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中,沈砚尘看着药方上写的雪莲花,眉头再次皱紧。雪莲花生长在西域的悬崖峭壁上,只有西域才有,可洛阳距离西域一千里。就算骏马疾驰没有半把个月也赶不回。秦鸢夕这是要沈砚尘去求她。沈砚尘自嘲地笑笑,曾经他对秦方好那样的不屑一顾。现在却轮到他来低声下气地去求她了。真是应了南风的那句:自作孽不可活。可圣上的病情也拖不得,沈砚尘只好备下厚礼,去求见秦鸢夕。他到的时候,秦
说罢,她就带着南风走了。
背影决绝,没有一丝一毫留恋。
看着秦鸢夕远去的背影,沈砚尘感觉自己的眼睛肿胀而酸涩。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就算再怎么自欺欺人,秦鸢夕那冰冷的眼神还有她再也捂不热的身体都在告诉他。
有些事伤害了……就真的回不去了。
养心殿中,沈砚尘看着药方上写的雪莲花,眉头再次皱紧。
雪莲花生长在西域的悬崖峭壁上,只有西域才有,可洛阳距离西域一千里。
就算骏马疾驰没有半把个月也赶不回。
秦鸢夕这是要沈砚尘去求她。
沈砚尘自嘲地笑笑,曾经他对秦方好那样的不屑一顾。
现在却轮到他来低声下气地去求她了。
真是应了南风的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可圣上的病情也拖不得,沈砚尘只好备下厚礼,去求见秦鸢夕。
他到的时候,秦鸢夕正在看南风舞剑。
夙雪枯枝被他凌冽剑锋扫过,红梅簌簌落下。
在地上铺了一层艳红,显得煞是好看。
秦鸢夕朝南风鼓掌笑笑,南风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这时,下人的声音传入耳中。
“秦大夫,沈指挥使来了。”
南风上扬的唇又落了下来,他的眸子不易察觉地微黯。
与以往不同,他站在了秦鸢夕的身侧,而不是她的身后,眼神戒备地盯着沈砚尘。
秦鸢夕却早就料到他会来。
“原来是沈大人,来找我何事啊?”
沈砚尘微微垂头就能看见这一地的梅红。
原本……那个练剑的人该是他才对,那个获得她专注的人,也该是他才对。
“大人,大人?”旁边的千户喊了他好几声,他才恍然回神。
他抬眸看向秦鸢夕,南风在她身边站着。
南风身姿挺拔,沈砚尘比秦鸢夕高上一个头,南风亦不遑多让。
那清冷的神情别人看不懂,他却看得分明。
南风是喜欢她的。
沈砚尘的心口钝钝地痛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不适。
“还请秦姑娘告知,这雪莲花何在,求救当朝圣上一命。”
秦鸢夕笑了起来。
终于来了。
她推开南风,往前走了两步,在沈砚尘的面前站定。
秦鸢夕抬头笑眯眯地望着他,嘴角露出浅笑。
“沈大人,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
那瞬间,秦鸢夕来向沈砚尘和圣上寻仇了
沈砚尘强忍着心头的怒气,他是对秦方好心怀愧疚。
但对秦鸢夕一再忍让也是因为她是方好,但却并不代表他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鸢夕冷笑出声。
她从来没有忘记,自己在飘着鹅毛大雪的凛冬寒夜。
跪在沈砚尘的脚边求他救救自己的孩子。
求他救救秦家满门,求他饶过南风,求他休妻。
“沈砚尘,你要是记得我以前怎么求你的,你就该怎么求我。”
沈砚尘看着秦鸢夕,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他双目通红,这院子里并不止他们几个人,还有好几个打扫院落的下人。
他们一个个都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的呼吸都紧闭。
连连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秦方好,你别太过分!”
沈砚尘从喉咙滚了滚,双目绯红地嘶哑着喊出这名字。
带着忍到不能再忍的愤怒和屈辱。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变得猩红,可是秦鸢夕终究是没等来她想要的一个结果。
沈砚尘便握紧绣春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