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香水能出来的味儿,很自然很清新,像是雨后的蔷薇掺了点白茶,不动声色地摄人心魄。简行突然就有了感觉。冯曳察觉到他的变化,心里突然莫名难受,她侧过脸,将没有伤疤的那半边对着简行。 她纹的程铮的名字,还没洗去,就这么暴露在简行的眼前。 冯曳拉被子想盖上:“别看了。” 简行上次看到时,还气得发疯,这次却意外的平静,他在心里想,只要冯曳好好的,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冯曳
她纹的程铮的名字,还没洗去,就这么暴露在简行的眼前。
冯曳拉被子想盖上:“别看了。”
简行上次看到时,还气得发疯,这次却意外的平静,他在心里想,只要冯曳好好的,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冯曳猜不透他的想法,越来越忐忑。
“我洗掉吧。”
简行:“那多疼。”
冯曳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想不到怎么接。
简行逗她:“要不我舔掉吧?”
他捧着冯曳的脸,语气特正经,像是在讨论项目方案的可行性:“纹身颜料,这玩意儿没毒吧?咱俩一天做三回,我使劲舔,总能舔干净吧?”
冯曳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砸到简行的手背上。
简行:“又哭。这就感动了,等我向你求婚的时候,你不得哭撅过去……”
冯曳泪眼婆娑地抬起眼睫,看着他,带着点高兴,更多的是不敢置信,可也有难掩的希冀:“简行……你会娶我?”
她这副表情太要人命了,简行咬着后槽牙,明知不可能,却不想让她失望:“我会。”
冯曳抱住他:“你不用娶我,你能救出来我爸,我就感激不尽了。”
她是真的不敢奢望,一个赵莹就差点害得她家破人亡,林家比赵家更是深不可测,林鸽想碾死她,真的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简行:“放心,我会让叔叔完好无损的出来。”
冯曳缩在他怀里点头,瑟瑟的,像只淋透了小家雀。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香水能出来的味儿,很自然很清新,像是雨后的蔷薇掺了点白茶,不动声色地摄人心魄。
简行突然就有了感觉。
冯曳察觉到他的变化,心里突然莫名难受,她侧过脸,将没有伤疤的那半边对着简行。
简行一言不发,掰过来她的脸,顺着疤痕一点一点亲。冯曳抗拒,他轻声哄:“没事,没事,真的很美。”
冯曳哽咽着,抓住简行,腿主动盘住他的腰。
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看到自己毁容的那瞬间,立刻被绝望淹没了。倒不是多么在乎她的容颜,再美的人都有变老变丑的那一天,她绝望的是,她唯一能拿出去换取利益、换取冯远桥平安的资本没有了。
谁能料到,简行竟然不嫌弃。
她主动张开腿,腰向上弯成弓形,简行感受到她的邀请,低下头吻她,舔她的耳垂,在感觉到她彻底准备好以后,他在不徐不疾地挺上前。
身体上的痛,盖不住心里的痛。
冯曳蜷缩着身体,紧紧闭着眼睛。
简行在投入的时候,习惯性说爱她。
语言没有经过大脑的批准,直接脱口而出,她问:“真的吗?”
简行一点没犹豫:“真的。”
冯曳:“你结婚之后,也会这么回答林鸽吗?”
简行想说话,终究张不了口。
冯曳闭上眼睛,表情说不上是哭还是笑。
她用力夹着简行,像是宣泄,也像是放纵:“简行,给我。”
她选择卖掉灵魂,自欺欺人的在爱欲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