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晟不由自主地寒颤,“……凌清漪,你不能这样。”凌清漪用温热的指尖碰了碰她苍白的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像是在哄她:“怎么不能,就像是阿羡姐姐的初恋情结一样,我有处男情结也不为过吧,怎么能拿走我的第一次后就想着不负责。”拓跋晟几乎要气笑出声,她怔怔的看着他,也冷静了下来:“凌清漪,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这种借口也亏你想得出来,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拓跋晟可不管她客不客气。 撂狠话的愉悦神情在离开的刹那消失,眉目冷漠。 走到楼道转角处时,突然被一只手蓦地拽过去,她狠狠趔趄一下紧跟着抵进了洗手间,反身压在门板上,危险的气息沉沉的落下来。 “要去哪儿?
拓跋晟可不管她客不客气。
撂狠话的愉悦神情在离开的刹那消失,眉目冷漠。
走到楼道转角处时,突然被一只手蓦地拽过去,她狠狠趔趄一下紧跟着抵进了洗手间,反身压在门板上,危险的气息沉沉的落下来。
“要去哪儿?”
拓跋晟呼吸一顿,随即挣了挣手腕:“许总。”
凌清漪无动于衷,眸光黑沉的扣着她的手臂紧紧压在门后,还有空余腾出来将门反锁。
“江秘书看上去似乎很开心,嗯?”
楼道附近的洗手间是提供给来往客人使用的,并不大,狭窄的空间里挤进来两个成年男女,可想而知的逼仄,连空气都变得压抑。
拓跋晟脸贴在冰冷的门板,平复了两秒心跳,而后轻声道:“您看错了,我想现在更值得高兴的人,是您。”
凌清漪低低的笑起来,却像是鼓点落在拓跋晟心头,让她头皮不禁一紧。
他说:“说说看,有什么是值得我该高兴的,要是说得不让我如意,就别怪我下手不知轻重。”
男人的手掌大,扣着拓跋晟的两条细腕压在门后都轻而易举,像是威胁。
拓跋晟心头一慌,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得偿所愿算吗,许总跟林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谁都希望甚至是想看到的局面。”
凌清漪又笑,没几分真实的,手落在她的下颏,抬起来扭头逼着她对视:“到底是我得偿所愿还是你,江秘书最好想清楚再说话,浪费你八年时间,现在终于结束,是不是还想着能离开我了,心里乐得能开出花?”
男人的目光极具压迫和冷意,拓跋晟感受到下巴处传来的痛,没说话。
凌清漪没这么容易放过她,紧紧的视线攫住,冷言催促:“问你话,是不是?”
有那么瞬间拓跋晟觉得自己的下巴骨头脆弱得要碎了,她的脸颊被逼的发红,像是呼吸不过来,也不敢乱动弹半分,感受到从他身上传递而来的怒意,一句话也说不出。
“不说?”他拖长了声音,在她瞳孔放大的瞬间唇落下,极其凶猛来势无法抵挡的堵住她的嘴唇。
拓跋晟薄弱的唇面被他坚硬又锋利的齿磕破,血腥味在呼吸交换间被过渡蔓延,他的手仿佛重山,牵制压迫得她毫无反抗之力。
拓跋晟吃疼皱眉,凌清漪没闭眼,捕捉到她每一个变化的神情,自己的脸色阴郁得可怕。
终于舍得放开她的手,却掐住她的细腰,不容置喙的禁锢,仿佛凶兽,利爪深深嵌入猎物的躯体控制任其摆布,不容许一分一毫逃脱的可能。
后怕阵阵袭来,这不是第一次拓跋晟感受他的怒火,却深刻得背脊直直冒出冷汗,片刻后听见他在耳畔低语:“你以为你走得掉吗?我不会放过你。”
拓跋晟整个人如遭雷劈,脸色瞬间煞白,身形忍不住颤抖起来,胸口起伏急促,喉咙干涩:“你…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阿羡姐姐怎么还是不明白,我凌清漪染指过的女人,就算是玩腻了、甩开,没有我的允许,也轮不到别人碰半分。”
拓跋晟不由自主地寒颤,“……凌清漪,你不能这样。”
凌清漪用温热的指尖碰了碰她苍白的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像是在哄她:“怎么不能,就像是阿羡姐姐的初恋情结一样,我有处男情结也不为过吧,怎么能拿走我的第一次后就想着不负责。”
拓跋晟几乎要气笑出声,她怔怔的看着他,也冷静了下来:“凌清漪,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这种借口也亏你想得出来,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凌清漪的神情微不可见的凝滞了半秒,而后又亲了亲她的唇,又贴在她耳畔像是情人间暧昧私语:“谁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拓跋晟毫不犹打断他的故作深情:“我看你是疯了。”
凌清漪靠在她肩头没动。
片刻后拓跋晟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凌清漪抱得死紧半点不松手。
“那你呢。”
半晌,凌清漪徐徐出声,“你不想和我纠缠,难道还想跟许清川在一起吗。”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腹部,动作温柔又缱绻,说出来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跟我睡的时候,心里喊过他的名字吗?我和他的名字那么像,就差一个字,拓跋晟,你会把我认错成他吗?”
拓跋晟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凌清漪,你有完没完!”
他置之不理,“长得也有些像,抱着我的时候,把我当作过是他的替身吗?”
男人的声音不再是清冷,而是带着抹晦涩,像是在打磨的粗粝石器,粗重而沉沉的传到拓跋晟的耳中,他的呼吸和身躯都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拓跋晟,你有心吗。”
在这句话落下后回应的只有死寂。
连空气都变得滞涩起来。
拓跋晟给不出任何回答,她只觉得背后的男人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不多时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伴随的还有说话声。
是许清川,在问有没有看见拓跋晟。
明明知道隔着一道门看不见,但拓跋晟还是心虚的下意识拂开凌清漪的手,试图跟他拉开距离。
这次竟然轻而易举,她还来不及诧异,就见凌清漪猛地抬手扬起洗手台上的方形纸盒,砸向身后的镜面。
“哗!”
黑木的硬实纸盒,棱角足够在重力下击破一扇镜子,玻璃碎片瞬间炸开倾倒。
拓跋晟吓得惊呼出声。
洗手间的动静俨然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很快上前:“谁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凌清漪撩起沉沉阴鸷的眼,对上心有余悸的拓跋晟。
她脸上带着明显的害怕与惊慌。
没得到回答,许清川用手抵着门把扭了扭,被反锁了:“听得见我说话吗,把门打开。”
凌清漪勾唇冷冷一笑,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仿佛刚才那个暴怒失手的人不是他。
“是我。”
门外的人一顿,许清川说:“原来是清昼,你怎么了?”
凌清漪看着拓跋晟:“我很好。”
他在拓跋晟摇头制止的目光下,毫不犹豫的拧开了门锁,并且不顾她的推拒压着她的背脊,在将她推出去的前一秒,压低了声音:“是你先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