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别跟那狗东西一般见识,他就是狗嘴硬的狠,其实啥也不是。”一直跟在鲁济身边的王莽凑上来安慰道。“行了,让大家伙收拾收拾,准备出发。”深吸了口气,鲁济压下心里的暴虐,沉声吩咐道。 “嘁,贱种,就是欠收拾。” 刘二狗子把手里的鞭子扔到地上,坐在属下搬来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好不悠闲。 听到要脱衣服,林月清心就一紧,风慕承伸出手,捏了捏林月清的小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
“嘁,贱种,就是欠收拾。”
刘二狗子把手里的鞭子扔到地上,坐在属下搬来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好不悠闲。
听到要脱衣服,林月清心就一紧,风慕承伸出手,捏了捏林月清的小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跟着大家伙tຊ一起把衣服脱掉...
灵泉水刚开始虽然不能完全的把伤痕全部治愈,但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伤口已经在体内残留的灵泉水作用下,越发的浅淡了,虽然还能看到痕迹,但毕竟不是新伤,谁也不会把他跟昨儿个探查军营的人联想到一起。
官兵们一个个的检查,检查完了就让人穿上衣服,直到风慕承的面前,看到他胸前的伤口,又看了看风慕承那张被弱化了的脸,这才抬脚离开。
全部检查完毕,就有人跑到刘二狗子面前禀报。
“百夫长,没有可疑之人。”
“你确定?”
“确定,受伤的不在少数,但都不是新伤,有的已经浅淡的基本看不出来了,这和昨日之人根本不符。”
“行了,我知道了。”
刘二狗子挥挥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走到鲁济的跟前,龇着牙笑道“鲁济,你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里,你也知道我主子的狠辣,到时候你怕是求死都不能如愿,哈哈哈哈哈。走。”
鲁济看着刘二狗子大摇大摆的走出驿站,整张脸阴郁的吓人。
“大哥,你别跟那狗东西一般见识,他就是狗嘴硬的狠,其实啥也不是。”
一直跟在鲁济身边的王莽凑上来安慰道。
“行了,让大家伙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深吸了口气,鲁济压下心里的暴虐,沉声吩咐道。
“哎,好,大哥。”
“赶紧的,收拾收拾出发了。”
“出发了,出发了。”
大家伙穿戴整齐,站起身自觉的排好队,风慕承依旧牵着林月清的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齐玉芳他们站过来的时候看到两个人的亲密,不由得呸了一口。
风听荷还小声的咒骂道“小贱人,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男人。”
“小贱人,你骂谁呢?”
“小贱人骂...”
没想到林月清会听到自己说的话,风听荷下意识的回答,等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你...你个荡妇,勾引男人的下作东西,敢骂我?”
林月清还没发作,风慕承直接伸手‘咔嚓’一声扭断了风听荷的手腕,还没等风听荷尖叫出声,‘咔嚓’一声,又把她的手腕复位了...
但那种断骨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风听荷的心尖,再加上风慕承脸色阴沉,寒光闪烁,那表情恨不得让她去死,吓的她立马躲到齐玉芳的身后,颤声的说道“娘,救我...”
齐玉芳张了张嘴,像是对风慕承有什么顾忌似的,愣是没有把责怪的话说出口。
“如果上次我说的话还没给你们警惕,那么今儿个我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你们,别惹我,也别惹我妻子,虽然我现在身份不同往日,但我依旧有千万种办法让你们死在路上,再也见不到明儿个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