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和李晏清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又听到一道衣服和血肉被划破刺穿的声响。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等到江茉回过头一看,瞳孔满是错愕地震了震。只见自己身后,杨幼薇蔓延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大剪刀。而她手中的剪刀却插在去而又返的陆晋深胸膛之上。是陆晋深为自己挡下了这一击。剪刀的尖端没入陆晋深胸膛的血肉中,不断地汩汩冒出殷红的鲜血。他表情痛苦地捂着心口,倒在地上。杨幼薇不敢置信地松开了手,灰败的眼神死死地盯
那道声音犹如鬼魅,从身后传进江茉的耳朵里。
她不由地发颤,身子陡然一震。
江茉和李晏清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又听到一道衣服和血肉被划破刺穿的声响。
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
等到江茉回过头一看,瞳孔满是错愕地震了震。
只见自己身后,杨幼薇蔓延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大剪刀。
而她手中的剪刀却插在去而又返的陆晋深胸膛之上。
是陆晋深为自己挡下了这一击。
剪刀的尖端没入陆晋深胸膛的血肉中,不断地汩汩冒出殷红的鲜血。
他表情痛苦地捂着心口,倒在地上。
杨幼薇不敢置信地松开了手,灰败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陆晋深沁血的伤口。
“怎么会这样?晋深,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
而江茉木然地怔愣在原地,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一张小脸倏忽之间变得无比惨白。
“快,先带他去医院。”李晏清顿时反应,背着地上的陆晋深往医院里跑去。
江茉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捂着嘴,不敢相信这辈子杨幼薇竟然想杀了自己。
而杨幼薇早已被医院的保安控制住。
她满眼猩红,状若疯癫,再也不复往日的光鲜亮丽。
被带走时,她还在声嘶力竭地咒骂着。
“都是你这个贱人!江茉!都是你的错!”
“没有你,我和晋深早就和好,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抢走我的男人?!”
“我恨你!你就该去死!为什么不死?!”
“……”
江茉听到她怨毒的话语,不禁去想。
如果没有杨幼薇,她和陆晋深会好好生活一辈子吗?
心底犹然生出一个答案,不会。
回到医院。
李晏清和江茉说了,陆晋深现在的情况。
“医生说,剪刀插入的地方离他的心脏不到半公分,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陆晋深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而手术的难度系数极高。
江茉望着躺在病床上的陆晋深,眸底暗涌着复杂的情绪。
这次的伤比他四年前受得伤还要严重。
陆晋深为了她陷入生命垂危的境地,江茉心底十分不好受。
她望向身旁的李晏清:“李政委,你先回去吧,今天你也累了。谢谢你及时把他送到医院。”
李晏清蹙起眉头:“你不要逞强,江茉同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陪你一起。”
听到这话,这一天都在心惊胆颤的江茉心底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
陆晋深的手术安排在第二天。
江茉和李晏清守了他整整一晚。
而杨幼薇则因为故意伤人被逮捕入狱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两点,历经四个小时的手术后,陆晋深被推了出来。
江茉连忙迎了上前:“医生,他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醒来?”
医生拿着手术单子对江茉说:“手术成功,只是病人具体什么时候醒来,要看他自己了。”
江茉听后,心底松了一口气。
晚上八点,军区医院。
陆晋深整整昏迷了三天,才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你醒了。”
昏迷许久的陆晋深,一开口便带着低沉嘶哑:“唔,这是在哪?”
他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江茉,而是李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