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被噎住,没等她再说话。郑逾白便将地上的沾染上血迹的箭头捡了起来:“公主,这箭头上的血迹不像是用弓弩射出来的,倒像是自己划伤形成的。”“能否让太医看看公主的伤处呢?”嘉宁彻底哑了声,皇上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扔下一句:“今日是你生辰,我不与你计较!”“只是这样的谎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这一个月你就禁足,好好在自己宫里反省!”“堂堂公主,竟然这般作态!还不和沈家丫头道歉!”嘉宁一边抽泣一边不情不愿
沈清漪正跪着,却发现自己被人小心扶起,脚步一个不稳已经落入身后那人温热的怀抱。
沈清漪从他怀里挣出来,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郑逾白?”
郑逾白见她站稳之后,对着她笑了笑。
对着皇上行了礼:“皇兄。”
皇上表情从不解到变为惊喜,仅仅是用了一瞬,他快步从台阶上走下来:“你舍得从学宫出来了?”
“朕还以为一辈子都见不了你了呢!”
嘉宁眉毛一横,质问道:“你又是谁?为什么也要包庇沈清漪?”
皇后拉着嘉宁走到郑逾白身边:“嘉宁,不得无礼!快来见过你皇叔!”
沈清漪才理清楚情况,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郑逾白,比着口型问道:“你就是那个消失多年的楚王?”
沈清漪因为从小就经常和母亲进宫,她又不是个喜欢安静的。
加上身子弱又爬不了高处,就混在宫女太监堆里听他们说些宫里的八卦。
知道有个楚王殿下从小就能看见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对于占卜问卦有独特的天赋。
他随口说出来的话都十有八九能够成真,但听说只长到五岁就从宫里消失了。
当时宫女太监传的神乎其神,说他已经羽化成仙,说他被圈养在某个地方,还有的说被他的母亲带去避难。
沈清漪后来被送去学宫,竟然也没有将郑逾白和这位楚王殿下联系起来。
郑逾白将手用袖子遮住,正面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在沈清漪这个角度却是看的明白。
郑逾白用的是他们在学宫里创的一出手语,意思是尽管交给他,他之后会向她解释清楚。
沈清漪轻轻颔首,示意自己已经明白。
郑逾白面不改色地承认昨晚那道黑影其实是自己。
嘉宁却仍旧不肯罢休:“你半夜三更去她那做什么?”
郑逾白欣然一笑,将沈清漪的手握住:“我与清漪早在学宫时就已经心意相通,我去她房里有什么问题吗?”
嘉宁被噎住,没等她再说话。
郑逾白便将地上的沾染上血迹的箭头捡了起来:“公主,这箭头上的血迹不像是用弓弩射出来的,倒像是自己划伤形成的。”
“能否让太医看看公主的伤处呢?”
嘉宁彻底哑了声,皇上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扔下一句:“今日是你生辰,我不与你计较!”
“只是这样的谎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这一个月你就禁足,好好在自己宫里反省!”
“堂堂公主,竟然这般作态!还不和沈家丫头道歉!”
嘉宁一边抽泣一边不情不愿地对着沈清漪道歉。
生辰宴这样一闹,也再没有脸面开下去。
皇上索性将在场众人一齐从室外转到室内:“今日朕的弟弟从学宫学成归来,这顿饭就算是他的接风宴。”
郑逾白举起酒杯和皇上遥遥相敬,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
沈清漪则是特意被安排在郑逾白身旁,她明白身份有些尴尬,只能一个劲地埋头苦吃。
皇上看着两人却是笑得有些暧昧:“楚王,你和清漪什么时候定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