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让步却没有换来荏南的展颜,她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肩膀微微抖动着。江庆之没有再出言哄她,只是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力道轻柔,过了一会儿问道:“喝点水再睡?”酒醉后就会容易口渴,她醉中还流泪,更需要水分了。江庆之看荏南没有拒绝,便拿了她粉色的水杯过来,温柔而强硬地将她扳了过来,半靠在自己怀里,喂她喝水。 好容易到家了,江庆之自己先下了车,然后走到另一头,打开门,将醉了的荏南小心地抱了出来,干脆也不让她自己走了,就这么横抱着走进去。 荏南在酒意之下已经有些困了,乖乖地偎在他怀里,连手都没有伸出来环住
好容易到家了,江庆之自己先下了车,然后走到另一头,打开门,将醉了的荏南小心地抱了出来,干脆也不让她自己走了,就这么横抱着走进去。
荏南在酒意之下已经有些困了,乖乖地偎在他怀里,连手都没有伸出来环住他,而是好好地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膝弯架在他坚实的手臂上,穿着小红皮鞋的脚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的。
江庆之直接将她抱上了二楼房间,放在床沿,俯身下去将她的小红鞋子脱了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将她放进被子里盖好。
“我让张嫂来给你洗漱下就睡。”他起身打算出门。
他刚站起来,尾指就被捉住了,圈得紧紧的,荏南侧躺在被窝里,就这么眨着眼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睛里却藏着什么。
江庆之又坐了回去,拂过她的额发,低声哄着:“怎么了?”
“我不要他们,我要大哥,你陪我好不好?”
江庆之沉默不语,将自己的尾指抽了出来,虽然缓慢,但是很坚定。
荏南淬了点眼泪出来,盈在眼眶里,在昏暗的房间中像钻石一样闪亮。
江庆之叹了口气,手指擦过她的眼角。
“别哭了,等你睡着我再出去。”
这点让步却没有换来荏南的展颜,她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肩膀微微抖动着。
江庆之没有再出言哄她,只是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力道轻柔,过了一会儿问道:“喝点水再睡?”
酒醉后就会容易口渴,她醉中还流泪,更需要水分了。江庆之看荏南没有拒绝,便拿了她粉色的水杯过来,温柔而强硬地将她扳了过来,半靠在自己怀里,喂她喝水。
荏南太过口渴,捧着杯子就要大口喝,江庆之放了手让她自己来,结果她喝得太急呛了起来,水也洒了一身。
江庆之连忙接过杯子,一下下地给荏南顺着气,好容易让她平息下来,鼻头都呛红了,皱着眉头满脸不适,江庆之看她这样子也舍不得再责怪什么。
荏南的衣服湿了,又是礼服,她早被束得不舒服了,此时便哼哼唧唧地想要脱下来,她醉中没有章法,礼裙脱了一半就卡在腰间,挪动着试图把礼服蹭下来,却越蹭越乱。
江庆之看着怀里的荏南衣衫半露,晃出一片夺人心神的白。
这幅景色全数映在他的镜片上,反而掩去了他眼镜后的眼神。
他的侧影投在墙壁上,久久不动,最终,影子抬起了手。
一夜过去,晨曦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荏南从昏沉中醒了过来,她的酒量一向不好,一喝酒便不知醉中情状。
昨夜在她的脑子里留下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如流萤闪过脑海,却难抓住。
她查看着周围,却没发现什么踪迹,只能跪立在床上,有些无措。
身上的衣服不再是昨夜被打湿的礼服,而是舒适柔软的白棉裙,荏南愣了一瞬,唇角绽放了一个笑。
“大哥,抓住你了。”
阳光越来越强了,照在山核桃木的地板上,有些发烫。荏南的白裙子散在床沿上,裙摆微微垂下,她往半空中翘起脚,趾甲闪着樱色的光泽,她的脑子放空,脚趾无意识地胡乱动着。
大哥真的会这么做吗?
荏南将有些发烫的脸颊侧放在膝盖上降温。平日里的大哥从不对她有逾矩的举动,即便她费尽心思织罗陷阱,大哥也从未行差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