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动静。宋酥酥这才松口气,走出去打算倒杯水喝。哪知才刚到客厅,大门嘎吱一声,有人进来。谢卿淮手里拿着个保温袋,一身高定西装,温莎领矜贵优雅,闻声抬头。两相对视,宋酥酥脚底的芭比梦幻城堡蠢蠢欲动。她僵硬片刻,故作镇定开口:“你怎么来了?”“接待的酒店就在旁边,顺路给你送个午饭。”谢卿淮似乎挺急的,将保温袋放在餐桌上,转头瞧她穿着身淡粉色小香风,“看来你应该不需要。
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记得这个。
眼底暗欲/汹涌难忍,几近吞噬理智。
微凉的室内,恍若火焰灼/烧,整个人被架在烤箱里高温烘烤。
谢卿淮拽住她手腕,只微微用/劲,白皙皮肤泛起淡淡暧/昧的红。
他把衣角扯出来,转头,拿过床尾睡衣,抖了两下,自上而下给人套上,哑着嗓子无奈道:“长这么大了,还得哥/给穿衣服,害不害羞?”
这下是真的没得到任何反应。
宋酥酥跟没骨头似的往后一仰,眼睛半睁不睁,彻底昏睡过去了。
谢卿淮顿住,瞥了眼柜子里的贴身衣物。
片刻,烦躁地揉了下眉心。
算了。
送佛送到西。
-
隔天醒来,铃声狂响。
宋酥酥翻了个身,懒洋洋去够手机,睡眼朦胧地按下接听键。
姜早像是在吃东西,声音轻快:“酥宝,你才睡醒呀?这都几点啦?别忘了今天一起出去吃饭啊。”
“啊......”
宋酥酥迟钝地反应过来,拿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点五十二。
她怎么睡得这么沉?
脑中快速闪过点什么,她没能捕捉到,打了个哈欠慢吞吞道:“我马上就起来,你把餐厅地址发给我哦。”
“发什么地址,我来接你。”
姜早精神充沛,“姐刚拿的驾照,你姜叔大手笔,斥巨资给姐买了辆跑车,带你兜风。”
说起驾照,宋酥酥有点头疼。
她科目二还没过。
但也就一瞬,她又跟着开心:“好呀~那我把我出租房地址发给你。”
“嗯,待会儿聊,拜拜。”
电话挂断,宋酥酥清醒了点。
她坐起来,按了两下酸痛肩膀,正准备下床,突然察觉到点不对劲。
咦——
她怎么......
没穿睡裤?
不对!!
记忆若隐若现,她捂紧额头,脑中闪过细碎片段,小脸唰得一白,又瞬间涨红。
这睡衣是谢卿淮给穿的?!
不只是睡衣,还有......
嘶——
尴尬由内而外,缠绕全身,令她不自主脚趾抠地。
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勉强算一句青梅竹马的谢卿淮,但这种事未免太私密了点吧?
她磨磨蹭蹭地边刷牙边套裤子,小脸皱成一团,努力劝解自己。
左右那档子事都做过了,还领过证,这算得了什么。
谢卿淮是个好人,肯定不会刁难她。
而且他今天有要紧事,这会儿肯定已经去公司了。
宋酥酥肯定地点点头。
没错。
像他这样的大忙人,绝不会把这种小事记在心上。
她将出租屋地址发给姜早,开门朝外探探脑袋。
果然没动静。
宋酥酥这才松口气,走出去打算倒杯水喝。
哪知才刚到客厅,大门嘎吱一声,有人进来。
谢卿淮手里拿着个保温袋,一身高定西装,温莎领矜贵优雅,闻声抬头。
两相对视,宋酥酥脚底的芭比梦幻城堡蠢蠢欲动。
她僵硬片刻,故作镇定开口:“你怎么来了?”
“接待的酒店就在旁边,顺路给你送个午饭。”
谢卿淮似乎挺急的,将保温袋放在餐桌上,转头瞧她穿着身淡粉色小香风,“看来你应该不需要。”
“我晚上可以回来吃。”
见他没有要提及的意思,宋酥酥松口气,去门口送他,“你快去吧,我没关系。”
一梯一户制的装修,电梯就在大门不远处。
电子屏上数字滚动,宋酥酥准备关门回去,被突兀拽住门把手。
她猝不及防,一句怎么了卡在喉咙里,就听对面男人淡声道:“今天别喝酒。”
宋酥酥:“......”
她微窘,正要解释,电梯门开。
谢卿淮边往里走边开口:“我不想再被你光/着身/体猥/亵。”
宋酥酥:“......”
什么叫......
光着/身/体......
猥/亵!!!
她扶额,有种想让全世界爆炸的冲动。
但这种冲动还没能实施,电话铃再次响起。
是个海外的陌生号码。
谁会在国外给她打电话?
宋酥酥皱了下眉,怀疑是诈骗电话,又猛地想起自己之前申报过某项国际志愿者项目,按下接听键。
男人嗓音响起的刹那,她心脏剧跳。
“酥酥,是我。”
沈让。
他换了个号码。
宋酥酥下意识就要挂断,那边似有预判:“等等,我有话要说。”
“没什么好说的。”
少女的声音故作冷淡,仍夹杂着点自带的甜,听起来不像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你还在赌气。”
沈让轻笑一声,“你昨晚请于程伟他们喝酒,这么贵,你哪来这么多钱?”
请......喝酒?
又一段记忆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宋酥酥愣住,猛然一惊。
那头的人却当她是默认,温和道:“不过你既然愿意花这么多钱给我长面子,就代表你不是真的讨厌我,我在这边是真的很忙,也不太顺利,你乖一点,等我回去再好好哄哄你,好不好?”
哄你个大头鬼。
宋酥酥反应过来,忙掐断电话,翻出徐经理的联系方式打过去。
很快接通,她着急道:“徐经理,昨晚我是不是有点大手大脚?”
“不是有点。”
徐经理恭恭敬敬道,“您可谓是挥金如土,一次性让我们上了近八位数的酒水,连赠送给那几位女士的红酒,都需要六位数。”
宋酥酥:“......”
她哪知那小小一杯鸡尾酒,看着平平无奇,居然能让她上头上到败家的地步。
肉一阵阵抽疼,她低声问:“损失大吗?”
徐经理笑眯眯地宽慰她:“您不用太介意,会所的酒水本就是您名下的资产,对我们的藏品来说,九牛一毛。”
“而且......”
他顿了下,“谢总本来让我们不要告诉您,但事实上,他昨晚还是结账了。”
宋酥酥跟着停住,缓慢重复:“他结账了?他不知道这是我的酒吧吗?”
“谢总当然知道。”
徐经理作为驻场销售,早洞悉人心,慢悠悠道,“谢总说了,您的东西是您的,他的东西,还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