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六年未见的,那个酗酒作恶的父亲。他一进店,就以一种贪婪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流涎水般的眼神牢牢盯住杨雁安。“小妮子,好久不见呐。”见到杨父,童年少年被他肆意打骂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之中。杨雁安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瞪大双眼,怒声质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杨父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大喇喇走进门来,那双爪子肆意拨弄着货柜上的唱片,长长喟叹一声:“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有出息,这店子应该值不少
是自己六年未见的,那个酗酒作恶的父亲。
他一进店,就以一种贪婪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流涎水般的眼神牢牢盯住杨雁安。
“小妮子,好久不见呐。”
见到杨父,童年少年被他肆意打骂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之中。
杨雁安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瞪大双眼,怒声质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杨父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大喇喇走进门来,那双爪子肆意拨弄着货柜上的唱片,长长喟叹一声:“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有出息,这店子应该值不少钱吧。”
杨雁安看着杨父严重迸出的贪婪精光,知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她冷冷开口:“值多少钱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听了这话,杨父心中怒火蹭蹭而起:“我是你老子,没有我能有你的今天吗?”
没有他,她和母亲过得不知道会有多舒心。
杨雁安神情越发冷淡:“你可不要忘了,当年,你撕毁了我的准考证,害得我差点没能高考。”
杨父有些讪讪,可很快又理直气壮:“我那都是为了你好,我那是磨砺你。”
“磨砺?”杨雁安只觉得可笑至极。
杨父恬不知耻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爹,我现在老了,你赡养我可是天经地义的事。”
上一世,他将自己嫁给跛子,害得她被囚禁,被殴打,含恨而终。
这一世,她死都不会和眼前这个脏心烂肺的烂人扯上半点关系。
杨雁安的眸子阴沉几分,拿起一旁的扫帚:“你现在给我滚出去,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杨父一听这话,咋咋呼呼起来:“哎哟,当女儿的要打爹了,可真是威风,我就不出去。”
他以为杨雁安还是从前的软脚虾,被他吓吓就能跪下来求饶。
可是下一秒,杨雁安举起扫把,狠狠往杨父身上打上去。
毫不留情,将他轰出店中。
他现在年纪大了,又因为喝酒,把身体喝坏了,哪里会是杨雁安的对手。
他没了法子,只能一屁股坐在店子门口大哭。
“哎呦,我的命可真苦,千辛万苦养大的女儿不认我,白眼狼。”
他的哭诉,很快引来路人看热闹。
生意是做不下去了,杨雁安索性关了店铺,偷偷回了家。
杨母站在门口张望,见到女儿的身影,她高兴地笑了。
“雁安,饭已经做好了,赶紧进来吃。”
杨雁安却拉着杨母的手,忧心忡忡:“那个人找来了。”
一开始,杨母还没有反应过来:“哪个人?”
“我那个酒鬼爹。”
听到这话,杨母瞬间变了脸色。
“那个杀千刀的,怎么找到你的,是不是找到你单位去了,妈去和他拼了!”
杨雁安神情一沉,其实对于杨父怎么找来的,她已经有了答案。
除了陆母告知,不会有第二个人。
眼看杨母冲进厨房要去拿菜刀,杨雁安赶紧制止她。
“妈,你先冷静一点,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你先不激动。”
杨母问:“你说,什么事?”
杨雁安说道:“其实,我从报社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