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夕深信不疑来到了御花园,但等她一转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花香的烟雾,她一闻到这味道就意识到了。这是会使人致幻的曼陀罗花,她立即用衣袖捂住了口鼻,却还是吸入了。在她晕倒前,她隐隐约约看见那个红瓷瓶滚落到荷塘中。……沈府,溪风苑。沈砚尘拿着那块残损的玉佩,坐在八角亭中,心里辗转难安。照理来说,他是很少出现这种情绪的。但是只要他一出现这种不安的情绪,就一定会有什么大
秦鸢夕深信不疑来到了御花园,但等她一转身。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花香的烟雾,她一闻到这味道就意识到了。
这是会使人致幻的曼陀罗花,她立即用衣袖捂住了口鼻,却还是吸入了。
在她晕倒前,她隐隐约约看见那个红瓷瓶滚落到荷塘中。
……
沈府,溪风苑。
沈砚尘拿着那块残损的玉佩,坐在八角亭中,心里辗转难安。
照理来说,他是很少出现这种情绪的。
但是只要他一出现这种不安的情绪,就一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沈砚尘仔细回想了一遍近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越想越觉得不安,最后还是一掀袍离去了。
谁知道他刚到秦鸢夕住所,却听见里面的下人说、
“秦大夫接到锦衣卫相邀,便往御花园方向去了。”
沈砚尘听闻,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下人们见到沈大人这般吓人的神情,一个个都吓得战战兢兢。
低着头连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沈砚尘大步流星,往御花园走去。
他心里十分的焦急,越是接近御花园,心里头的不安和焦虑就越发的重起来。
万一秦鸢夕真的出事了……
他一定会屠尽所有人替她报仇!
沈砚尘的眼眶通红,整个人气压低沉,路上没有一个人敢随意靠近。
他迈着焦急的步子终于进了御花园。
看到的却是一地的尸体,血流成河,惨烈可见一斑。
荒芜的院子中间,好几具尸体横陈在那里,南风抱着骨寒发作的秦鸢夕。
沈砚尘刚迈步进御花园,一柄长剑就没入了他面前。
鹅卵石瞬间被刺进半尺,足以见用剑之人用力之恨。
沈砚尘感到愤怒的同时也心头一惊,他抬眼朝南风瞪了过去。
而南风也在此时抬起了头,那双眼睛冷得人直打冷颤。
有那么微小的一瞬间,沈砚尘退缩了。
他看见了南风眼里面的珍爱,还有不惜为其拼上性命的决绝。
正在此时,秦鸢夕嘴角不停溢出黑红的血。
她嘤咛唤了一声:“南风。”
南风浑身的冷意骤然褪去,朝秦鸢夕柔情一笑:“小姐,没事了南风在。”
秦鸢夕唤完,嘴角不断泣出血,她强忍虚弱望着南风。
见他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下次不要再以身犯险了……知道了吗?”
南风哑着嗓子哭,手指紧攥空了的瓷瓶,反反复复道歉着。
“小姐,都是南风没用,没保住你。”
“血莲花的汁液都散进了荷塘中,沉入淤泥消逝不见了。”
秦鸢夕摇了摇头,强撑骨寒的剧痛,在南风嘴唇上印下了枚黑红色的吻。
沈砚尘看到他们二人这互相关怀的模样。
他不得不承认,他嫉妒了。
他,沈砚尘,堂堂的冷面无情锦衣卫指挥使,居然嫉妒一个一无所有的暗卫!
“沈砚尘,你要做什么?”秦鸢夕下意识将南风护在身后。
这个举动深深刺痛了沈砚尘的心,他的面色愈发沉冷,眼神里面闪过一丝狠厉。
“拿下南风,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