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桩桩件件,会让我有多痛。会让爱他的我有多痛。可他还是那样做了。“夜修菱方才那些话……”我好不容易调整好气息,不愿再受一次气,抬手便制止他。“你不用再说第二遍,我未必想听。”我走到桌前给自己倒水,故作冷漠。墨淮胥却说:“当初与你成婚,并非只因天君之命不可违。”“是吗?我知道,还有师父的心愿。”“没关系,墨淮胥,你我已和离,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我嘴上尖锐
她打中我的胸口,我猛地飞出去,免不了吐出一大口血。
还未站稳,夜修菱再次攻上来。
斩月挡在我身前,夜修菱攻过来时,我面前却突然出现一道背影,替我挡下了夜修菱的攻势。
夜修菱停了动作:“淮胥哥哥?”
自从墨淮胥杀死上任魔尊后,夜修菱便再也没见过墨淮胥。
猛地一见,眼眶都红了。
墨淮胥淡淡看着他:“你父尊是我杀的。”
“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的人是我。”
墨淮胥开口便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夜修菱看向我时,眼中的怨恨像是泛着寒光的尖刀。
“帝司宁到底有哪里好?她不过是天族公主,没了这身份,她便什么都不是!”
“当初若不是她以公主身份强迫你,你又如何会同她成婚?你根本就不爱她!”
这番话,从夜修菱嘴里出现,好似更让我难受了。
我按着胸口,连呼吸都好像开始发疼。
墨淮胥当初,真的只是因为我是天族公主,无法违逆天君的命令,才与我成婚的吗?
我突然一阵头晕,真气混乱,心脉都受影响。
若不及时稳住,我或许会当场暴毙。
墨淮胥察觉我的异样,很快道:“修菱,莫要继续错下去,下次再遇,我不会放过你。”
话落,他转身扶住我,闪身带我回到客栈。
我运功镇静,他在一旁替我护法。
半个时辰后,我才大汗淋漓稳住心神。
墨淮胥递给我一块打湿的毛巾:“你险些走火入魔。”
我虽接过,却不接受他口头上的关心:“和你有关系吗?”
“你心神混乱,当真与我无关吗?”墨淮胥认真看着我。
“便是对我的怨也是因我而起,不是吗?”
瞧,他分明都清楚。
那桩桩件件,会让我有多痛。
会让爱他的我有多痛。
可他还是那样做了。
“夜修菱方才那些话……”
我好不容易调整好气息,不愿再受一次气,抬手便制止他。
“你不用再说第二遍,我未必想听。”
我走到桌前给自己倒水,故作冷漠。
墨淮胥却说:“当初与你成婚,并非只因天君之命不可违。”
“是吗?我知道,还有师父的心愿。”
“没关系,墨淮胥,你我已和离,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
我嘴上尖锐不已。
心中却在呐喊:不是的,有关系,我必须要听到你的解释。
可墨淮胥听不到,也干脆闭了嘴。
我等了会儿,见他偏开了头,知道他真的不会再说,难掩落寞。
半晌,我才想起来要问他:“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水族刚重获自由,他便选择来月牙谷游玩?
“我来调查梼杌。”
我猛地看向他:“你……”
“师父也曾告诉过我。”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师父只和我说过呢。
“你查到什么了?”
墨淮胥默了默,摇头。
“夜修菱说,是因为我在魔界大开杀戒,触动了封印。”
“不可能。”
墨淮胥很快否认:“师父的最后一丝元神附在封印之上,你那时还未恢复记忆,不会导致封印松动。”
“既然是师父的封印,不可能是我,夜修菱就更不可能了,她当时被我打成重伤,即便她没有受伤,也不可能打得开师父的封印。”
墨淮胥沉思许久,突然看向我,说:“你的心头血与她融合一体,或许是你的血气,触动了师父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