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相似,这的的确确就是那枚戒指。可为什么呢?她已经死一次了,季寻彻也不该是上辈子的他。这枚戒指也是不该存在的!就像她和季寻彻都没有办法将中间的一切都忘记。 宫栩没有伸手接过那枚戒指,原来她猜的并不准确。 不是相似,这的的确确就是那枚戒指。 可为什么呢? 她已经死一次了,季寻彻也不该是上辈子的他。 这枚戒指也是不该存在的! 就像她和季寻彻都没有办法将中间的一
宫栩没有伸手接过那枚戒指,原来她猜的并不准确。
不是相似,这的的确确就是那枚戒指。
可为什么呢?
她已经死一次了,季寻彻也不该是上辈子的他。
这枚戒指也是不该存在的!
就像她和季寻彻都没有办法将中间的一切都忘记。
他的冷漠他的忽视,宫栩承受了三年。
这些都不是季寻彻一句后悔一个道歉可以弥补的。
宫栩下意识地后撤一步,将自己和季寻彻拉开距离。
季寻彻拿着戒指,难得有些执拗地向前一步。
“筠筠……”
宫栩有些怔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个亲昵的称呼会从季寻彻这里听到。
季寻彻的眼睛微微向下耷拉着,下巴上是青紫色的胡茬。
即使是穿着板正的衬衫,也是掩不住的疲态。
宫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季寻彻,即使是那天知道许芸结婚的消息,季寻彻也没有这样明显的疲态。
就像是一股绳子吊着一丝精神,然后现在绳子断了的感觉。
季寻彻好像在看她,又好像通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另外的这个人不是许芸,而是另一个宫栩。
宫栩不知道如何拒绝这样的季寻彻,正准备抬手接过那枚戒指。
就被突然出现的林墨言打断。
“许芸说得对,宫栩不会想被你套住的,所以,拿着你的戒指离她远一点!”
林墨言插进两人之间,将宫栩和季寻彻隔开。
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防备的状态,有些愤怒地看向季寻彻。
“墨言,你怎么在这?”
宫栩被林墨言护在身后,离季寻彻的距离有些远了。
因为被拉远的距离,季寻彻肉眼可见地有些慌张。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去拉她,又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缩回手:“宫栩……筠筠……”
这样的季寻彻太不对劲了。
季寻彻捂着头蹲下,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他将戒指牢牢攥着,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季寻彻过速的呼吸声让宫栩听得有些心慌。
她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却被林墨言拦住。
宫栩转头看向林墨言,注意到他面色有些难看,却还是没有松开护着宫栩的手。
宫栩轻轻拉了拉林墨言护住她的手:“墨言,你冷静一下,他不是……”
林墨言没有转过头,打断了宫栩的话:“我知道,他不是季寻彻。”
“或者说,他不是今天之前的季寻彻。”
“你怎么知道?”
林墨言没有回答,看着冷汗已经浸湿后背瘫倒在地上的季寻彻。
走上前去将他扶起,让他能够靠在自己身上,一手开始熟练地抚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掩住他的口鼻:“调整呼吸。”
转过头给宫栩下了指令:“叫救护车吧,他身上应该没有带药。”
有些空荡的病房里,季寻彻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没有清醒的迹象。
“说一说吧,你的事,还有季寻彻。”
“他的病是你去世之后开始有的,一开始只是头痛,我撞见过好几次,在你的……墓地。”
“他不停地在喝酒,抽烟。有一段时间几乎没有个人样。”
“那天,我看见他昏倒在那,我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这待过了多久,我摸着他的手格外冷。”
“那次之后就检查出这个病来了,医生说是一类自毁向心理疾病,连带着身体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