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我要走不动了。”风听荷气喘如牛,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双腿已经在发抖了。“走不动也得走,不然你还得受一顿鞭子。”“娘,凭什么他鲁爷受了气,就要撒在我们身上。” 那阴森森的语气就像是夺命的死神,把风听荷几个人吓的立马低下了头。 而齐玉芳则是愤恨的看着风慕承,却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林月清站在身后看着两个人带着杀意的眼神,心里闷笑不已,这齐玉芳仗着齐家
那阴森森的语气就像是夺命的死神,把风听荷几个人吓的立马低下了头。
而齐玉芳则是愤恨的看着风慕承,却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林月清站在身后看着两个人带着杀意的眼神,心里闷笑不已,这齐玉芳仗着齐家的势头,在国公府里作威作福,有的时候连国公夫人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却被个庶子拿捏死死的。
想必她此时心里一定很想除掉风慕承吧?
哎,好喜欢这种想干掉你,却又没办法的戏码,真是给流放的路添上几分乐趣,希望这齐玉芳能一直坚持别作死,不然她的乐趣可就没有了...
队伍再一次出发,这次比往常要晚了半个时辰,原本今儿离下一个驿站距离就远,在加上这么一闹,鲁济的心里不痛快,自然得想办法把这股子火发泄出去,出了城之后就命令大家伙快速前进,连午饭的时间都给取消了。
几百个人自然是敢怒不敢言,默默的提升自己的速度,不然那鞭子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落了下来。
林月清最近的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风慕承习武,对于这样赶路自然是无惧的,放眼望去,倒是有几个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走着,看来这队伍里深藏不露的人还是有的...
就是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
齐玉芳几个人带着一肚子火出发,这般快速的赶路,已经完全忘记生气的事情了。
“娘..娘我..我要走不动了。”
风听荷气喘如牛,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双腿已经在发抖了。
“走不动也得走,不然你还得受一顿鞭子。”
“娘,凭什么他鲁爷受了气,就要撒在我们身上。”
“你给我闭嘴,看来我是真的该好好管管你那张嘴了,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吗?”
齐玉芳警告的瞪了一眼风听荷,刚才差点被这死丫头的话吓出毛病来。
那鲁爷是谁都能说的吗?以前她们是国公府的人,想拿住鲁济那是一拿一个准,如今她们是什么?是流刑犯,还是在鲁爷手底下讨生活的流刑犯,敢议论他,不想活了?
“娘,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这才走了一个月,接下来还有好几个月呢,到了地方又是大笔的银子支出,鲁爷要是再不给我们发粮食,我们就算有金山银山那也是不够的啊。”
“我知道,你等我想想。”
齐玉芳不是不知道风听荷说的对,但是如今能有什么办法???
天色就在大家伙的赶路中慢慢的变黑,一行人终是在城门紧闭前赶到了驿站。
鲁爷的脸色多少好了一些,他可不想寒冬腊月的睡在外面,那多遭罪。
游城镇是晋北城下面的一个小镇,驿站的环境自然比不上府城,能把这些人全部放下都已经不错了,更别想着要有单间了。
林月清也没强求,雷打不动的找来一堆干草,给两个人编了草垫子,铺上薄褥跟披风。
风慕承手里拿着四个黑馒头跟一碗萝卜汤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