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酒店调教他的女学生罢了。管教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哪有和女学生深入交流来的爽。烂摊子交给责任心爆棚的沈母来收拾就行了。况且只是睡了一个女人而已,没多大的事。 “狗男人!死变态!” 任凭她怎么骂,男人终究是没放过她。 身子像是被碾过一样,试着抬了一下腿。毫无知觉。 “次,不会给我弄残了吧!” 洗浴室哗哗啦啦的水声停下来了,男人松松垮垮的披着
“狗男人!死变态!”
任凭她怎么骂,男人终究是没放过她。
身子像是被碾过一样,试着抬了一下腿。毫无知觉。
“次,不会给我弄残了吧!”
洗浴室哗哗啦啦的水声停下来了,男人松松垮垮的披着浴袍出来了。
发丝还滴着水,胸膛裸露在外面,硬挺的线条十分性感。
他看见躺在床上试图起来的沈星野,走过去大手试着按了一下身上的关节,并无大碍。
“水平太菜!”他吐槽了一句,穿好衣服,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的出去了。
“人模狗样!”沈星野腹诽,自己被折腾的好像死了一回。
良久,她试着抬抬双腿,堪堪能下床,硬撑着洗个澡穿上衣服,喷上香水。
然后急匆匆的赶出去,像是到点就要变身的灰姑娘一样。
嘴里骂骂咧咧的:“这个死变态!神经病!"
“今天太倒霉了!又碰见这个变态!”
“说什么一个女人只睡一次,全是狗屁!不要脸的东西!”
“自己吃了闷亏还不能吭声!还有比这更窝囊的了吗?”
沈星野愤恨的对着雪地跺了一脚,满地的雪花被扬起。
回到学校门口,沈家的司机正好赶到。
她麻利的上了车,消失在黑夜中。
傅危对着包厢的镜子照了照自己锁骨下方的牙印,火辣辣的痛,有些地方还渗出血丝。
「这个女人可真狠!」
“傅总,要涂药吗?”温昊语气很平静。
傅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涂什么涂,需要打针!狂犬针!”
温昊使劲憋住才没笑出声,冤家啊!
傅危心里思忖,这个女人太狠了!下这么重的嘴!
骨子里的野性真是一点没变!又野又狠!
和第一次的主动投怀送抱的妩媚完全不同。
这次,清纯女人被他压在身下眼眶含泪带着点倔强,真的欲罢不能。
年底了,沈家宅子到处挂的都是红灯笼,处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
她刚进大厅,就看见地上撒了一地的衣服。
她顺着往上看了几眼就知道了。
沈南和那个有夫之妇旧情复燃了。
「让我给你加把火」
沈星野蹑手蹑脚的走上旋转楼梯。
门没关。沈南一向是这个德行!
屋子里面的两个人正在激战,声音太大,根本没注意有人上来。
她都没走到楼上,找个角度对着屋内咔咔拍了几张照片。
然后快速离开。
回到卧室就把照片用备用手机发给林玖儿。
「先往这个手机号上发」
「然后再给沈知礼发过去」
「匿名」
林玖儿很快回复了一个“OK”
第一个信息是发给那女人的老公的,那女人的老公是个圈子里还算有些影响力的人物。
他和女人长年分居,夫妻感情不算和睦。
不过没有男人喜欢被戴绿帽子,特别是公众人物。
沈母正在美容院做全身SPA,接到沈知礼的电话气得朝美容店员发了一顿脾气。
还没做完项目就火急火燎的赶回家了。
沈知礼说自己在外面应酬,应酬怎么会不带沈星野呢。
他只是在酒店调教他的女学生罢了。
管教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哪有和女学生深入交流来的爽。
烂摊子交给责任心爆棚的沈母来收拾就行了。
况且只是睡了一个女人而已,没多大的事。
他继续安心和女学生探讨人类生命起源的问题。
沈星野听到外面沈母走进来的脚步声,下意识的跟着倒计时。
“三”
“二”
“一”
一阵咆哮声从大厅传遍沈宅。
“沈南!”沈母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声音去叫她的宝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