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赶紧跪下,“儿子不敢。”长公主搭着冯嬷嬷的手臂在椅子上坐下,双眉微拧,面带薄怒。“我倒是要请教一下,如果侯爷觉得大郎事情处理的不妥当,你又打算怎么做?”“把给三郎解毒的小乳娘双手奉上,再赔以重金,卑躬屈膝的上门讨好求原谅?” 长宁侯也颇为不悦:“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惹赵大人不高兴?赵公子在哪里?赶紧好生请出来,若是伤了碰了,你担待得起吗?” 顾青裴神色异常平静,并没有因为两位长辈向他施压而生出半分不安。 “
长宁侯也颇为不悦:“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惹赵大人不高兴?赵公子在哪里?赶紧好生请出来,若是伤了碰了,你担待得起吗?”
顾青裴神色异常平静,并没有因为两位长辈向他施压而生出半分不安。
“赵祝和顾青寒打架斗殴,已被下官送入刑部大狱。”
“什么?!”
不仅是赵参将难以置信,就连长宁侯也目瞪口呆。
赵参将手指戳着顾青裴,气的声音都变了调。
“就为了一个下贱的婢子,你就胆敢如此对待我儿……顾青裴,你公报私仇,我明日定要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顾青裴义正词严:“赵大人谨言慎行,被下入刑部大狱的不止赵祝,还有我的亲弟弟,顾青寒!”
“你若再往下官头上泼脏水,那下官只好去找御史台冯大人,去陛下面前好好说道说道。”
赵参将自然清楚儿子干了什么好事。
他自知理亏,只能愤愤拂袖,看了一眼长宁侯,阴阳怪气。
“恭喜侯爷,你们顾家子孙有出息了!”
说完,愤愤离去。
长宁侯恶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怒喝。
“混账,跪下!”
顾青裴立刻撩起衣衫,双膝跪地。
“你可知错!”
长宁侯吹胡子瞪眼。
“儿子不知。”
“你!”长宁侯气的手中茶杯险些砸出去,忍了又忍,才长叹口气。
“陛下有意拉拢武将,赵参将最近在朝堂中的风头正盛,爹爹好容易借着你祖母的寿宴和他搭上线,这下全被你破坏了!”
顾青裴尚未开口,便听外面传来长公主的声音。
“那么侯爷的意思是,赵家打了我侯府的左脸,我们应该把右脸再递上去让他打呗。”
长宁侯赶紧跪下,“儿子不敢。”
长公主搭着冯嬷嬷的手臂在椅子上坐下,双眉微拧,面带薄怒。
“我倒是要请教一下,如果侯爷觉得大郎事情处理的不妥当,你又打算怎么做?”
“把给三郎解毒的小乳娘双手奉上,再赔以重金,卑躬屈膝的上门讨好求原谅?”
长宁侯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母亲,儿子绝无此意。”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料理了那个女子,然后把此事压下来,恭送赵公子出府也就是了。”
“呵!”长公主眼中透出浓浓的失望:“侯爷,你应该知道这个乳娘不是普通女子,她是给你儿解毒的良药。”
“你随随便便一句料理了,可曾想过要是没有她,我的三郎现在已不知是死是活!”
“你的仕途要紧,难道我的三郎就不要紧吗?”
