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皇点头:“朕可以问她了?”林听:“可以。”“好!”明远皇站到云安夫人身边,“为什么给朕下离魂咒。”此话一出,承恩公惊地已经站不住脚了。 正在此时,苏公公及时凑近明远皇,耳语几句。 明远皇眼睛一亮:“速请。” “是。” 苏公公出了勤政殿,又匆匆回来。 这一回带上了两个人。 正是江打叶和林听! 明远皇一见到林听就
正在此时,苏公公及时凑近明远皇,耳语几句。
明远皇眼睛一亮:“速请。”
“是。”
苏公公出了勤政殿,又匆匆回来。
这一回带上了两个人。
正是江打叶和林听!
明远皇一见到林听就露出笑意:“此物当真有用?”
林听点头:“可以一试。”
明远皇点点头,示意林听开始
林听掏出符篆,对准云安夫人念动咒语。
刹那间,云安夫人的眼神涣散,迷离了起来。
林听试探着问了一句:“夫人,您贵姓?”
云安夫人丝毫没有反抗,道:“免贵姓卫。”
林听扭头看向明远皇:“皇上,成了!”
明远皇点头:“朕可以问她了?”
林听:“可以。”
“好!”
明远皇站到云安夫人身边,“为什么给朕下离魂咒。”
此话一出,承恩公惊地已经站不住脚了。
李宰相也变了脸色。
“皇上!”
“别吵!”明远皇挥挥手,示意李宰相和承恩公别表忠心,“等云安夫人说。”
“是。”
云安夫人愣了片刻,吐出两个字:“报仇。”
这回轮到明远皇茫然了:“朕与你何怨何仇?”
他在位三年,大赦天下,一家大臣都没斩过,啊不,林家一家不算,还没开始斩呢!
“父债子偿。”云安夫人又道。
“父债?”明远皇心道,他父皇的债?那确实有点多,可他父皇未曾动过卫家人啊,这报得哪门子仇?
“是林——”这两个字从云安夫人的嘴里发出,落在众人都耳朵里。
承恩公的心里就是一咯噔。
李宰相偏过头,目光触及到承恩公的脸,又撇开了目光。
这两个字一出口,云安夫人突然止住,她的嘴唇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咯吱响,就是不发一言。
“林什么?”明远皇焦急地问道。
云安夫人的嘴角溢出鲜血来,还是不曾发出声音。
明远皇回头问林听:“这是?”
林听有些懊恼,她没料到云安夫人竟然有这么深的执念。
“如果一个人执念太深,意志太强,会冲破符篆。”
林听话音刚落,云安夫人一口鲜血喷出,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云安!”承恩公上前扶住了她。
云安夫人突然笑了:“杀了我!”
“云安,你说你这是何苦啊!”承恩公恨铁不成钢,晃了晃怀中的妹妹。
云安夫人闭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李宰相无奈地叹了口气,“是那位吗?”
承恩公痛苦地点了点头。
先帝在位之时。
有一冉冉之星,林时景。
建安三年,先帝广开恩科。
林时景,凭空出现在上京。
中了探花,还在武状元挑战赛上打败了头筹。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偏偏还生了一张令上京无数贵女一见倾心的脸。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世人常道,一见林郎误终生。
他的妹妹云安,就是世人之一。
那年上京风云人物,林时景永远都在头首。
可惜,林时景不近女色,求亲的门槛踏破了他家大门,都被婉拒。
众人都有了他是个断袖的猜测。
林时景却突然成亲了。
一众贵女哭断了心肝。
在那一晚,承恩公见到喝醉酒之后的妹妹,才知道原来她早已芳心暗许。
唉,承恩公长叹一口气:“我总以为云安她只是少女怀春,年少时憧憬喜欢一个人,长大了,过一时就好了,谁知道她是入了心啊!”
云安夫人紧紧闭上的双眼又滑出一滴眼泪,她轻声道:“阿兄。”
宛如当年,她得知林时景娶妻时的模样。
一晃十五年过去了,她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许多。
“妹妹,你这是何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