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丢了就没有了。”不知道为何,沈听晚竟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脆弱感。像一匹凶猛的狼狗,突然被主人抛弃,孤寂又颓靡。沈听晚觉得可能是他生病了缘故。她抿了抿唇,轻声道:“没有了就没有了,不要执着于过去,哥哥,这是你以前教过我的。”傅聿京瞳孔一紧,伸出手一下子拉住她的手腕:“听晚,昨晚的话,你听到了对不对?哥哥错了,我们……”“哥哥。”沈听晚打断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傅聿京被打的偏过了头。
沈听晚用了很大的力气,现在的手掌还有一些发麻。
傅聿京缓缓偏过头,骨节分明的手抹了抹嘴角的血。
他抬眸就对上了沈听晚满是害怕厌恶的神色。
傅聿京的心猛地一沉:“听晚,我……”
话还没说完,高大的身影却突然倒了下去。
沈听晚本能的扶住他。
她颦着眉,在看到一旁地上横七竖八的酒瓶时,眸子瞬间放大。
那些酒瓶……
……
医院高级病房内。
傅聿京是在下午时分才醒来的。
看见身旁的人影时,他愣了愣,似乎是在确定真实性。
沈听晚给他倒了一杯蜂蜜水:“医生说你是中度酒精中毒。”
“那些酒以后不要喝了,丢了吧。”
她当年酿酒时自己都不清楚加了什么,时隔这么久,肯定不能喝了。
沈听晚没有想到,当年的那些酒,他竟然还留着。
傅聿京接过,凉水入喉,带着丝丝的甜意。
可却甜不到他的心里。
他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丢了就没有了。”
不知道为何,沈听晚竟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脆弱感。
像一匹凶猛的狼狗,突然被主人抛弃,孤寂又颓靡。
沈听晚觉得可能是他生病了缘故。
她抿了抿唇,轻声道:“没有了就没有了,不要执着于过去,哥哥,这是你以前教过我的。”
傅聿京瞳孔一紧,伸出手一下子拉住她的手腕:“听晚,昨晚的话,你听到了对不对?哥哥错了,我们……”
“哥哥。”沈听晚打断了他的话,轻轻抚开了他的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我的确喜欢过你,但你对我的那些伤害,是真实存在的。”
“我们都向前看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如一把冰刃刺入他心尖,冻的他遍体生寒。
傅聿京的喉咙好像被堵住了。
他不知道该附和,还是该反驳这句话。
反驳?他又有什么资格呢,就像沈听晚说的,那些伤害是真实存在的。
可附和……就意味着和沈听晚没有任何可能了。
气氛陷入一阵冷凝。
这时,房门被敲响。
陆淮南与徐允走了起来。
两人一进来,便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再看向沈听晚微微肿起的红唇,还有傅聿京脸上明晃晃的巴掌印。
种种迹象都表明着,这两人发生了什么。
陆淮南挑了挑眉,声音带笑:“傅聿京,不是酒精中毒吗?脸上怎么搞的?”
沈听晚心尖一顿,连忙把空间腾了出来:“你们聊。”
说完,便逃一般的退出了病房。
病房门关上,陆淮南的声音更为大胆:“还有听晚妹妹,嘴上的伤怎么弄的?”
“还酒精中毒,傅聿京,是你不想做人了吧?”
陆淮南眯着眼,一语道破。
傅聿京的脸色自从沈听晚离开了病房后,脸色一直是冰冷的。
陆淮南丝毫不怕,继续说着。
都是男人,又是这么多年好兄弟。
他能不清楚,这里的弯弯绕绕?
陆淮南原以为会听到傅聿京的反驳。
谁知道听到的是一句低沉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