她拿出帕子按了按眼角,用余光打量长宁侯。
她并非心疼姜宛,而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唤起长宁侯心中的亲情,给没有亲娘的几个孩子谋福利。
果然,长宁侯脸上浮现一抹愧疚:“都是儿子不好,忙于公务,忽略了三郎。”
“不如这样,那名乳娘相貌过分美艳,留在府中终究是个祸患,打发出府也就罢了。”
“三郎既然愿意吃乳水,想必谁的都行。儿子再派人多挑几名年轻女子吃药排乳,不怕三郎体内的毒解不了。”
顾青裴皱了皱眉,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长公主沉吟半晌,觉得这个法子可以一试,于是点了点头。
“也罢,就按你说的去办。”
如此,多少也算是给赵参将一个交代。
顾青寒知道祖母和父亲的决定后,沉默良久。
赵参将把儿子从刑部大狱里捞出来,他也被狱卒释放,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望阿妩。
阿妩哭的几乎昏厥,却还是善解人意的说不怪他,是她命不好。
如果顾郎喜爱姜娘子,抬她做妾,她也绝不会多说什么。
只要顾郎高兴,哪怕无名无份的守在他身边,做个丫头也心甘情愿。
还羡慕姜宛容貌美艳,身材绝佳,不然顾郎也不会舍下两个人的姻缘不管,而去救落水的姜娘子。
只希望顾郎美人在怀,别忘了偶尔抽空来看看她。
她哭的那么伤心,望着他的目光如泣如诉,他又怎么舍得再让她失望?
于是,最终默认了这个决定。
不过心中也暗暗下定决心,放姜宛出府前,去江夫人那里把她的卖身契赎出来,也算是稍稍弥补心中亏欠。
姜宛高烧不断,整日里不停的说着胡话。
要么缩成一团,凄厉大喊:“别……不要过来,别碰我!”
要么不停的流泪:“爹娘,女儿不孝,女儿实在撑不住了……”
要么恐惧的全身颤抖,不住祈求。
“江夫人,不要……不要伤害我弟弟,我听话,我去做乳娘,你留他一命啊!”
柳嬷嬷哭的眼睛都肿了,心中自责的要死。
要是她不指使姜宛去拿药,这孩子是不是就会躲过这一劫?
她有心去求顾青寒,不要把姜宛赶出府,可是看着自家爷那张辨不出喜怒的脸,终究怯懦了。
姜宛性格乖巧,嘴甜还乐于助人,清霜院里的仆人大部分都很喜欢她。
知道她要离开,都非常舍不得。
只有绿枝装病躺在屋子里,乐的嘴都要笑歪了。
终于除去了这根心头刺,以后清霜院又是她的天下。
侯爷不是要给主子爷再找几个可以产乳的处子吗?
她也可以呀!
自己拥有这样一双肥硕的美乳,假如产乳,一定会让主子爷爱不释手。
只要一想到将来可以夜夜在主子爷身下婉转娇吟,她就觉得下身私密处空虚的要命,需要靠双腿的不断摩擦,才能稍稍缓解。
柳嬷嬷每日还是尽心尽力的给姜宛按摩双乳。
怕她乳汁堵塞,一日两次的挤乳也从未间断,就是希望将来有一天,她还能回来侯府伺候主子爷。
只是姜宛肌肤太过娇嫩,纵然涂抹着顶顶上好的金创药,那满身的青紫红肿,依旧看着吓人。
这夜,顾青寒和朋友饮完酒回到清霜院,本打算回主屋睡觉,可是脚下步子不知怎的一转,竟然来到姜宛的卧房。
月色清浅,如水如波,屋内一灯如豆。
姜宛静静躺在床上,已经退了烧,只是未曾醒来。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过分苍白,就连嫩嫩的小嘴都毫无血色。
越发显得秀眉和卷翘的睫毛触目惊心的黑。
柳嬷嬷刚刚为姜宛按摩完双乳,涂抹完药膏,可能是行色匆匆,胸前的衣襟并未掩好。
半只圆鼓鼓的乳儿露了出来,甚至可以隐隐约约瞧见纱衣下的一点嫣红。
因他还未回来,柳嬷嬷便没有挤乳。
那双乳儿就如同饱含水汁的大桃子,泛着水润至极的光泽,诱惑人控制不住想扑上去吸一口里面的蜜汁。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姜宛皱着细细的柳眉,侧了侧身体,两条嫩生生的藕臂夹住了双乳。
被夹的两只乳儿挤在了一处,可怜巴巴的颤了一下,突然喷出一股奶白色的乳汁,竟然滴落在了顾青寒的鞋尖。
浓郁的奶香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顾青寒双眸瞬间暗沉,控制不住伸出修长结实的手指,轻轻捏上那一痕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