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不想恋爱,只想做爱。”易轻舟笑出声来,果然三十岁的女人是成精的妖怪,难追又难骗。正想着,孙纭纭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单景霖打来的,孙纭纭接通,并打开了公放。 孙纭纭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联系了易轻舟。 二人约在一家常去的日料店见面。 包间里,服务员将美味的刺身摆盘端上,二人面对面坐着一边吃一边聊。 “徐耀阳真够缺德的,自己想不开自杀还要拉着咱们
孙纭纭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联系了易轻舟。
二人约在一家常去的日料店见面。
包间里,服务员将美味的刺身摆盘端上,二人面对面坐着一边吃一边聊。
“徐耀阳真够缺德的,自己想不开自杀还要拉着咱们公司当垫背。
在公司里混吃混喝了这么多年还不够,他老婆还敢要一千万的赔偿?
她怎么不要一个亿啊?也不看看活着的时候能创造几毛钱的价值,人都死了还想着讹一笔。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孙纭纭气的猛往嘴里塞三文鱼。
那天被孙炎扇了一巴掌,她的脸肿了好几天,也就没敢见人。
好不容易盖上粉底看不出来了,她这才敢出门。
易轻舟依旧一张厌世脸,摇晃着手中日式清酒说道:
“警察说,徐耀阳的遗书是他老婆第一个发现的。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
孙纭纭急忙凑近问道:“什么奇怪?”
“徐耀阳的遗书内容是电脑打印出来的。
普通人写遗书会用电脑打印吗?”
孙纭纭摇摇头:“没写过遗书,不知道。”
易轻舟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我总觉得这事情很蹊跷。
徐耀阳生前频频请病假,我向警察提出尸检,徐耀阳的老婆一口拒绝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孙纭纭搅动着面前的食物,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
看清备注的姓名后,孙纭纭瞳孔放大。
“不会吧!”
易轻舟扬眉:“怎么了?”
“单景霖也在这家日料店!”
易轻舟脑海中迅速搜索着有关单景霖的记忆。
宴会厅,辉金酒业,增值的股票。
除此之外,易轻舟再没有别的记忆了。
孙纭纭还在兴奋的手舞足蹈:“白天他突然问我晚上有没有空,我说约了你一起吃饭,然后他问我去哪家店,我就顺口一说。
没想到,他也来这家店了。
轻舟,你说他不会是想追我吧?一见钟情,难以忘怀?”
易轻舟淡笑:“那不是正合你意。
你不是想认识单景霖,人家主动送上门,天赐良缘,还等什么。”
孙纭纭反而犹豫了:“我是想认识他,可也没说喜欢他啊。
像他这种家族企业,我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嫁进去不是找罪受吗?
而且我不想恋爱,只想做爱。”
易轻舟笑出声来,果然三十岁的女人是成精的妖怪,难追又难骗。
正想着,孙纭纭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单景霖打来的,孙纭纭接通,并打开了公放。
“喂,单总。
呵呵,好巧啊,我们刚吃完饭,准备离开呢。”
易轻舟忙不迭往嘴里又送了三块厚切三文鱼,生怕下一秒被孙纭纭拉着离开。
“一会儿有空吗,我这边有个朋友,就是上次我说想做股票投资的那一个,我想介绍给你们认识。”
听到这里,易轻舟立刻催着她快去。
孙纭纭回答道:“哦,好啊好啊,多谢单总了。”
电话那头,单景霖顿了顿又说:“易小姐跟你在一起吗,方便的话咱们一起。
上次晚宴都没有好好打招呼,这次不知道有没有荣幸一起喝一杯。”
提起上次的宴会,易轻舟自觉有些抱歉。
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崇善,差点令单景霖下不来台。
见她点头同意,孙纭纭兴冲冲的回道:“好,那就日料店门口见吧。”
门外,黑色商务车上单景霖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喜上眉梢。
一旁的好友打趣:“堂堂单总,居然也有小心翼翼追女人的一天。
怕什么啊,什么样的女人你拿不下,假装偶遇,声东击西,还拿我当挡箭牌?”
单景霖无奈:“没办法,这个女人确实不好追。”
好友起了好奇心追问:“谁啊?”
“一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了。”
大约十分钟,孙纭纭和易轻舟一起走了出来。
夜晚的风微凉。
易轻舟一身休闲的蓝色牛仔衣,与往日的职业装不同,明艳精致的五官还带了几分青春洋溢。
单景霖和身旁好友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二人急忙从车里下来。
“易小姐你好,我是单景霖,这是我的朋友大飞。”
大飞一愣,竟然是易轻舟。
怪不得,堂堂单景霖也有不自信的时候,面对心仪的女人,连旁人的姓名都不肯详细介绍。
易轻舟点头微笑,礼貌的回应:“您好单先生。”
孙纭纭出来前还在担心,单景霖要是对她死缠烂打怎么办,她不能得罪只有顺从。
可眼前,单景霖看见她跟没看见一样,连招呼都忘了打,她也就放心多了。
四人简单寒暄,单景霖提出去MAX会所坐坐,易轻舟和孙纭纭点头同意,准备上车。
单景霖主动打开车门,说道:“易小姐,坐我的车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心有些发汗。
今天为了见易轻舟,他特意让司机开了一辆大型的商务车,四个人完全够坐。
易轻舟淡淡的回道:“不用了,我不习惯跟旁人坐一起。”
说罢,不留情面的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大飞傻眼,第一次见女人拒绝上单景霖的车。
气氛尴尬,孙纭纭忙笑着打岔:“哎呦轻舟就是那种性格,你们别见怪。
走吧,我坐你们的车。”
短短二十分钟的路程,单景霖心情复杂。
拒绝女人的经验,他十分丰富,但说起追女人,他的确初出茅庐。
回想起第一次见易轻舟,还是八年前在纽约的时候。
美国证券投资模拟大赛上,他以零点五分的差距略胜一筹。
旁人只以为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却不知他的家族最引以为傲的便是金融视角。
赢,向来是他的专属,只是这一次的胜利着实艰难了些。
助理告诉他,门外有一位小姐向裁判要求重新验票,他觉得好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他便彻底记住了那个叫易轻舟的女人。
倔强,冷漠,理智,好胜。
很明显,他们是一类人。
后来的几年时间,他和无数的豪门家族一样,被迫联姻,迅速闪婚。
在美国结束了五年的表面婚姻,五年里,他们甚至都没有睡在同一张床过,女方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提出离婚。
于是,他回到了洛城。
辉金酒业,更像是一个鱼饵,渴望她上钩,更渴望她能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