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父母来说我肯定是掌上明珠,那对你呢——清昼也是这么想的吗?”凌清漪不答反问:“我的想法很重要?”林知鸢:“当然重要了。”凌清漪拿下她的手,“你觉得是,那就是。” 包厢中,林知鸢挂断电话。 她碰了碰自己耳垂上的流苏耳环,接着把手机还回去,脸上挂着明艳的笑,语气有几分高傲:“满意了吗,我这么帮你挡了烂桃花。” 凌清漪没接,只唇角勾起,眼里没什么笑意,“你还是这么喜欢
包厢中,林知鸢挂断电话。
她碰了碰自己耳垂上的流苏耳环,接着把手机还回去,脸上挂着明艳的笑,语气有几分高傲:“满意了吗,我这么帮你挡了烂桃花。”
凌清漪没接,只唇角勾起,眼里没什么笑意,“你还是这么喜欢自作主张,谁准你抢我手机的。”
林知鸢顾盼生辉的笑忽然就那么僵住,而后她当没听见这话似的,将手机慢慢地放在他面前,“我这是在帮你啊,以前又不是没抢过,难道你生气了?”
她打量着他的脸色,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便不以为然道:“那些风流债不止拓跋晟可以处理,我一样能行。”
凌清漪看着她,几秒后轻轻地笑出声,“你跟她比什么,你是什么身份自己不记得了吗?”
林知鸢也因为他的笑浅浅怔了下,接着也跟着笑起来,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靠过去问他:“那你说,我是什么身份呀?”
女人的脸凑近,五官是美艳的,身上还带着阵阵的撩惑的香水味,保养姣好纤长白皙的手指柔柔的搭上他的肩头,眼睛里闪烁着无辜和纯情。
凌清漪唇边笑意加深:“林家千金大小姐,自然是掌上明珠。”
对于这个回答林知鸢是满意的,脸上浮现了点薄红,但又不满于此,指尖抵着他的肩似有若无的画着圈圈。
“对我父母来说我肯定是掌上明珠,那对你呢——清昼也是这么想的吗?”
凌清漪不答反问:“我的想法很重要?”
林知鸢:“当然重要了。”
凌清漪拿下她的手,“你觉得是,那就是。”
这个答案虽然没有林知鸢所想的那般如意,但她认为也大差不差。
她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那你不ᴊsɢ怪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吧,你也真是的,好歹也是有过联系的人,怎么能连个备注都不给人家。”
毕竟是他养的小情儿,听拓跋晟说都已经带回过许家,原以为多上心,也不过如此,在他这里备注都没有。
凌清漪淡声:“无关紧要的人,不想存,麻烦。”
并没有解释那其实是拓跋晟的电话号码,而她将拓跋晟跟段薇薇搞混的事实。
林知鸢闻言心下窃喜,面上不动声色,想到她刚回来那晚在鎏金里,有人给他打电话,别人说是个姓段什么的女人,是他的新宠,现在却成了无关紧要的人。
她猜他应该是把和那女人的关系断了。
想到这里林知鸢凑近,“清昼,许爷爷上午打来电话,说邀请我明天去许家吃饭。”
她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把婚事跟爷爷说一说,两家都有意愿尽早好一些,我想在明年情人节那天办婚礼,以后的情人节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觉得怎么样?”
凌清漪:“会不会太快了?”
“不快。”林知鸢立马道。
对上他含笑的眉眼,又觉得自己太过着急,于是垂下眼稍有些羞敛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准备,一点也不快。”
凌清漪捞起桌面的酒杯,冲着不远处微微一扬,对方回敬,略有些阿谀奉承的朝他笑了笑。
杯口划过唇线,被酒水润得发亮,凌清漪浅尝辄止放下酒杯:“随你。”
他的确是出来应酬谈公事的,只是没想到会碰上林知鸢,还跟了过来。
虽然只有两个字的回应但也足以令林知鸢喜悦,她眸光滢滢的望着他,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清昼,我听你的话跟国外的人断了关系,不会再跟他们有任何来往,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你知道的,我爱的也始终都是你。”
凌清漪不置可否,眼角淡然的掠起一弯轻讽的弧度。
而比起这边的风花雪月,拓跋晟显然不太愉快,几乎是黑着脸离开东湖的。
也没管哭得要晕过去的段薇薇,捡起自己被摔得稀巴烂的手机,冷漠丢下一句:“手机之后会找段小姐报销,另外,劝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
凌清漪翻脸无情的下场,她不想见识太多,担心自己看了晚上会做噩梦。
手机是不能用了,也不会拿去修,她的手机向来24小时待命,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去修,只好换新。
她向来不亏待自己,选了一款新出的名牌手机,左右不是段薇薇买单,就是凌清漪,她也毫无顾忌。
刚把手机卡装上,还没把页面看个明白,屏幕里就跳出一通来电。
她看着上方的备注C,指尖突地一顿。
没有接通铃声还在不断继续,手机也在掌心震动,拓跋晟不清楚此时此刻许清川打来电话做什么。
犹豫了片刻,才深呼吸了一口气,接起:“喂——”
她刚发出一个音,许清川便沉声打断她,“羡羡,你现在人在哪里?我打电话怎么不接,你妈妈晕倒被送进医院,联系不到家属就打到我这里来了。”
拓跋晟脑子一嗡,有那么顷刻的天旋地转,冷静下来后忙问:“哪家医院,我妈怎么样了?我现在马上就过来。”
许清川说了地址,拓跋晟急急迈步,不小心踢到路边的石墩,疼得她抽气。
“羡羡?”许清川也听见了,温声关切询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拓跋晟咬牙:“我没事。”
许清川在那边安抚她:“羡羡你别着急,阿姨没什么大碍,这里有我照看着,你慢慢来,路上注意安全。”
拓跋晟疼得眼泪花打滚,微微弓着身暂时不敢乱动,压抑着呼吸:“我知道。”
缓了几秒才忍着痛走到路边拦车去了医院。
她到时,许清川正在走廊外站着,看见她迎上来,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落在她的明显怪异的左脚上,“脚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