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盏心月在睡梦中也不安稳,腹部一阵阵的收缩,还伴随着疼痛,她睁开眼感受了一下,这次与前些日子的坠疼不一样,怕是要生了。“祁嬷嬷,秋菊,来人啊。”“月儿。”六爷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你怎么样了?” 小阿哥的哭声洪亮,一听就是个健康的孩子,大阿哥当初因为难产,生下来便身子孱弱,到现在依然是病病歪歪,常氏好不容易生下健康的小阿哥,孩子一哭,常氏可真是剜心般的疼。 “你把孩子还给我。”常氏推开崔
小阿哥的哭声洪亮,一听就是个健康的孩子,大阿哥当初因为难产,生下来便身子孱弱,到现在依然是病病歪歪,常氏好不容易生下健康的小阿哥,孩子一哭,常氏可真是剜心般的疼。
“你把孩子还给我。”常氏推开崔嬷嬷就要冲上去,崔嬷嬷从后面死死的抱着常氏的腰。
“侧福晋,您冷静些,小阿哥的安危事重啊。”
沈氏听到孩子的哭声,举起的手有些犹豫,她想起了小格格去世时撕心裂肺的疼,手里的孩子小手小脚还在动弹,沈氏心中又有些不忍。
“沈格格,这可是爷的孩子,咱们府上本就男丁稀少,你忍心伤害爷的孩子吗?”福晋说道,“咱们爷是那样好的一个人,你真的忍心吗?”
沈氏心中更加动摇,她举起的手慢慢的放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常氏忽然挣脱了崔嬷嬷的手,猛地扑了上去,她虽说刚生产完身体虚弱,可到底是成年女子,再加上沈氏这些天心中悲痛,本就手脚虚软,常氏这一冲不要紧,沈氏手中的孩子一下没抱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的儿。”常氏喊了一声就昏了过去,福晋还有下人们迅速围了上去。
福晋颤抖着手将小阿哥抱了起来,只见刚刚还哭声洪亮的孩子现下已是紧闭双眼,没了动静。
“请太医,快请太医。”
这样小的孩子从高处跌落,便是太医也没有办法,只能是跪下请罪。
“福晋赎罪,小阿哥已经没了气息。”
死了。
福晋跌坐在地上,刚出生的小阿哥,就这么死了。
“哈哈哈哈,死了好,死了好啊。”沈氏大笑起来,看起来竟有些癫狂之态。
“把沈氏拖下去关起来,等爷回来后再行处置。”福晋说道。
太医低下头,唯恐自己知晓了什么不得了的皇室机密,好在福晋并不是会迁怒他人的性子,让人好好的将太医送了出去,林嬷嬷把福晋从地上搀了起来。
“福晋,地上凉。”
“嬷嬷,这可怎么办呀?”摒退下人后福晋颤抖着哭了起来,“怎么办,沈格格,沈氏好端端的关着怎么就跑出来了?小格格刚过世,刚出生的小阿哥也没了命,这让我如何向爷交代啊。”
“福晋,这又不是您的错,”林嬷嬷说道,“说到底这也是常侧福晋自己做的孽,若不是她当初苛待沈格格,也不会酿成今日大祸。原本沈格格已然在您的劝解下要将孩子放下了,奴才看的真真的,就是侧福晋自己扑了上去撞到了沈氏,才会跌了小阿哥。”
“福晋,当务之急您还是要先写信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爷,若是等着常侧福晋开口,可就不知道又会把什么罪名按在您头上了。”
“混账。”六爷接到信后大发雷霆,他一个堂堂皇子,竟然在短短一个月内接连失去了两个孩子,常氏跋扈,福晋无能,满府上下居然就盏心月一个好的。
盏心月。
六爷心中一惊,算算日子她可也是快生了,如今府里不太平,六爷心急如焚。索幸如今巡视河道的任务也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他快马加鞭回京,应是赶得及盏心月生产的。
“侧福晋,咱们最近还是不要出门了,”祁嬷嬷把汤端给盏心月说道,“如今府里不太平,爷又不在府上,您生产在即,还是安心待在小院儿里,免得被冲撞了。”
盏心月点点头,她也心有余悸,想不到平日里温顺恭谨的沈格格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嬷嬷,大夫跟稳婆可都准备好了吗?”盏心月问道。
“是,早就准备好了,”祁嬷嬷回答道,“爷走前就嘱咐过,您怀胎不到七个月时就已经全都备好了,您就放心吧,眼下最要紧的,是要好好养胎,等到瓜熟蒂落了,爷估摸着也就该回来了。”
是啊,六爷这一走就是半年,盏心月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宝宝,你也想念爹爹了吗?
这几天盏心月的腹部时不时的会有些坠痛,祁嬷嬷请了稳婆来看,稳婆只说是孩子正在往下走,约摸着是快要到时候了。
这天吃过午饭,盏心月有些困倦,她这些时日晚上总也睡不好,频繁的起夜,白天就总是昏昏沉沉的,用过午饭再院中走了几圈,盏心月就回了屋子想要再睡会儿,是以,她也没听到前院传来的喧闹声。
“爷,您总算是回来了。”福晋眼中含泪,这些时日福晋也是吃不下睡不着,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福晋跪在地上,“爷,都是妾无能,没有为爷打理好后院,爷处罚妾吧。”
六爷刚下马尚且来不及喘口气,福晋就赶来请罪了。
“这些事之后再说,盏氏如今可生产了?”六爷问道。
“尚未。”
“我先去看一眼,府里的事之后再来细说。”六爷连水都没顾得上喝就赶着去了小院。
与此同时,盏心月在睡梦中也不安稳,腹部一阵阵的收缩,还伴随着疼痛,她睁开眼感受了一下,这次与前些日子的坠疼不一样,怕是要生了。
“祁嬷嬷,秋菊,来人啊。”
“月儿。”六爷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你怎么样了?”
“爷,你回来了。”盏心月艰难的从床上起身,六爷上前去扶住了她。
“你怎么样,还好吗?”
“爷,我,我怕是要生了。”盏心月说话间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她紧紧的抓着六爷的袖子,头上很快就有汗流了下来。
“来人,快来人。”六爷看着盏心月疼的脸色苍白的样子也有些慌,他虽然已经有了几个孩子,可从没见过女子生育,六爷也不知道女子生育是要经历什么样的疼痛。
很快六爷就被从产房赶了出去,福晋也跟着来了后院,看着六爷着急的样子福晋忍不住上前安慰。
“爷,盏妹妹这是第一胎,怕是还要等些时候,不如您休息一下,吃些东西再过来。”
“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守着她。”六爷往院子中的石凳上一坐,摆明了孩子出生前他是哪里都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