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这么坚决地维护她,一点儿秘密都不肯透露吗?”关山无意让她越说越伤感,笑着问道。许晓凝摆了摆手,说:“你不用白费功夫了,她是真的没什么秘密,就是忙生意、赚钱,偶尔和朋友见面。”关山感慨似的笑道:“好,既然你这种心腹都说没有,那一定是没有了。” 许晓凝低低地笑出声来。两个人离得近,关山听到这一阵悦耳的笑声,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许晓凝止住笑,深深看了他一眼,说:“虞总交代我说,可以多跟江蓠玩,因为她心思简单,关山心眼儿太多,走太近了,指不定哪天
许晓凝低低地笑出声来。
两个人离得近,关山听到这一阵悦耳的笑声,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许晓凝止住笑,深深看了他一眼,说:“虞总交代我说,可以多跟江蓠玩,因为她心思简单,关山心眼儿太多,走太近了,指不定哪天就被卖了。”
关山觉得许晓凝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但不管她状态如何,这句话都让他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一样饮尽了杯中的酒,摸了摸鼻子,笑道:“你们虞总真幽默。”
“你为了你老板,想套我的话是不是?”许晓凝虽然这么问,但没有等关山回答,直接说道,“果然你们那么高的年薪不是白拿的,连私事儿也要管。但你也不想想,你老板对我们虞总一直不冷不热的,他自己放不下架子,还想追女孩子啊?”
见她如此直接,关山无奈地笑了笑,也不再拐弯抹角,说道:“为老板排忧解难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之一,更何况蒋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当然希望他……”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着措辞:“至少要有些正常人的喜怒哀乐。”
“谁的老板对自己还没有知遇之恩呢?”许晓凝听他提起这个,倒打开了话匣子,“当年我妈去世了,我刚毕业,感情不顺,找工作也处处不顺,都快走投无路了。那个时候虞总就像是天上突然掉下来的仙女,我跟在她身边几年,她外面那些应酬,一口酒都没让我喝过;想占我便宜的土大款,她那么爱钱的人,生意都不做了,直接砸杯子甩人家巴掌……”
“所以你也这么坚决地维护她,一点儿秘密都不肯透露吗?”关山无意让她越说越伤感,笑着问道。
许晓凝摆了摆手,说:“你不用白费功夫了,她是真的没什么秘密,就是忙生意、赚钱,偶尔和朋友见面。”
关山感慨似的笑道:“好,既然你这种心腹都说没有,那一定是没有了。”
许晓凝的心底也隐约有了一丝真切的茫然:这几年虞兮一心赚钱,但那些蔚为可观的收入,她不挥霍、不置产,至今座驾还是一辆普通的奔驰商务车,衣服首饰也从不追求什么限量高定,那她这么拼命赚钱,到底图什么呢?
不过很快,关山又聊起了别的,她片刻的茫然很快也被遗忘在了脑后。
虞兮从答谢派对上打了照面之后就出来了,在好友群里发了一个“出来喝酒”,结果石桥寒队里有任务,人在邻市,林月所在的教学组出差,也没在海城,所以一个小时后,他们平时常年包下来的酒吧包厢里,只有季明明和陈齐一前一后从门口走了进来。
陈齐浓眉大眼,是很正统的帅哥长相,在外人面前是混不吝的富二代。但其实他本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本质人傻心善。他进来后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瘫,示意一旁的服务生倒酒,然后问道:“怎么了虞美人,心情不好?”
“恰恰相反,心情特别好,因为我今天签了一个非常大的单子,所以请你们喝酒。”虞兮十分敷衍潦草地扯出一抹笑容,仰头喝完一杯,又恢复了先前的面无表情。
季明明在她身边坐下来,等服务生离开后,问道:“赚了蒋辰屿的钱,还是这么大一笔,不应该开心吗?”
陈齐不知道具体事情,但听到这个名字,一边给虞兮倒酒,一边自言自语似的道:“蒋辰屿?这个名字好耳熟啊。”他回忆片刻,问:“是不是你大学的时候在一起过几天那个?他后来不是出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