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淑并没有去,这些都是温幼仪告诉他的。自从上次许婉淑生气之后,温幼仪已很久没在她面前提过贺承安了。许婉淑坐在位置上吃早餐:“你去告诉宋知华不用这么难过,他还会再回来的。”温幼仪从身后拿出一个信封:“这个是贺大哥要我给你的,说你如果不想看就直接烧了。”她把信封放在桌上就走了,许婉淑看着那个信封,挣扎许久才打开。贺承安的字不算好看。【许婉淑,我不知道你从哪一天开始像变了一个人,你说我们上辈子结婚了,
贺承安的婚礼在最大的礼堂举办。
宋知华终于如愿的嫁给了他。
许婉淑当天去了,随了份子。
贺承安却没再多看她,面对众人的敬酒,他挽着宋知华,谈笑风生。
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彼此相爱的新婚小夫妻。
许婉淑知道的,宋知华会得到一个‘礼貌’的丈夫,一段相敬如宾的婚姻。
却是同床异梦,没有感情可言。
宋知华注意到许婉淑却是主动走了上来。
“没想到你会来。”
许婉淑笑着和她碰杯:“恭喜。”
宋知华脸上洋溢着幸福:“我知道他现在不够喜欢我,我相信随着时间的增加,我会用我的真心打动他的。”
许婉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好啊,祝福你。”
宋知华点点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许婉淑看着她的背影。
“宋知华,祝福你比我成功。”
在婚礼后的第三天,贺承安就踏上了远赴前线的路。
贺承安站在车旁,四周围了不少人。
还有很多人不断往他怀里塞鸡蛋和馒头。
宋知华站在他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承安,我在家等你回来。”
贺承安的视线从人群中收回,落在宋知华身上。
轻轻点了点头,抬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泪。
宋知华有些受宠若惊,一时间连难过都忘记了。
“抱歉。”
贺承安的声音很轻。
他这句话是对宋知华说的。
但是宋知华并没有听清楚。
贺承安转身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宋知华追着车跑了几步,然后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许婉淑并没有去,这些都是温幼仪告诉他的。
自从上次许婉淑生气之后,温幼仪已很久没在她面前提过贺承安了。
许婉淑坐在位置上吃早餐:“你去告诉宋知华不用这么难过,他还会再回来的。”
温幼仪从身后拿出一个信封:“这个是贺大哥要我给你的,说你如果不想看就直接烧了。”
她把信封放在桌上就走了,许婉淑看着那个信封,挣扎许久才打开。
贺承安的字不算好看。
【许婉淑,我不知道你从哪一天开始像变了一个人,你说我们上辈子结婚了,但是我对你很不好,我想大概是这个原因吧。我不太理解,但是你好像真的很难过,有时候感觉你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恨意。我这次离开,就不会回来,你再也见不到我了,希望这样你会开心。】
自己给他的那个手帕也在信封里。
许婉淑的内心泛起了一些涟漪。
她说不清楚是从何而来。
她最后将信封贺帕子一齐烧了。
许婉淑看着看着火焰慢慢吞噬那些字迹。
在日记本化为灰烬那一刻,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难以明说的情绪。
岁月流转,许婉淑过着平静的生活。
1993年,除夕夜。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爆竹声不断。
前方传来好消息,边疆所有残留的恐怖分子全部被消除干净。
但与此同时伴随的另一件事将这份喜庆撕破。
贺承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