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鹤礼看了眼手腕上的钟表,时间卡得刚刚好。红日西坠,霞光满天,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落地窗边上,万物都像是被披上一层梦幻的色彩面纱。时宛柔被面前的日落美景所打动,从电梯里小跑着来到落地窗的前方。她透过落地窗,俯视着远方的金黄日落,下面的佘江已经变成了一条绵长弯曲的江道,镀上了一层层波光粼粼的金色,有一种不可比拟的美。一个浪漫得不像话的场景。“好漂亮。”时宛柔不自觉地道。夜鹤
果不其然,夜鹤礼狂妄地睨她一眼便道,“我和你约会,要那些闲人干什么?”
“佘江不是超A级景点吗?一天应该很多游客吧,这样也可以包场?”时宛柔有些诧异,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来形容夜鹤礼这一举动。
佘江不单是一个景点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代表着京北的地标点,是京北重要对外贸易和经济的枢纽。
就算时宛柔失去记忆,也不代表她没有常识,这哪是随便就能清场的。
这一举动往轻了说,是财权滔天,往重了说,是资本垄断,会引起民愤。
“时宛柔,你睁大眼睛看看。”夜鹤礼伸出手捏住时宛柔的脸颊,强势地将她的眸光转到自己的身上。
“看清楚在你面前的男人是谁。”夜鹤礼语气一如既往地张狂,“这世上还没有我夜鹤礼做不到的事!何况这只是区区一个封江。”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
知不知道第一财团代表的是什么?
他封了A国的佘江,也就是他封锁了自己的江。
这有什么难的?
夜鹤礼傲娇地冷哼一声。
听着如此不可一世的语气,从面前男人的口中说出来却又让人觉得理所应当。
时宛柔一向知道夜鹤礼狂妄得让人发指,却还是低估了他行事的风格。
他为她封了整条京北的江,只为她一句想看佘江日落。
别人怕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却只用了区区两字。
这就是身为A国第一财团总裁的资本?
时宛柔感觉自己被资本的力量惊悚到了。
“下车,日落时间快来了,还得上塔。”夜鹤礼瞥了眼车上的钟表,大掌有些不舍地从捏住tຊ她的脸颊松开。
时宛柔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上塔?”,时宛柔还没从反应过来,夜鹤礼已经下车,伸手攥上她的手腕,将她从车里拉出来。
江岸两道的保镖纷纷低头行礼,“总裁好,小姐好。”
连绵不断的行礼声音,时宛柔被夜鹤礼牵着一路走向西塔。
“为什么要上塔看?”直到坐上了塔内电梯,时宛柔还是不解,明明江岸边就能看到日落。
夜鹤礼睨她一眼,英俊无双的脸庞上露出一种看笨蛋的表情,用手敲了敲时宛柔的脑袋。
“嘶——”时宛柔吃痛地呼出声,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始作俑者。
“从最高处会看到最美的风景。”夜鹤礼理所当然地开口,“要看自然就要看最好的!”
说话就说话,敲她干什么!
“叮——”
电梯声响,西塔的顶层观景,107楼到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幅如宫崎骏动漫般的日落场景,便展示在时宛柔的面前。
夜鹤礼看了眼手腕上的钟表,时间卡得刚刚好。
红日西坠,霞光满天,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落地窗边上,万物都像是被披上一层梦幻的色彩面纱。
时宛柔被面前的日落美景所打动,从电梯里小跑着来到落地窗的前方。
她透过落地窗,俯视着远方的金黄日落,下面的佘江已经变成了一条绵长弯曲的江道,镀上了一层层波光粼粼的金色,有一种不可比拟的美。
一个浪漫得不像话的场景。
“好漂亮。”时宛柔不自觉地道。
夜鹤礼走近她身边,低眸望她,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是不是要比底下看的要好看?”
某人的脸上摆满了一副赶紧夸我的模样。
但时宛柔无心看他,也就没留意到话里的意思,“好看。”
今天的日落的确很美,美得她的心情瞬间变得愉悦,连带着唇角也轻扬起来,“我很喜欢。”
夜鹤礼正因为她的敷衍黑了脸,他低下头看着她,正想发作却看到她唇边勾起的笑意。
夜鹤礼一愣。
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