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泽将我的手抓住了,他不依不饶,“杜天泽他碰你没有?”“嗯?”我咬着唇角不说话,也不理他。“不说话?”谢程安的唇落在我小巧的耳垂上,贪恋地磨碾着。然后……一路向下。划过我瓷白的天鹅颈,掀起了阵阵的战栗,我不可遏制地“嗯”了一声,身子紧绷。一动不敢动。最后,谢程安的唇停在我胸口上,狠狠一咬。“啊!”我惊叫出声。软糯的声音染上了媚态,像极了发情中的小猫。痛与愉悦的完美结合,只是浅浅的一声,就能将男人
叹了一口气,杜天泽歉意地看向了我,“沈阮,对不起,我替悦悦向你道歉。”
我心情复杂地打量了着他,最终,轻轻摇了摇头,“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杜天泽,你还是先走吧,解决好家里的事。”
“好,我会解决好,绝不会再让悦悦伤害你。”杜天泽点了点头,“沈阮,晚点我再来看你。”
所有人都离开了,狭小的出租屋再度安静了下来。
我转身,将自己跌进沙发。
脑子里乱糟糟的。
偏在这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我愣了一下。
不是让杜天泽回去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你怎么……”
将门打开,话还没说完,我眼前一闪,一个黑影就冲了进来。
猝不及防。
纤细的腰身被一双大手狠狠掐住,红唇也被堵住。
“唔……”
呼吸不顺,我被吻得头晕目眩。
重心失了控,脸颊阵阵发烫。
嘭!
最终,和男人一起坠进沙发。
这霸道带有侵犯性的男人气息我太熟悉了。
是谢程安!
身子纠缠,气息碰撞。
可再亲密却恍如隔世。
我心里泛着隐隐的痛,抓住他的肩膀,想要将人推开。
或许是我的反应引起了谢程安的不满,他故意惩罚我,吻得更用力了,狠狠地吸允着我的小舌。
手从我睡裙下探了进去,狠狠揉捏两下。
在他肆意的侵犯下,我眼尾通红,身子软了下来。
媚得不像话。
就在我快要憋过气的时候,谢程安终于肯松开我。
他捏着我小巧的下巴,强迫我对上他狠厉的眸子,恶狠狠地质问:“怎么?我才几天没理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杜天泽能有我厉害,能将你弄舒服了?满足得了你?”
“谢程安,你混蛋!”
呼吸一滞,我委屈地红着眼,用拳头打他。
可身体没什么力气,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就跟小猫在抓似的,痒痒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杜天泽将我的手抓住了,他不依不饶,“杜天泽他碰你没有?”
“嗯?”
我咬着唇角不说话,也不理他。
“不说话?”
谢程安的唇落在我小巧的耳垂上,贪恋地磨碾着。
然后……
一路向下。
划过我瓷白的天鹅颈,掀起了阵阵的战栗,我不可遏制地“嗯”了一声,身子紧绷。
一动不敢动。
最后,谢程安的唇停在我胸口上,狠狠一咬。
“啊!”
我惊叫出声。
软糯的声音染上了媚态,像极了发情中的小猫。
痛与愉悦的完美结合,只是浅浅的一声,就能将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谢程安身体有了变化,呼吸沉重。
更疯了。
我身体一哆嗦,忙颤颤巍巍地道:“没有,他没碰我!”
“呵!”
谢程安浅浅地笑了一声,很满意我的答案。
他起了身,将我抱在怀里。
我被他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绵绵地趴在他的怀里。
“软软,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我敛着长睫,没有说话。
心中五味杂陈。
可是……
有的时候沉默又何尝不是一种答案。
谢程安将我抱得更紧了,附在我的耳边,突然又道,“阮阮,嫁给我好吗。”
“什么?”
我黑白分明的瞳仁倏地一缩,眼底一片迷惘。
没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