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带回去,关起来!”温昊大声喝道。“慢!”傅危大手一挥,下面的人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我有的是办法追查,至于他,打死扔山里喂狗吧!” 傅危看到头条的劲爆新闻,点起一根香烟夹在指缝,慵懒随意的靠在黑色真皮沙发座椅上。 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深邃幽深。 白色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像是腊梅一样,绚烂夺目。 药物的作用下,女孩的双腿不由
傅危看到头条的劲爆新闻,点起一根香烟夹在指缝,慵懒随意的靠在黑色真皮沙发座椅上。
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深邃幽深。
白色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像是腊梅一样,绚烂夺目。
药物的作用下,女孩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腰腹,勾在背上的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肌肉里面。
那一刻,他好像被某种情绪击中了内心,心弦一松,忘记了怜香惜玉,毫无章法的用力去满足身下人的缠欢。
女孩滚烫娇软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呻吟声,凑在耳边低低的娇喘无一不在撩拨着他的神经;水光迷离的媚眼像是一种对某种渴望的邀约,邀他一起共赴极乐。
男人忘我的沉沦其中。
「呵!小小年纪,还挺会!」
傅危在心里冷笑一声。
“傅总!”温昊在门外请示。
“进来!”
“上次追查的投毒的事有线索了!”
“我们去看看!”
温昊驾驶着劳斯莱斯幻影在京都的街道上风驰电掣,后座的人照旧是靠在车子后座闭目养神。
车子在京郊的一处荒山停下。
“他最近一直在山上躲藏。”
“知道我们一直在追查,也不敢乱窜。“
“不过根据上次的线索,还是被我们的人查到了”
傅危闻言,下车。
地上跪着的人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谁指使你的?”温昊道。
“没人指使我,我自己干的!”
“你和我家大小姐都不认识,你逗我玩呢!”温昊的声音透出凌厉的煞气。
“说!谁指使你的?”温昊一把揪起男人的衣领。
“哼!我说了你们就会放过我吗?”跪在地上的人神情冷淡。
“不会!但是你还有资格讨价还价吗?”
“我死了你们什么都查不到。!”男人威胁道。
“那就走着看,看谁能熬!”
“来人,给我带回去,关起来!”温昊大声喝道。
“慢!”
傅危大手一挥,下面的人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
“我有的是办法追查,至于他,打死扔山里喂狗吧!”
“不听话的人留不得!”
傅危的声音听起来就自带压迫性,让人毛骨悚然。
刚才跪地上的人肩膀开始发抖,恐惧由心而生。
把自己当筹码,没想到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他马上就改变主意:“我说,但是你们现在要保证我的安全!”
“哼!这可保证不了,万一你又忘了呢!”傅危冷笑。
“来人,过来先卸了一根手指,让他长长记性。”
男人吓得手抖,哆哆嗦嗦的说不成话。
他现在也知道,说多错多。
两个马仔按住他,手起刀落,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白雪。
“带回去,看紧点!”
劳斯莱斯幻影在京郊的雪地上留下了两行车辙印。
大雪漫天飞舞,不一会儿,车辙印被覆盖住了,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去疗养院!”
温昊不做声的把车子往疗养院的方向开去。
洁白的病房里,床上躺着的人还是眉眼紧闭,脸上毫无血色。
身上插着呼吸机,病床上挂着营养液。
“阿姐!今天下雪了!”说着傅危把窗帘拉开。
漫天飞舞的雪花好像一个个坠入凡间的精灵。
“小时候,每到下雪的时候你都会带我打雪仗,堆雪人,滑雪!”
“那个时候,我们多开心啊!”
“你快快醒来,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玩。”
“现在的我可以保护你了。”
“今天我又想抓到了一个害你的坏人!”
“开心吗?我很开心!”
“能帮姐姐报仇,我十分开心。”
傅危坐在病床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病床上的人。
目光投出些柔和的光泽。
静静的陪着他的阿姐,就像小时候生病的时候阿姐陪他一样。
“阿姐,春节快到了!”
“外面都挂起了红灯笼,很热闹!”
“到时候,我让人把这里也装扮一下,咱们一起过春节!”
傅危边说边把阿姐盖着的被子整理了一番。
阿姐脸上痛苦的表情好像减轻了许多,面目平和。
“呵,很开心是不是!”
“阿姐,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傅危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温暖平和。
身上的寒意也褪去大半。
“温昊,走吧!”
傅危看着阿姐目光不舍。
“嗯”
窗外白雪皑皑,出了病房,寒意袭人。
傅危身着黑色毛衣搭配黑色西装,外面加了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
修长的身影,健壮的身材在雪夜更显高冷和强势的压迫感。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轿车旁边,温昊为他打开后面的车门,安静地立于一侧。
车子启动,平稳快速的在街道上行驶。
“赵总那边怎么样了?”傅危的声音低沉平淡。
“他开始处理那些洗钱的勾当了!”
“嗯,盯紧点,别让他出什么幺蛾子!”
“资金到位,就把他换掉!”
“好的,傅总!”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
偌大的别墅,人影寡淡,显得冷冷清清。
他进去客厅,不开灯,如暗夜鬼魅一般。
倒了杯水,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和黑暗融为一体。
母亲被父亲逼的抑郁,常年卧床不起,后来车祸而亡。
姐姐被人投毒,现在凶手还不知道是谁。
外祖父和母亲的产业被人抢占。
好好地一个家,现在死的死,病的病。
每到深夜,痛苦便会变得格外清醒,他要替妈妈和姐姐报仇。
他要拿回母亲和外祖父的产业,要让何家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京都何氏集团的S会所。
慵懒的爵士调几乎能把人催眠了。
顶层豪华包厢,旋转的灯光忽明忽暗的照着里面的几个人。
一个人跪在地上,不停的低头求饶。
傅危冷如寒潭的眼眸多多少少带些不耐烦。
“傅总,你也知道口罩原因,我们商场根本没什么收入。”
“员工的工资都发不下来了”
“今年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可是和往年比还差太多。”
“求你再宽限一下,我肯定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