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点评上了?”余杳每次遇到这种话题是能避就避,生怕踩着某位教授尾巴,现在属实是忍不了。“不行啊,好歹人岸廷和我兄弟相称,偏偏我两遇上了你。”刘焕辞气得找不着北。余杳扶额,她也不知道自己去出差后,纪迟析是怎么照顾得他,两人竟直接结为异性兄弟了,现在还怪自己拆散了他们俩。“那要不,我给你两腾位置?”“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刘焕辞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吗?”刘焕辞猛地站起来,脸上写满了“
刘焕辞看完信件后醋意大发,闷闷不乐地坐在椅子上。
“你干嘛偷看,刘教授竟然这么没有礼貌了,这可不好。”余杳对他的表情见怪不怪。
“他那信写得很有水平,特别是那句‘没苦硬吃’,很到位。”
“你还点评上了?”余杳每次遇到这种话题是能避就避,生怕踩着某位教授尾巴,现在属实是忍不了。
“不行啊,好歹人岸廷和我兄弟相称,偏偏我两遇上了你。”刘焕辞气得找不着北。
余杳扶额,她也不知道自己去出差后,纪迟析是怎么照顾得他,两人竟直接结为异性兄弟了,现在还怪自己拆散了他们俩。
“那要不,我给你两腾位置?”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刘焕辞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吗?”刘焕辞猛地站起来,脸上写满了“你再胡说试试”的浓厚警告。
余杳抿了抿嘴,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
“行了,说正事,这次南下顺利吗?”刘焕辞决定挽尊。
“挺顺利的,我这次去不仅了解了当地的情况,还认识了一些新朋友,学到了不少知识。”
说到工作,余杳脸上露出了认真的神情。刘焕辞看着她,心里很是欣慰。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会不适应那里的环境呢。”
“放心吧,我是谁啊,我可是余杳。”
刘焕辞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你啊,就是太逞强了。”
“哎呀,你别捏我脸啊,都要被你捏大了。”余杳拍掉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
“捏捏怎么了,你可是我媳妇。”
“哈哈哈,不行,结婚都快三年了还是受不了小胖你叫我媳妇。”
“不过我这次南下遇到了一个你的故人。”余杳似是想起什么趣事。
“在南方遇到我的故人?国外留学的吗?”刘焕辞毫无印象。
“不是,是负责你复健的那位执业医师,他一眼就认出我了。”
“我还不知道刘教授有随身带我照片的习惯呢,你不会几年前逢人就说我吧?”
“那不能够,也就喝多了才提一嘴。”刘焕辞摆了摆手,眼神有些闪躲。
“哦,是吗?”余杳当然不信,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爱自己。
“是啊,就偶尔提一提。”刘焕辞见她不信,又重复了一遍。
“好啦,不过你那时还喝酒?刘焕辞,你真是……”余杳听到了重点。
“那不是因为心里难受嘛,再说了,我现在早就不喝了。”刘焕辞见她有些生气,赶紧解释。
“行啦,以后都不许喝了,听到了吗?”
“听到了,媳妇大人的话,我哪敢不听啊。”刘焕辞见她不再生气,心里松了口气。
他宠溺地捏了捏余杳的鼻子,两人相视而笑。
两人又打闹了一会,才相继去洗漱休息。
床上,余杳头枕在刘焕辞臂膀上,她笑意嫣然地对他说:“谢谢您爱我这么久。”
看着逐渐安睡的余杳,刘焕辞帮她拈好被子,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的面庞。
久吗?不算太久,毕竟他还要一直爱到地老天荒。
打从记事起,院里的余杳对他来说就有无穷吸引力,每天陪着她满院子撒野。
搬离四合院时,他念念不舍,为此还大病一场。
在火车站旁的书店重逢时,他是意外又惊喜的。
因为听说她结婚住岛的消息,自己提前完成学业,回到京市,想着余生就替她守着家人,守着回忆,却未曾想到……
在为了救她受伤时,刘焕辞先是庆幸,后是遗憾。
刘焕辞认识的余杳从来都是一只自由的鸟,他不愿意成为囚住她的牢笼。
站不起来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出现在她身边,得到一份名为歉疚的爱呢。
而好不容易康复的刘焕辞在回家时被怒气冲冲的余杳堵住。
后来的后来,一切都如年少的刘焕辞所愿,自由的鸟飞向了温暖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