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将自己跌进沙发。脑子里乱糟糟的。偏在这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愣了一下。不是让杜天泽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你怎么……”将门打开,话还没说完,我眼前一闪,一个黑影就冲了进来。猝不及防。纤细的腰身被一双大手狠狠掐住,红唇也被堵住。“唔……”呼吸不顺,我被吻得头晕目眩。重心失了控,脸颊阵阵发烫。嘭!最终,和男人一起坠进沙发。这霸道带有侵犯性的男人气息我太熟悉了。是谢程安!身子纠缠,气息碰撞。
叹了一口气,杜天泽歉意地看向了我,“沈阮,对不起,我替悦悦向你道歉。”
我心情复杂地打量了着他,最终,轻轻摇了摇头,“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杜天泽,你还是先走吧,解决好家里的事。”
“好,我会解决好,绝不会再让悦悦伤害你。”杜天泽点了点头,“沈阮,晚点我再来看你。”
所有人都离开了,狭小的出租屋再度安静了下来。
我转身,将自己跌进沙发。
脑子里乱糟糟的。
偏在这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我愣了一下。
不是让杜天泽回去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你怎么……”
将门打开,话还没说完,我眼前一闪,一个黑影就冲了进来。
猝不及防。
纤细的腰身被一双大手狠狠掐住,红唇也被堵住。
“唔……”
呼吸不顺,我被吻得头晕目眩。
重心失了控,脸颊阵阵发烫。
嘭!
最终,和男人一起坠进沙发。
这霸道带有侵犯性的男人气息我太熟悉了。
是谢程安!
身子纠缠,气息碰撞。
可再亲密却恍如隔世。
我心里泛着隐隐的痛,抓住他的肩膀,想要将人推开。
或许是我的反应引起了谢程安的不满,他故意惩罚我,吻得更用力了,狠狠地吸允着我的小舌。
手从我睡裙下探了进去,狠狠揉捏两下。
在他肆意的侵犯下,我眼尾通红,身子软了下来。
媚得不像话。
就在我快要憋过气的时候,谢程安终于肯松开我。
他捏着我小巧的下巴,强迫我对上他狠厉的眸子,恶狠狠地质问:“怎么?我才几天没理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杜天泽能有我厉害,能将你弄舒服了?满足得了你?”
“谢程安,你混蛋!”
呼吸一滞,我委屈地红着眼,用拳头打他。
可身体没什么力气,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就跟小猫在抓似的,痒痒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杜天泽将我的手抓住了,他不依不饶,“杜天泽他碰你没有?”
“嗯?”
我咬着唇角不说话,也不理他。
“不说话?”
谢程安的唇落在我小巧的耳垂上,贪恋地磨碾着。
然后……
一路向下。
划过我瓷白的天鹅颈,掀起了阵阵的战栗,我不可遏制地“嗯”了一声,身子紧绷。
一动不敢动。
最后,谢程安的唇停在我胸口上,狠狠一咬。
“啊!”
我惊叫出声。
软糯的声音染上了媚态,像极了发情中的小猫。
痛与愉悦的完美结合,只是浅浅的一声,就能将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谢程安身体有了变化,呼吸沉重。
更疯了。
我身体一哆嗦,忙颤颤巍巍地道:“没有,他没碰我!”
“呵!”
谢程安浅浅地笑了一声,很满意我的答案。
他起了身,将我抱在怀里。
我被他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地趴在他的怀里。
“软软,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我敛着长睫,没有说话。
心中五味杂陈。
可是……
有的时候沉默又何尝不是一种答案。
谢程安将我抱得更紧了,附在我的耳边,突然又道,“阮阮,嫁给我好吗。”
“什么?”
我黑白分明的瞳仁倏地一缩,眼底一片迷惘。
没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