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送到嘴边又掉了。绿萝见状,眼泪刷的滚下来了。呜呜!少夫人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这得是受了何等残酷的折磨!秦王非人哉!绿萝背过身,伸袖子抹抹泪,转头挤出一副强笑,给宋澜布菜。宋澜又累又饿,头晕目眩,强撑着吃个半饱,实在撑不住了,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一头栽倒。绿萝差点哭出声来,紧咬手帕堵住到嗓子眼的呜咽,颤抖着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又找来巾帕给她擦头发。边擦边掉泪,又
“少夫人,他……他欺负您了?”
宋澜有气无力的道:“没。”
软着手拿起筷子,夹了颗面前的鹌鹑蛋。
鹌鹑蛋滴溜溜打滚,宋澜夹了好几下,好不容易夹起来,还没送到嘴边又掉了。
绿萝见状,眼泪刷的滚下来了。
呜呜!
少夫人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这得是受了何等残酷的折磨!
秦王非人哉!
绿萝背过身,伸袖子抹抹泪,转头挤出一副强笑,给宋澜布菜。
宋澜又累又饿,头晕目眩,强撑着吃个半饱,实在撑不住了,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一头栽倒。
绿萝差点哭出声来,紧咬手帕堵住到嗓子眼的呜咽,颤抖着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又找来巾帕给她擦头发。
边擦边掉泪,又怕被人听见,嘴唇都咬出血了。
宋澜一直睡到次日午后。
期间春红过来看了三次,鸡汤、燕窝、阿胶等补品摆了一桌子,都用铜盆银罩热水温着,以备她醒来随时取用。
梳洗罢,填饱肚子,宋澜又想去泡温泉。
精神力几近枯竭,在温泉中泡了大半天也才堪堪止住头疼,现在连空间都进不去,急需泡汤修复。
“贵人可醒了!奴婢这就叫人去禀报王爷!”
春红第四次来时,宋澜刚将满桌子补品一扫光。
她挤出一抹虚弱的笑:“昨日多谢姑娘照顾。”
春红慌得行礼:“不敢当!不敢当!贵人治好王爷,便是秦王府上下数百口的恩人,奴婢能服侍姑娘,那是奴婢的荣幸。”
宋澜摇了摇头:“离治好远着呢,王爷病入膏肓,治疗起来亦非一朝一夕之事。”
春红忧从中来,欲言又止。
这位周少夫人医术不凡,偏偏体弱,才治疗一次就昏迷一整天。
王爷一身伤病,要治好得猴年马月啊!
春红无声的叹口气,强笑道:“王爷要见贵人,贵人请跟奴婢来。”
宋澜有些为难,她现在头晕目眩,走路都飘,实在没力气应付秦王。
“姑娘,不是我有意违抗王爷命令,实在是这不争气的身子吃不消,可否容我泡汤歇一歇,再去向王爷请安?”
春红抿嘴一笑,话里有话:“正因贵人虚弱,才更耽误不得。轿子已在外头候着,奴婢扶贵人上轿。”
宋澜嘴角抽了抽:“……”
我谢谢你。
献媚邀宠什么的,大可不必。
轿子在枕云堂外落地,春红扶宋澜下轿,小心翼翼护着人来到暖阁门口。
梁高守在门外,见到宋澜呲着大牙一乐:“周少夫人,请。”
宋澜没搭理他,走路都费劲,实在提不起精神敷衍。
进了暖阁,春红向秦王行礼。
她一松手,宋澜就晃晃悠悠的站不住,慌得春红还没完全跪下,又噌的一下站起来扶她。
“贵人,您还好吧?”
宋澜气若游丝:“不好。”
倚在榻上的秦王听出她气息虚弱,手蓦地攥紧茶杯。
宋澜倚着春红,吃力地道:“臣妇请王爷安,王爷差人给粥棚送粮食,臣妇代数百穷苦百姓拜谢王爷。”
其实这声谢,道的无比勉强。
秦王对周家重拳出击,却对她又是赏赐又是援手,分明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周家会恨死她,吃瓜群众也会用唾沫星子淹死她。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
只要能拿到温泉庄子,其他什么都好说。
秦王眼蒙白布,脸朝着宋澜的方向,开门见山的问:“你能治好本王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