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渊气喘吁吁的退开,手掌抚摸在她的脸颊上。“林优,这是还你的。”还?就因为上次她强吻了他,所以他有样学样强吻她?林优被气笑了,因为他的无耻,也因为他这不走心的牵强理由。“时、景、渊!”嗱她咬牙切齿的低吼。时景渊只是笑,抹了抹嘴唇上沾染的唇膏,“行了,这还只是开始。”林优满脸警惕,“你要做什么?”时景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沉声道:“我知道那个天天来接你的人,不
“一开始,看在朋友的面上我没说什么,可老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嗱
“我正准备给她做工作,那天晚上她跟突然开窍了似的,主动去陪老板喝酒。”
经理悻悻的咬牙,“不过,那老板一直是欢欢的客人,出手又大方,所以欢欢一直忌恨。”
说到这里,经理隐约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她陪老板喝酒的时候,一个戴眼镜的帅哥来找过她。”
时景渊闻言,眸子里生出一抹意味不明。
他示意经理继续。
经理绞尽脑汁的回忆,“当时那帅哥和优优发生了很大的争执,看起来跟她很熟,非要带她走。”
“我们开门做生意,哪能让他这么闹,直接找人把他打了出去。”嗱
“后来……第二天优优就没来了。”
说完这些,经理忐忑的看向时景渊,见时景渊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之后。
时景渊敛住情绪问:“当时的监控视频还能找到吗?”
经理为难的摇了摇头,“这都过去几年了,视频记录早就自动覆盖了。”
预料中的答案,时景渊也谈不上失望。
“刚才说的话,不要告诉第二个人,以后有人问,就说没这回事。嗱
经理连连点头。
时景渊回到沙发区,李凯等人玩得正尽兴。
李欢欢倒在地上,身上狼籍一片,露出的皮肤上隐约有烟头烫过的痕迹。
他皱了皱眉,“差不多了。让他们走吧。”
李凯应声,对碧海云天等人冷声道:“还不快滚!”
一群人屁滚尿流的逃出酒吧。
时景渊也拿了外套要走,钱凌和几个朋友打了招呼以后出门送他。嗱
门外,钱凌给时景渊点了一支烟,一脸似笑非笑的问:“刚才他们说的那个优优……”
时景渊嗤笑一声,随即目光冷了下来,“闲事少管。”
钱凌举手投降,“行,我不管。不过,提醒你一句。”
“我们这群人,结婚的事都不是我们自己能做主的,你可别像当年楚家那个,为了个女人寻死觅活,沦为圈子里的笑柄。”
“嗯。”时景渊熄灭烟头,淡声道:“我有分寸。”
*
两天的团建项目,累得两个部门的人都半死不活。嗱
最终还是雄赳赳气昂的胡经理,带着后勤部夺得了胜利,为部门赢下了一个月的绩效。
因为用力过猛,周一上班,所有人走路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
林优忍着小腿酸疼,抱着一纸箱小零食到会客厅的小茶几去补货。
时景渊走出电梯,刚好看见她姿势别扭的走进了会议室里。
他身后跟着七八个公司高管,有人正在给他汇报什么,他收回视线,继续刚才的交谈。
电梯门开了,他对几名高管说:“你们先上去,我打个电话。”
他作势拿出手机,其他人纷纷应声坐电梯上楼。嗱
等其他人都走了,时景渊将手机放回兜里,大步走向会议室。
*
林优补完货坐在沙发上揉小腿,突然感觉光线一暗,不知何时来到她跟前的人影挡住了部分阳光。
她不过愣了一下,眼前的人便单膝下蹲。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时景渊蹲在她面前,一双手握在了她小腿上。
她今天穿的长裤,可即便隔着布料,她依旧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
他力道合适的按摩,让林优差点迷失在舒服的感官里。嗱
不过,理智的她,反应过来后惊慌的站起身,避开了他的手。
“时总。”林优抿唇,“您这是做什么?”
时景渊冷笑一声,跟着缓缓站起。
他比她高了一个头,林优得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
当她发现他看的是自己嘴唇的方向,她薄唇微张,本想指责他两句,却被他直接用吻堵住。
“唔……”
他强势的闯入,霸道又充满欲望,根本不给她留任何余地。嗱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
时景渊气喘吁吁的退开,手掌抚摸在她的脸颊上。
“林优,这是还你的。”
还?
就因为上次她强吻了他,所以他有样学样强吻她?
林优被气笑了,因为他的无耻,也因为他这不走心的牵强理由。
“时、景、渊!”嗱
她咬牙切齿的低吼。
时景渊只是笑,抹了抹嘴唇上沾染的唇膏,“行了,这还只是开始。”
林优满脸警惕,“你要做什么?”
时景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沉声道:“我知道那个天天来接你的人,不是你男朋友。”
林优嘲讽,“何以肯定?时总就是如此自欺欺人的?”
时景渊抬手指了指她的眼睛,“一个谈恋爱的女人,可不会露出你这种死水无波一般的眼神。”
顿了顿,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从现在开始,我正式开始追你。”嗱
林优吓得浑身僵硬,“你在开玩笑?”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我以前没追过女人,现在可以试着学一学。”
他装模作样的考虑,“你喜欢每天送花,还是喜欢房子、车子?还是说……你想升职加薪?”
他这些话给林优的感觉,似曾相识。
林优厉声问:“你是在侮辱我?”
时景渊不置可否的笑了,他上前一步,将她逼到角落里,声音里藏着隐忍的怒意。
“那天在山庄里,你不是也侮辱了我?”嗱
都是聪明人,总能戳中对方的痛处,知道哪些话是软刀子,看起来软绵绵,割肉的时候却钝痛得厉害。
会议室里的冷气很足,林优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僵持的气氛,因为她的喷嚏诡异的缓和了两分。
时景渊脱下西装外套,不容她拒绝的盖在她肩膀上。
时景渊认真的说:“我说要追你,不是哄你的话。”
林优咬着下唇,“我不会接受的!”
时景渊挑眉,“不战而退,不是我的作风。你拦不住我。”嗱
林优真是要疯了!
她就知道,惹上他果然是个大麻烦。
可她也知道他说得对,她无力阻止他。
她咬着牙,几次深呼吸之后,冷静的说:“你追你的,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时景渊:“说说看。”
林优打又打不过,只有妥协的提要求,“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追我。”
“?”时景渊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这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嗱
林优不耐烦的追问:“你到底答不答应?”