要出院去找温清仪的时候,忽然他收到了一封邮件。
那是白祁安的离职通知书。
不知为何,霍靳臣的心狠狠往下一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失掉了。
霍靳臣一把拔掉手上的输液管,换了身衣服,亲自开车奔向温清仪的住处。
他飞也似地奔上楼,敲打着那扇古旧的铁门。
门内的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外卖放门口!”
不是温清仪的声音,他颓然往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温清仪了。
他拨通白祁安的号码。
手机响了两声,白祁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公司那边的事我已经交接完了。”
霍靳臣沉默着,直到白祁安再一次问道:“霍先生?您是误触了拨号键吗?”
没有答复。
白祁安耐心的声音再度传来:“霍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电话了,如果您找我有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手机依旧放在霍靳臣的耳边,手机“嘟”的一声没了声音,他却久久没有放下。
刚才电话的那头,他分明听见了悠扬的小提琴演奏,以及温清仪远远的问是谁打来的电话。
此刻他分明穿着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西装,可他却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霍靳臣没有开车,他漫无目的的在这鱼龙混杂的街道上游荡着,像一个孤魂野鬼。
直到一家小提琴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里的提琴都是孩子们用的,霍靳臣随手取下一个,轻轻的抚过。
“先生,您的孩子几岁了?我可以帮您家孩子挑一把合适的琴呢。”
也许是因为霍靳臣衣冠楚楚气度不凡,他刚一走进来便有店员围了上来。
霍靳臣抬起头,琴行后面是一间间的玻璃教室,里面大小不一的孩子们围在一处,努力的跟着老师练习小提琴。
霍靳臣目光微微触动,曾几何时,他也曾想过和温清仪结婚,请了老师来教孩子学琴。
店员还在喋喋不休的介绍着,可霍靳臣已经放下那把琴。
他轻轻冲着店员点了点头,便离开了琴行。
阳光落在身上,本该是温暖的,可霍靳臣觉得自己心凉的透顶,怎样的暖阳也只是浮于表面,暖不了他的心。
行走在阳光下,却遍体生寒手脚发冷,他再也忍不了。
他飞奔而去,大街上的灰尘被洒水车湮没,他被整个世界湮没。
一直到筋疲力尽,风将衣服头发全都吹乱。
霍靳臣终于停了下来。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正如从前他来到邺城,口袋空空,却仅凭着一腔热血就想找到温清仪。
可他现在再也回不去了。
天幕即将黑下来的时候,霍靳臣的手机响了又响。
他坐在江水边,看潮起潮落,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靳臣!大事不妙,温清仪那个死丫头把霍氏和华氏告上法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