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说出重生一词。一是怕父皇不信,二是怕父皇为她担心。“哦?什么梦?”左墨啸问道。裴宁意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快速将嘴里的话吐出。“女儿梦见赫连家造反,杀了我们全族……”左墨啸听后,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心中暗自思忖着。裴宁意忐忑地看着左墨啸。她不知道她父皇会有怎样的反应。左墨啸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溪儿莫怕,梦终究只是梦。不过,赫连家的事情,朕自会处理。”裴宁意猛然抬头,心中暗自揣测父皇是不
左墨啸慈爱地看着裴宁意,全然没有面对大臣时雷厉风行得模样。
“溪儿,最近怎么了?感觉每日都心事重重的。”
裴宁意心里一紧,总觉得父皇今日同往常有些不一样。
离司马擒回来之际越来越近,裴宁意也做好了坦白的打算。
她也需要父皇做一些准备。
裴宁意轻声道:“父皇,女儿最近老是重复做一个梦。”
她不敢说出重生一词。
一是怕父皇不信,二是怕父皇为她担心。
“哦?什么梦?”左墨啸问道。
裴宁意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快速将嘴里的话吐出。
“女儿梦见赫连家造反,杀了我们全族……”
左墨啸听后,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心中暗自思忖着。
裴宁意忐忑地看着左墨啸。
她不知道她父皇会有怎样的反应。
左墨啸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溪儿莫怕,梦终究只是梦。不过,赫连家的事情,朕自会处理。”
裴宁意猛然抬头,心中暗自揣测父皇是不是知道了她找暗卫的事。
不过,也只是紧张了一瞬。
父皇想来爱护她,若是知道了,也不会将她如何。
说不定还能对司马擒更为上心一些。
想到司马擒,她的目光中隐含着浓烈的恨意。
脑海中又不断闪现上辈子的惨状。
只是眼前的司马擒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幼童。
她能做的事不多。
左墨啸在瞬间便感受到了裴宁意身上的变化。
那种强烈的恨意让他有些心惊。
他疼爱的女儿,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这,会和那个司马擒有关吗?
想到这里,左墨啸没有了任何犹豫,赫连家的事,他一定会严查。
不知是不是时间线还尚早。
左墨啸查了很久,也没能查出赫连家的问题。
暗卫那边,也说司马擒本人也没有什么异常,更是没有像以前一样传出什么癔症之言。
可不知为何,裴宁意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时光悄然流转,转眼间又到了春天。
山花浪漫,只是上辈子她再也未曾看到。
秋雨在裴宁意身边轻声说:“公主,春天到了,过些日子就要去入学了呢。”
裴宁意微微一怔,心中那复杂的情绪再次涌起。
当年,她便是在这一天,遇到了穿越而来的司马擒。
只是不知这次,是否会出现什么变故。
日子过的极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入学的日子。
国子监。
碧绿的树叶随风摇曳,清澈的池水荡漾着微波。
朗朗书声从广业堂传出。
裴宁意有些心不在焉。
她原以为今日会看见司马擒的,只是都快要到晌午了也未见人影。
虽说暗卫那边并未发出什么新的消息,可到底还是有些惶恐不安。
只想着见到本人应当会好些。
其实这一世,裴宁意也有意想着要避开司马擒。
想着,只要不接触,可能就不会发生后面的哪些事情。
可是,这样她也会陷入无尽的自我折磨中。
而且,大理寺卿牵扯朝中多方事务,裴宁意之前和父皇聊过之后,也之不能贸然将他斩杀。
裴宁意索性直面,想着,兴许还能将自己心中的阴影打破。
毕竟,克服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直面恐惧。
思索着,脑子里也有些放不进别的东西,手里的书看着也如同天书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夫子叫停。
夫子站于前,将一个人引了进来。
裴宁意瞳孔微微一缩,手上的书也掉了下来。
安静的房间里,这声响动显得尤为清晰。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包括前面的司马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