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我必须要向付家讨回来!”苏云柔回到付家一事,令付岩州欣喜若狂。他连忙抛下手中的公务,日日跟在苏云柔身边寸步不离,生怕她再次离开。而苏云柔也一反常态,对他再也不像之前那么淡漠疏离,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苏云柔每日都亲自替付岩州给里衣熏香,把他的里衣熏得又香又软。付岩州感受着这些温暖,总觉得不太真实,“云柔,我好怕你再离开。”苏云柔反手握住付岩州的手,满脸柔情,“之前是我不懂事,做
说起来,宁青柏也算是他们两人的青梅竹马。
三个人从小一同长大,那时的苏云柔就格外喜欢他,每次付岩州都满眼嫉妒。
但随着几人一天天长大,苏云柔黏在他身边的时候越来越少,反而更加喜欢跟在自己身后,他才觉得扳回一局。
没想到,时隔多年,他们两个人居然又凑到了一起。
他上前一步,来到苏云柔面前牵起她的手,柔声道,“云柔,跟我回家好么?”
苏云柔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回,淡笑道,“还请侯爷自重。”
说完,她就收拾好摊上的东西,奔着宁府走去。
付岩州还想上前去追,却被宁青柏伸手拦道,“付岩州,云柔好不容易开心起来,你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他看着两人并肩而行离开的背影,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释然。
直到天幕落下,他才垂着头,失魂落魄的离开。
当晚,宁青柏拿着一封信件来到苏云柔房中,欲言又止。
苏云柔看出他眼中的顾虑,淡笑道,“我们之间何时这么疏远了?”
宁青柏犹豫半晌,才试探性的开口,“当年......苏家灭门一案中,有付家的参与。”
话落,屋内陷入一片沉寂,直到银针刺进苏云柔的指尖,让她吃痛一声,她才回过神。
她急忙拆开那封信件,一字一句的读了tຊ起来。
上面写着当年付家中饱私囊,为了不被人查出,暗地里买凶灭了苏家一门的事情。
苏云柔握着信件的手不断颤抖,她一想到这些年都把付夫人当做恩人看待,就觉得翻江倒海的恶心。
她看着手中的信件,坚定道,“我要回付家。”
宁青柏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由劝道,“云柔,我不是这个......”
“我心意已决,这几日感谢你的照顾。”
“这笔账,我必须要向付家讨回来!”
苏云柔回到付家一事,令付岩州欣喜若狂。
他连忙抛下手中的公务,日日跟在苏云柔身边寸步不离,生怕她再次离开。
而苏云柔也一反常态,对他再也不像之前那么淡漠疏离,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苏云柔每日都亲自替付岩州给里衣熏香,把他的里衣熏得又香又软。
付岩州感受着这些温暖 ,总觉得不太真实,“云柔,我好怕你再离开。”
苏云柔反手握住付岩州的手,满脸柔情,“之前是我不懂事,做了些糊涂事。”
“以后我不会在离开你了。”
说完,她就亲手替付岩州穿上了里衣。
甜腻的香气在付岩州鼻尖萦绕,让他感觉置身天境,格外放松。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付岩州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空虚,有时处理公务时,鼻血更是喷涌而出。
往日随手一提的长枪,现在都要两个手才能勉强拿起。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叫来府医替自己诊治,但得到的结果只是太过疲累,静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