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任安岁见有异常,便告诉使臣要与人商议再做定夺,几人围在寝殿内,俱是愁眉不展。“只愿齐王托大,”任安岁在得知所有后,提起一口气紧张道,“带来的军队人数少……”“他们不敢的,”思索片刻,图崖只道,“并非谁都与我一般,不怕调虎离山之计,所以这只军队的人数,只会堪堪超过京城的御林军……”他们想到的齐王也想到了,先是派来使臣和心腹,令图崖以为进京的是齐王本人,但实际上他正率大军于城外,只等摔杯为号。...
这话说得坐下人人拳头紧攥,他语气戏谑,半点也没有尊敬意味,连任安岁眉宇间都染上了不易察觉的怒气,冷笑一声道:“齐使想法虽好,于大晋而言,又有任何好处?”
齐使笑道:“自然有。”
他手掌一拍,鱼贯而入数十名不胜娇羞的舞姬,得意洋洋地说:“齐国此等美人数不胜数,陛下似乎勤于朝政,想必未曾享受过温柔乡罢?若他日攻打下安国,任君挑选!”
任安岁眉间一沉,竟是真的深思起来。
齐使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却被站在他对侧佯装侍女的萧安乐看了个正着,她心中一惊,就如图崖所说,这人正是亲历的齐王,特意前来观测任安岁的意向!
座前任安岁不动声色地看向她,萧安乐犹豫再三,刚想点头时,门口却传来公公尖利的怒斥声:“叫她给我滚过来!一壶好茶被冲成这样,看我不收拾她!”
他手所指的正是萧安乐,萧安乐心中一凛,垂着头佯装害怕地碎步走出,公公又冲殿内赔笑道:“这小贱蹄子,我带出去教训教训,恐饶了使臣!”
萧安乐快步走出门,见公公满脸焦色,不住躬身道:“长公主,冒犯了!实在是着急的要事啊!”
“宫外方才来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自称是薛淑仪,她说听到城外有一帮茶客喝醉了酒,说什么宫中那不过是替身假象,若是大晋皇帝有任何异动,便让大军一举攻城!”
萧安乐瞬间色变。
好在任安岁见有异常,便告诉使臣要与人商议再做定夺,几人围在寝殿内,俱是愁眉不展。
“只愿齐王托大,”任安岁在得知所有后,提起一口气紧张道,“带来的军队人数少……”
“他们不敢的,”思索片刻,图崖只道,“并非谁都与我一般,不怕调虎离山之计,所以这只军队的人数,只会堪堪超过京城的御林军……”
他们想到的齐王也想到了,先是派来使臣和心腹,令图崖以为进京的是齐王本人,但实际上他正率大军于城外,只等摔杯为号。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不是薛淑仪的提醒,兴许如今他们已经扣下使臣,而后便被大军攻城!
思及此处,众人俱是一身冷汗,任安岁看着图崖:“萧将军到哪儿了?”
“这才是我最发愁的,”图崖摇摇头说,“本以为可以埋伏于城外,现如今恐怕……”
“两军会正面迎上。”
果不其然,几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侍卫便急冲至殿前急报:“萧将军已领三千大军回京!与齐军人数相当!陛下,城门口打起来了!”
任安岁霍然起身:“来人!给我把齐使压至城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